就這樣,白朗和離雀日日夜夜修煉着,七天過後,白朗的水汽方可化形爲冰,遠程攻擊對手,相對而言,白朗在喚火訣上只可以召喚出一團火焰於手心,只不過,近不了敵人的身,他怎麼能用喚火訣攻擊,不過,白朗也不落下喚火訣。
第八日,離雀苦修戰鬥法術,並不怎麼煉氣打坐的他,停了半年的煉氣二級修爲竟然意外地到了煉氣三級,煉氣三級就是自動感應周圍靈氣,自主從日夜正常吸氣中呼吸靈氣,不過,這沒有專心吐納吸收靈氣多。
白朗由於感悟時也吸收靈氣,吸收水汽是也吸收靈氣,在第十一日達到了煉氣三級,白朗於此決定以後十分時間提升修爲和戰鬥法術時間各一半。煉氣二級以後的戰鬥法術就是煉氣二級的,很少有高級的,而念虛老祖的天書也沒有告知白朗什麼法術,只有達到煉氣圓滿,纔會再一次傳法。
第十三日,夜空中一輪圓月升起,白朗倒在地上,身體蜷縮,十分痛苦的樣子。離雀看着乾着急,卻沒有什麼方法用來治療白朗的問題。離雀看着這一切,在白朗身邊來回走動,時不時跺跺腳。
白朗聲音淒厲,緩緩說道:“我似乎要變身了。”離雀大驚:“啊,你快點找個山谷了,這裡雖說處於山內深部,但並不見得會阻擋妖氣宣泄,你也知道,如果妖氣太強,人族會過來殺你的。把你做成法器什麼的。”可是,白朗無法移動,當離雀想抓着白朗找個地方時,白朗變身了。
白朗不在蜷縮,卻變成獸狀形式站在地上,天書所化道袍同上次一樣,成粒子狀迅速消散,白朗全身長出白毛。立於地上,白朗本想說聲,不好,大哥,你遠點。
結果聲音變了,“嗷唔~嗷唔~嗷嗚嗚~”
離雀聽不懂白朗說什麼,但見勢不好的他,本欲相救,可白朗的叫聲,他似乎也懂得,憑了這些天的感悟,他明白大意是叫自己離開,不要進來。而且,神識不凡的他加上妖族對人族氣味的敏感,立即察覺有人類氣息向這邊靠來,雖說個個修爲煉氣圓滿,但若不是念虛老祖的天書出現,許多築基都會趕來,至於結丹期的,根本不屑煉氣妖怪那裡做法器之類的。離雀一抱拳說道:“二弟我不會走,等好,我要變身了。‘
說完,離雀妖氣大增,身體也發生變化。離雀雙手變成了翅膀,離雀飛到天空中,身體的其他部位也發生變化。通體火焰的火鴉在空中出現,只是高溫的火將四周焚燒了,包括他們的小木屋。來此的修士大喜,皆認爲兩隻妖怪,而且妖氣都不弱,妖變的攻擊防守方式單一,他們自認爲可以完勝。而地上的白朗也變成了一隻白狼,這次其高度勝於普通人的五倍,而且身體不在雪白一色。
他的雙眼紅光閃爍,前爪與地下大地的土色一體,而後爪則爲綠色,白朗的尾部則爲金光閃爍,而他的身體則爲藍色,有陣陣寒氣的散發。
四周人類遠望,只見一頭三個人大小的火鴉下,更有一頭五人大小的冰寒狼獸。四周修士也不害怕,表面兩隻妖怪氣勢龐大,其實攻擊防禦手法單一,讓人多的他們更不畏懼。
只是,人畢竟是戀生畏死的生物。不大一會,白朗和離雀被四周過百的修士圍住,修道之人個個不動聲色,他們都想坐收漁翁之利,白朗和離雀死死盯着四周,他們被圍個水瀉不通,白朗不會控制自己的狼變,只能維持到月落之前,如果月落,那麼只有離雀一妖。
白朗和離雀都叫了幾聲,四周人聽不懂,白朗和離雀卻靠這些天的默契讀懂了,那就是攻擊最弱的一方,逃跑,這是目前做的。他們已經確定方位,那就是西北方。西北方人最少,但位置還是圍得水瀉不通,人少是因爲他們只有一排人,其他的方位則有兩層或三層厚。
叫完了,白朗和朱雀立刻朝西北方跑去,四周人類見狀,也不攻擊,這就是人類的自私心裡。對方的人則是那麼巧合,正是定空子,定空子看着這妖,說道:“假以時日,一定不凡。”
此時,離雀雙翅一展,一道道紅色羽毛射出,向前方之人射去,對方個個拿出法器之類的抵抗,想要抵擋住攻擊,離雀所創的萬火千清法,可以在人形,妖形之間都可以攻擊。白朗則一聲巨吼,發出獸形也可以使用的音吼,音吼隨着修爲提高,其效果自然提高,所以白朗並不練習音吼,只需修爲提高罷了。
這音吼之中帶着陣陣寒氣,對方雖擋得住離雀的火羽攻擊,但並不見得能擋得住白朗的寒氣襲擊。陣陣寒氣席捲過來,他們立即感覺到有冰封之意,若不是他們修爲煉氣圓滿,否則難以抵擋。可畢竟人大都是自私自利之輩,所以大部分散開,不散開的幾人也明顯露出了逃跑的位置。離雀叫了聲,說跑。
就這樣,白朗朝西北方向跑了起來,邊跑邊有寒氣宣泄出來,驚得後面追擊的人膽寒,而離雀則在白朗上面飛着,不斷地發射火羽,火羽威力雖弱,但勝在數量多,十分擾人。
白朗和離雀有驚無險地衝出包圍圈,但後面密密麻麻的人類是在讓人心寒。
後面的修士雖說要抵抗寒氣和火羽,但依舊有人騰出手,發動攻擊,這些人大都使用法器,雖說都是低級的法器,但門派有實力讓這些煉氣圓滿的弟子出來捉妖。只見後面時不時光芒閃爍,但白朗體型的龐大,也造就了他的速度快,而離雀固然爲鳥,速度自然不會落下。”轟“一時間一個法器轟在地上,而白朗就在前面的一人身長處。相同的都會有發生,不過人羣越來越少,妖族雖說變身後方式單一,但速度力量之類的並不在人類之下。兩個時辰,只有數十人留下,依舊追擊這白朗和離雀……
此時,古廟內,老僧依舊敲打着木魚,而一旁的白衣持劍男子看着他,過了一會,兩人中白衣男子打破僵局,說道:“你不去嗎?”老僧說道:“”他們雖罪,同類未罪。“你平時是這麼說的。”白衣男子看着老僧,緩緩開口道:“我去去就來。”說完,他全身上下白光一閃,留下一縷光絲,朝着屋外直升空中,最後緩緩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