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夫·羅傑斯剛和獵鷹山姆·威爾遜繞着華盛頓碑跑步,甩了他好十幾圈,一身的緊身白色T恤滲滿了汗水,汗液延着約隱約現緊繃出強勁的胸肌和完美的背肌線條流下,十分性感,額頭,臉容上有着不少的汗液滴下。
他腳步並不沉重的踏上樓梯,雖然滿身大汗,但早已經經過超級戰士血清洗禮的他,恢復能力也比普通人好得太多了,緩緩的踏着上樓梯,回家之際,他就已經疲倦消退得七七八八,剩下的就只有汗液粘身,讓他忍不住想要洗一個澡。
史蒂夫·羅傑斯踏在回家的樓梯上,他的住處是神盾局爲他尋找的,離華盛頓碑不遠,地段清靜,綠化優美,不遠處有公園和湖泊,之前還安排他的老情人佩姬·卡特的侄女莎朗·卡特做他的鄰居保護他。
後來在神盾局內的九頭蛇爆發,這名鄰居的真實身份也被他得知道之後,莎朗·卡特便沒有繼續成爲他的鄰居。
之後佩姬·卡特死亡後,史蒂夫·羅傑斯爲佩姬·卡特擡棺後,那時候兩人才差不多熟悉起來,共同談論起佩姬·卡特。
如無意外的話,史蒂夫·羅傑斯和莎朗·卡特逐漸升溫感情,可能會成就一段好事,但隨着史蒂夫·羅傑斯日益忙碌復仇者聯盟的事宜,和莎朗·卡特的聯繫也並沒有太過密切,最多偶爾在神盾局見一面打個招呼的程度,兩人的感情升溫又在淡下來,並沒有離譜的和自己的老情人佩姬·卡特的侄女莎朗·卡特談上。
史蒂夫·羅傑斯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想起佩姬·卡特,莎朗·卡特,以及最近復仇者聯盟面對那神秘的心靈波動,一時間思緒紛紛,均是不得其解。
在快要上樓梯踏到自己的公寓門口時候,一個頭戴着綠色帽子,身穿綠色的郵差服裝的郵差挺立在他的門側,看到他回來,微微的露出笑容,從挎包內拿出文件袋,說道:
“史蒂夫·羅傑斯先生,有您的郵件,請簽收一下。”
郵差把文件袋和簽收單據,以及一支圓珠筆遞了過去。
史蒂夫·羅傑斯覺得有點奇怪。
史蒂夫·羅傑斯先生!
自從從冰封之後甦醒,他就沒有聽過有人直接呼喚自己的全名,還加上先生的詞語。
一般熟悉的都是稱呼他做史蒂夫,要不就是隊長,美國隊長。
就連外面遇見的陌生人,見到自己,都是驚呼的叫自己美國隊長。
所以用全稱來稱呼自己,讓史蒂夫感覺到奇怪的。
好像·····這個郵差不知道自己是美國隊長,沒有一絲的興奮。
不過史蒂夫·羅傑斯也沒有感覺到意外,現在駭爾的名聲早已經超越自己很多,不認識自己也很正常。
史蒂夫·羅傑斯也樂得面對一個不認識自己的人。
“抱歉,我的手··········”面對遞過來的文件袋,簽收單據和圓珠筆,史蒂夫·羅傑斯打算伸出手直接拿筆簽收。
但看到自己的手充滿着汗跡,他的伸向圓珠筆的手又停了下來,頗爲歉意。
“沒關係。”郵差微笑的說道。
“你等我一下。”史蒂夫·羅傑斯仍然沒有直接簽收,而是快速的摸出鑰匙,打開大門,進入公寓內,跨步跑去盥洗室洗手,擦乾手,這纔回到門口,接過文件袋和簽收單據,圓珠筆,在簽收單據上籤下自己的名字。
看到郵差收回簽收單據和圓珠筆,下了樓梯,背影消失在眼前,史蒂夫·羅傑斯這纔拿起文件袋,露出奇怪的神色。
ωωω▪тTk Λn▪¢ O 只是簽收一件文件袋,並不是什麼值得奇怪的事。
奇怪的是,有誰給他寄了一份文件袋?
他的交際網並不寬廣,隨時也能夠聯繫到他,也沒什麼必要特意的用郵寄的方式吧?
史蒂夫·羅傑斯懷着奇怪的疑惑,關了大門,邊行向客廳的沙發,邊打開文件袋,拿出信封,展開信紙,看起來了,頓時瞳孔擴大,震驚的停頓在沙發前。
“史蒂夫,我是尼克,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證明我已經死亡了。
·················
··············
···········
······
我唯一能夠信任的戰友,就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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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斯·班納從神盾局大樓中走出,打着哈欠的坐上專車行駛向華盛頓市區。
他神情疲倦,兩眼有濃濃的眼黑圈,雙眼都幾乎要眯上了,西裝上方都肆意的被他扯斷兩顆鈕釦,隱約露出稍微肥胖有些胸毛的胸口,嘴巴中呼出的氣息都是巴西咖啡的味道。
最近幾天,他沒日沒夜的利用駭爾此前提供的心靈權杖頻率數據,製造出一種新式的接收心靈頻率的機器,不停的校準調節,意圖找到上次全地球範圍內的心靈探測源頭。
結果依舊是沒有絲毫的線索和作用。
但沒有問題,他已經制造好新的接收心靈頻率的機器,只要等待那種搜索心靈探測頻率下一次出現,就可以確定它的源頭位置,復仇者聯盟就可以直接殺過去,把陰謀搗毀得一乾二淨。
爲此他可是連續幾天用咖啡提神,每日每夜的幹,非常疲倦。
但即使如此,他也不太想在神盾局睡覺了。
總感覺在神盾局睡覺,就仍然像是在要工作似的,有時候直接做着夢都在神盾局工作,他真的好累,只想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坐着專車,坐着坐着就直接睡着了,直到到達他買下的公寓,才被特工司機呼喚醒來。
布魯斯·班納被呼醒來,就更疲倦了,感覺一雙眼皮都要被縫了起來似的,眯着眼,道謝了一聲司機,就繼續打着哈欠的朝着自己的家,搖晃的走去。
走到自己的家門,連在旁邊有一個有郵差都沒察覺到。
“布魯斯·班納先生,布魯斯·班納先生,有你的郵件,請簽收一下。”戴着綠色帽子,穿着綠色郵差衣服的郵差,呼喚了布魯斯·班納兩聲,布魯斯·班納才反應過來,有人在旁邊。
“啊?啊!哦。”布魯斯·班納不作任何思考的,眯着眼就接過文件袋和簽收單據以及圓珠筆,潦草的用圓珠筆在簽收單據下寫上自己的名字,遞迴給郵差。
郵差神色擔憂的看着布魯斯·班納,忍不住的說道:“布魯斯·班納先生,請儘快認真看文件袋。”
“嗯嗯,好,我知道了。”布魯斯·班納困得不得了,含糊的應了一聲,郵差就看着布魯斯·班納直接關上門,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布魯斯·班納一進家,就閉着眼,憑藉着熟悉的路徑,走到牀上,直接躺下,文件袋被甩飛落到牀底下。
直到8個小時後,布魯斯·班納被電話鈴聲吵醒,恢復一些精神的布魯斯·班納摸出手機,驚愕地發現,是昨天的郵差,竟然打電話過來,提醒他看文件袋。
布魯斯·班納摸不着頭腦的從牀底下找到文件袋,打開文件袋的信封看了起來,帶着血絲的眼球震驚的瞪着。
“班納博士,我是尼克,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證明我已經死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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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我唯一能夠信任的智慧和武力,就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