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駭爾VS友哈巴赫
靈王宮大殿中。
駭爾與友哈巴赫呈現劍拔弩張之勢,整個靈王宮的大殿都沉寂着,響起兩股朝着對方走去的平緩腳步聲,兩人在直視對手,朝着對方行進,在臨近之際。
友哈巴赫從暗紅色斗篷中舉起十字劍朝着駭爾砍去。
‘錚———’
駭爾隨手用斬魄刀迎上友哈巴赫的十字劍,刀劍交擊,碰撞出劇烈的金屬聲音響徹在大殿內,有金屬的火光迸發。
隨即,直視對方的兩者的手上的刀劍化爲幻影,連綿的碰撞數十下,刀光劍氣不停的在他們揮動武器的前迸射而出,不絕於耳的刀劍交擊聲音瘋狂的響起。
“錚———嘭嘭嘭————”
誰都不願意退後一步,兩人立在原地,揮動武器的手臂都成爲了幻影,雙目直視着對方,捲起了強烈的刀氣劍氣氣流,向着周圍的空氣撕裂開來,捲起一陣陣的颶風,衝上大殿的穹頂。
“太慢了,友哈巴赫,你的劍技不過如此嗎!”
駭爾目光平淡的直視着友哈巴赫,稍微用大力一點揮刀,就把友哈巴赫揮退幾步。
他持着斬魄刀,臉容無情的朝前走着。
友哈巴赫承受不對駭爾刀上傳遞過來的巨大力度,忍不住的後退幾步,臉色微沉,一雙紅色的瞳孔冷笑的看着駭爾那皮膚下隱隱顯露的微光,冷笑地道:
“駭爾,模仿使用我滅卻師的動血裝與我對戰,就這麼值得你驕傲嗎?”
友哈巴赫已經看到駭爾揮刀的手臂的皮膚下,隱隱有着動血裝的痕跡。
動血裝是將靈子直接注入血管,大幅增加自身肉體的戰鬥破壞力的方法,是滅卻師們增加自己的攻擊所使用的。
用模仿的動血裝來和滅卻師之父戰鬥?
友哈巴赫心中冷哼了一句。
“哈哈哈哈———模仿?”駭爾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友哈巴赫完全一點都看不出在他的皮膚之下,那細微的靈子結構改變創造適用於自己身體的強大力量,“那爲什麼你不施展動血裝,來試一下我的‘模仿’?”
“如伱所願,想以‘模仿’的東西,超越滅卻師之父的我的動血裝嗎?”
友哈巴赫嘴角勾起冷笑,一雙紅色瞳孔閃爍出暴虐的殘酷,啓動了動血裝。
霎時間,在友哈巴赫的體內,靈子像是樹狀圖一般的和他體內的血管糾纏,他的皮膚下,隱隱有着樹狀圖的亮光。
友哈巴赫持着十字劍,揚起暗紅色的披風,身影瞬息的閃現在駭爾面前,十字劍朝着駭爾砍下。
駭爾毫無猶豫的使用斬魄刀,迎面朝着友哈巴赫的十字劍上砍去。
刀劍再次碰撞上,交擊出巨大的響聲。
友哈巴赫持劍的手臂露出青筋似的青色樹狀圖,動血裝加持出巨大的力量,瘋狂的向着駭爾的島上傳遞過去。
但····
‘蓬————’
友哈巴赫屹然感覺到揮出巨大的力量的右手,彷彿用力壓下的彈簧,用了多少力度,就彈回多少的巨力,一股磅礴,爆炸性的無窮力量,迎面就從駭爾的斬魄刀上傳遞過來,傳過十字劍,震動着友哈巴赫握劍的虎口,讓友哈巴赫虎口一震,撕裂出傷口。
繼而,友哈巴赫難以承受住這股力量的衝擊,整個人被力量衝擊向後飛,暗紅色斗篷緊緊的貼在他的背後,周圍的氣流都被撕裂開來。
友哈巴赫神情凜冽的雙腳踩死在靈王宮光滑的大地上,雙腳滑行一段距離,直接滑行到如琥珀狀的靈王面前,才堪堪停下滑動的腳步,他側頭看了一樣後背如琥珀的靈王,沉冷着臉,轉過頭,目光冰冷的看向駭爾。
“那是動血裝不能比及的靈子結構,比山本元柳斎重國的殘火太刀·東-旭日刃將所及之物抹消得無影無蹤更強力,更適合我這副身軀的結構。”駭爾揮了一下手上的斬魄刀,橫持着直刃的斬魄刀,步步向着友哈巴赫前去,冷言地道:
“動血裝?這份遺傳自你的父親——靈王的力量,成爲你驕傲的資本了嗎?
友哈巴赫,你無能到只能承接血脈的力量而驕傲。
這樣的你,有什麼資格面對我?”
駭爾冷酷無情,踏着向前的腳步響徹在大殿內,步步朝着友哈巴赫逼近。
友哈巴赫持着十字劍的手收回在暗紅色的斗篷之中,只露出指地的劍尖,握着十字劍的虎口已經撕裂,延着十字劍的護手,正在流淌着鮮血。
鮮血經過十字劍護手,到黑色的劍身,到劍尖的,在暗紅色的斗篷裡滴了出來,滴到地面上,濺射出朵朵鮮紅的血花。
“這就是你的能力嗎?駭爾,操控靈子更改靈子的結構,從而達到最完美,最強大的表現!”
友哈巴赫兇橫的臉容上沒有絲毫被擊退的謹慎,反而是嘴角勾起的殘忍笑着,直視着駭爾,開始閉眼。
“嗯?”
駭爾雙眼微微一眯,突然之間就感覺這具身體將要面臨一股莫名的危機,他前行的腳步停滯,屹立在原地。
周圍空闊的大殿環境,都似乎在環繞着他不停的旋轉一般,讓駭爾有一種時光錯亂的失去感。
有某些東西在變化!
但是這種變化是極其難以察覺的,駭爾彷彿有感,但是又沒有感覺到哪裡出現異常。
至少,在這一刻,是沒有異常的。
爲了探查到這種不知名的異常,駭爾屹立在原地,持着的斬魄刀刀尖向下,沒有作任何的反抗。
突然。
‘呲————’
駭爾的右肩到肺部,爆發出大量的鮮血,一個巨大的傷口,像是直接斜砍掉他的半邊身體的,讓他的身體遭受了重創。
他的胸骨,心臟,胃,肺腑,被斜切成兩半,像是有一把刀,從左肩斜着砍下,把胸骨,心臟,胃,肺腑都砍成兩半,腰部脊椎差點斷開,差點就直接被砍成兩半的。
大量的鮮血在一瞬間噴涌而出,把駭爾的上半邊身體噴涌得傾斜着。
仿若是沒有由來的,沒有絲毫危機的來臨。
沒有一絲絲防備,沒有能夠提防到一絲絲的攻擊。
友哈巴赫睜開眼睛,眼球內數個瞳孔迸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