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幾乎是全世界都在議論着駭爾,各個國家的新聞臺都在報道引爆着事件,網絡上多方觀點簡直就是吵翻天,微脖,博客,YouTube,衆多政府視頻網官網,但凡網絡上能夠評論的,都被駭爾見死不救的各種議論觀點佔滿。
“我不相信一個如此偉大的人物,會像你們所說的那樣。”
“他偉大嗎?偉大在哪?我沒感覺到。”
“偉大在你因意外截肢,殘疾了,不會因爲高昂的醫療費用而重新恢復肢體。他是病人的福音,也是你未來的福音。”
“偉大在降解微塑料的科技,將會讓全人類無形的受益終生,讓地球,讓海洋,讓人類更加的健康,雖然這一項你們看不見的降解科技,但確實是應該被譽爲受益人類未來最偉大的科技。”
“偉大在清潔能源的興起,地球環境將會逐漸變好的。”
“我讀的書不多,但說一個切身感受,我正在爲超級科技公司的清潔能源興建而工作,他偉大在讓我有一份優握的工作,養活我的家人,超過十萬人的家庭,過百萬人,正在被他養活。”
“他還會陸續在各個城市興建清潔能源,他的未來會更加偉大。擁有他的時代,是最幸運的時代。”
“讓一個只懂得追逐熱點的新聞記者和這種人物相比較,沒有一點可比性。”
“我們只是就事論事,生命不應該是用價值來衡量的,每個人的生命都是公平的。”
“那爲什麼要駭爾冒着危險,甚至是犧牲自己的生命和阿帕奇直升機上的生命去拯救另一架橫衝直撞的直升機?”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留意到,駭爾的黑金裝甲沒有被一發能量彈射中,他還是在託着一架阿帕奇直升機的情況下,你們卻要求在這種情況下,面對無數的能量彈,還要再去救一架直升機?”
“你們有沒想過,他也是有可能被能量彈射中死亡的。”
“那是外星科技,擁有最先進個人單兵作戰科技的鋼鐵俠都兩三下敗在它的手下,那場戰爭能贏,我覺得還是因爲雷神托爾的出現。”
“駭爾在那場戰爭當中無事,真是萬幸。”
“人類的生命,理應是平等的。”
“那那名女主持人呢?她也是有人權,有資格活着的,生命不應如此的消逝。”
“拋開事實不談,難道駭爾就沒有一點錯嗎?”
“·········”
“·········”
“·········”
“F****U,婊子,你住在哪裡,我過去用沙漠之鷹和你講事實。”
“爲什麼會有那麼多人認爲駭爾是應該去救那架直升機上的人的?”
“有判斷能力的人,一眼就看出現場是有多麼的危險的,面對數量衆多的能量球,保全自己纔是最重要的。”
“阿莫斯教授的推論我也看了,但我只能說,他從來都沒有上過戰場,只是簡單的用駭爾被追逐逃離的速度當做救人的速度,在瞬息萬變的戰場上,駭爾不止要保護自己,還要避免能量彈射中手上的直升機,根本就沒有時間空隙去救人。”
“再怎麼沒時間沒空隙都是藉口,他真實的情況不過是無視人命的冷血的人。我不相信當時救不了人。”
“我把每一幀的畫面,都建立三維場景模型,在三維立體模型當中,可以明顯的看出,至少有十二顆能量彈是在駭爾和那架直升機的路線中的。”
“他當時的確是救不了人。”
“煥然之,駭爾要救那架直升機的話,起碼需要硬頂着十二顆能量彈,把自己和手上的阿帕奇直升機置入危險之中,才能夠救得到那架直升機。”
“那爲什麼不試試?駭爾的裝甲看起來挺厚實,說不定沒事。”
“噢!
我的天啊,他的愚蠢就像是燒死提出日心說者的那些愚蠢教徒,幸好駭爾的智商和他有着銀河般的差距,但在同一個地球上,我仍然擔心這個人的智商會侮辱駭爾的智慧。”
“哼,這是歧視!”
“········”
“歧你麻痹,弱智。”
“理智分析,駭爾不願意冒着生命危險來拯救無辜的主持人,可以看的出,他從心底就無視你們這些平民。”
“???”
“駭爾的每一項科技,好像都對平民有益,平民是最大的收益體吧,你的認理智分析是從何處來的?爲什麼在這裡渾水摸魚,要唱黑駭爾?”
“這十分奇怪,爲什麼會有如此多的人唱黑駭爾?”
網絡上議論紛紛,大批的人譴責駭爾的爲人冷人,根本和他做的事是兩樣不同的臉孔,提醒衆人注意駭爾的冷血品德,但也有大批人怒噴這些憑空虛有的事實。
他們根本沒有拿出具體的事實,就捕風捉影,在敗壞駭爾的名聲,大批的人怒罵這些子虛烏有的人。
網絡上的震盪,各抒己見,指鹿爲馬,憑空捏造,子虛烏有,以及證據事實,確鑿數據都讓人目不銜接震撼不已。
馬利布港10880號。
地下室。
“你還好吧?駭爾,有人要對付你了。”託尼·斯塔克在研究新裝甲百忙中,抽空給駭爾來了一個電話,就又坐在圓凳上,調整投影出的新式裝甲和武器,毫不在意的說道。
現在整個地球都在談論駭爾見死不久,根據阿莫斯教授和多種不同的數據,都足以證明駭爾是有能力拯救那架直升機的。
也有不同的數據表明,拯救那架直升機會讓駭爾陷入危機之中,不拯救纔是正確的選擇。
這種網絡上鋪天蓋地的黑駭爾模式,讓託尼·斯塔克感覺到一些異常,他利用着賈維斯入侵電視臺的網絡和監控,和各個控訴駭爾的人的資料,發現似乎有一些不尋常的表現。
“我知道。”駭爾澹澹的迴應道。
“你不緊張?我提前查找到一些東西,你請求我的話,你知道的,我或許會想要幫助你的。”
“不用,應該緊張的,是在挑動這件事背後的人。他拿着禾草輕輕撩動着我的腳底,只是爲了讓我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