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數眼遠方飄渺峰屏,藍倪兒也開口了,“額駙,出來這麼久也該夠了,打算什麼時候回上京?”
從羣峰裡收回目光,阿真轉身眯笑凝看她,慵懶把背靠於護牆上,撇腿說道:“阿藍,我的妻子們全在大理,如何能跟你回上京?”
“蘇婷婷、慕容翩、周濛濛……”藍倪兒輕聲唸叨,想到段語嫣,自然恨瞪他一眼,心有疙瘩重哼:“還有段語嫣。”
對面阿藍滾滾杏目,阿真含笑點了點頭,挺起靠於護欄上的背部,比劃一旁的城階道:“咱們坐着聊。”
藍倪兒心裡煩悶,不語地跟着他走到石階上落坐,轉眸看着坐於旁邊的男人,見他坐沒坐樣地半靠於護牆上,似曾相識的場景讓她菀爾,輕輕一笑啐罵:“第一次你抓到我,在鎮州也是這麼個地痞樣子,現在已貴爲國君了卻依然如此,讓你的子民看見了,威嚴定喪失盡殆。”
“打孃胎裡我就這樣,改不了了。”阿真無所謂擺了擺手,目光卻鎖住藍倪兒似嗔還怨的嬌靨上。第一次見到她,他就發覺她很漂亮。阿藍真的很漂亮,非旦漂亮,更因是在馬匹上長大的草原兒女,那一股子瀟灑與英姿極其的獨特,美貌本就讓人爲之一亮,再加上瀟灑的氣宇,與纖細苗條的身姿,真讓人高呼受不了。
藍倪兒見他突然定住雙目深凝自已,腮腺不由微微冒起熱,急急撇開盯着他的眸子輕啐:“看什麼看,又不是沒看過。”
一個擁有極度吸引人風韶的美女在身邊,此美人兒還露出嬌羞的一面,阿真的棍棍忽然之間不受了控制,一股青梅芳香遙遙從身邊送入口鼻內,剎那間他的雙眼泛紅了。
“阿藍,你突然害羞,這不是要我老命嗎?”阿真苦不堪言,這頭母狼不能碰,碰了以後他的世界就要開始悲慘了。
“哼!”藍倪兒的心早給他了,既然心都給他了,身子又算得了什麼?去年在上京他們都睡在一起了,他就偏偏不碰自已。那時她惑疑,明明就好色的要死,可又強行忍住,到底是什麼事讓他這樣忍耐?那時想不通,直到他逃出上京,一件一件的事蹟表明,全都是段語嫣在作怪。
想到段語嫣,藍倪兒心裡莫明其妙升起一股火,他的另三個妻子她都沒這般的惱,她偏偏就對大理這個輔國公主氣惱的可以,也不知爲什麼?也許姓段的與她是同類的人吧。
“你就這麼害怕段語嫣嗎?”一陣鈴鐺響側,藍倪兒恨扭過水眸,輕挪了挪嬌臀更靠近他,芊媚微擰啐罵:“姓段的有什麼好怕的,她能給你無上的權利,我一樣可以給你。”
她一貼近,阿真口鼻內的青梅馨香噔時更濃更烈,道道刺激着腦中的神精,渾不自覺地吞嚥了數口沫液,一雙狼目盯着她起伏律動的兩脯柔軟,試着解釋道:“阿藍你誤會了,不關憫兒的事,是我覺的妻子太多了。所以……”咕嚕一聲,驚見她更加地貼近,一時連話也說不出來了,僵着身體任她爬坐於自已懷裡。
“是嗎?”藍倪兒輕聲柔問,綻起嬌臀挪坐在他雙腿上,仰起鈴帽露出潔白無霞的脖項,面頰染上幾朵紅霞,湊過芳脣於他耳畔引誘:“林阿真,你明明就很想要我不是嗎?以前睡在一起我都能感覺到你在壓抑,既然不怕段語嫣,你還壓抑什麼?”
“不……不太好……好吧?”懷裡坐着個大美人,阿真自認不是柳下惠,哪裡受得了啊,連說話都顫抖了起來。
“我是處子喔。”藍倪兒嬌滴滴勾引,咯咯漾起臉上的紅霞嬌語:“去年在上京,我們已睡於一起了,你摸遍了我的身子,偏偏就是不碰我,雖然你很難受,可你知道嗎?我也很難受。”
幹!這個妖女正在施美人計,阿真心裡明白,腦袋也清楚,可雙臂就是不由自住地摟過她,嘴脣更不受命令地低下,輕輕tian吮她瑰豔的紅脣,一股沁人紛芳傳入神精,再也忍不住更密的把她紅脣緊貼,舌尖挑開一雙貝齒,長駁直入地吸汲她的芳香,重溫起昔年舊夢。
藍倪兒的心噗噗猛跳,感受到他的溫暖侵入掠奪,這個吻依然那麼的熟悉,這個男人有着讓她眷愛的一切,微微吐出舌尖與他嬉戲,她確實好想他,沒有他這一年來也不知是如何過的。
與阿藍玩傳遞口水的遊戲同時,阿真的手掌早就熟悉地解開她的郡服,色掌往褻衣內侵入,隔着滑柔的肚兜摸撫着好久未疼愛的兩脯仙峰。當阿藍胸口膛喘息起伏,他纔不舍地放開她嬌豔欲滴的紅脣,欲猶未盡深深對着紅腮一吻道:“阿藍,你真是越來越美了,胸脯好像也大了。”
藍倪兒癱軟地躺於他懷中,身子被摸撫的陣陣顫抖,嗔怪睇看這頭大**道:“是越來越老了,我都二十歲了。”
“不老,怎麼會老?”阿真手掌從左峰移到右峰,拿捏的暢快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才二十歲,怎麼會老?”
“會痛,你輕點!”藍倪兒輕輕拍了他亂來的色掌一下,恨恨說道:“格格喀蔚藍大郡主血統高貴,四獸師默認的共主任你這般欺負了個盡,若傳出去,你肯定會屍骨無存。”
“嘿嘿嘿……”阿真yin笑道:“偉大的格格喀蔚藍也只有我能欺負,別人想欺負怕還欺負不來咧。”
藍倪兒嬌嗔的小拳頭在他胸前輕捶一下,羞澀道:“你又不肯要我,不要再玩了,身子會很難受。”
“只有你難受嗎?”阿真都流鼻血了,從她衣襟內抽出手掌,隔着彩服下摸到她腹部,緩緩下伸到小腿肚,竄入她的彩裙內隔着褻褲往上不要臉。
“你……”藍倪兒沒想到一年不見他依然這麼無恥,當褻褲的繩結被拉開,本就嫣紅的美臉噔時充血緋紅,咬着脣瓣戰粟地呻吟了一聲,虛聲啐罵:“不是男人。”
阿真僅只一探便發現了,阿藍比去年更成熟更敏感了。聽得她罵自已不是男人,噗聲笑了出來,手掌拉上她的褻褲,着火地抱起這個潰崩的娘門,大步往城樓的休息房急跨道:“今天就讓你試試什麼叫真男人。”
聽着他要她的話,藍倪兒突然間害羞了,男女之事她不陌生,金遼本是掠奪民族,強搶他國女人狎玩是常有的事。她見過也喝斥過,但此事要發生在自已身上,這就太難爲情了。
阿真抱着她奔入城樓的歇息房內,連門也來不及關,見到牀當即把懷裡的母狼放下,一邊脫衣一邊恐嚇:“你現在求饒來還得及。”
被放躺於硬榻上,藍倪兒面紅耳赤地跪坐而起,看着已脫的差不多光的**,急喚道:“不要臉,還不快去把門關了。”
“反正也沒人,費此一舉。”脫光自已,阿真爬上牀把她擁躺於枕,低下頭對着她潔白的脖子吻啃而起,在親吻的同時,雙手卻也沒閒着。
灰濛的曦亮從門外透射而進,藍倪兒既心驚又刺激地頻頻把眼眸向門外看去,見着陰霾天宇烏雲滾滾,世界寂靜無聲,彷彿天下就他們兩人一般的詳寧,慌亂的心漸漸靜了。
“嗯。”當郡服被脫下,在兜肚離開身子,藍倪兒嚶嚀地抱着埋在自已胸脯上的賊腦袋,面頰的因雨澤恩露而更加嬌俏豔麗。
城樓的歇息房狹小的可以,愛撫親吻下,阿真把她最後的一條小褻褲剝落,便目不轉睛地凝看着這具風華絕代的玉體珠肌,手掌輕輕撫摸在如絲綢般的玉體上道:“阿藍,我還是第一次見着你不穿衣服的樣子,真的是太美了。”
被他這麼看着自已初出孃胎樣子,藍倪兒有些羞,可卻很刺激,在他輕柔撫觸下,身子像在飛翔一般,戰粟打抖嗔怪:“你都不知見過多少女人的身子了,還不是一樣,有什麼美不美的。”
“其實我見過女人的身子也就是自已的妻子們,大家都誤會我了。”阿真知曉大家把他怎麼看,渾不在乎地在她光滑細膩的修長大腿摸索着。
羞人處被他撫摸,藍倪兒嬌靨玫豔的可以,輕顫啐罵:“我纔不相信,你本就是頭大**。”話落,一陣空虛的痙攣涌來,雙腿一夾,把他無恥的賊掌緊夾於雙腿內。
手掌被緊夾住,阿真挑了一記眉頭,欺下身子親了親她的脣瓣,“阿藍,放輕鬆些,再這麼拒絕我,我就要穿衣服走人了。”
“你敢。”好不容易讓他就範,藍倪兒杏目滾滾狠瞪,看見他臉上掛着戲謔笑意,立即知道自已被他騙了,小拳頭輕輕往他胸口一捶,咬了咬紅脣,輕輕分開了,閉上瑩眸嬌聲說道:“聽說會很疼,你可得輕一點。”
“不會很疼的。”阿真溫柔地擠進她的內,右臂摟抱這顆漂亮小頭顱,在她額上深情數吻,額頭與她額頭相抵,咬着牙兇猛掠奪。
“啊……”被他摟於懷中,緊張的藍倪兒突然被撕裂了,巨大的痛疼讓她眼淚嘩啦飛瀉,身子痙攣抽抖,難於相信這傢伙竟然不懂的憐香惜玉,竟就這麼野蠻的佔有自已。
嗚泣裡,她嚷痛破罵:“林阿真,你這個……啊……”還沒罵完,另一波的疼痛又來襲,藍倪兒只覺身處地獄,一顆心緊緊糾抽在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