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雖然將軍爲人挺好,可兵士還不是爲錢,阿真抽了四張票票給值守的四人,眼彎眉彎道:“你們守在這裡也挺辛苦的,拿去喝酒。”
“這……”四人猶豫不決,不敢隨便拿票子,相互覷來看去,猛地吞嚥口水。
“是我自願給你們的,拿去沒事。”阿真強把四張票子塞入一名兵士懷裡,不再多話,轉身回了帳內,心情愉快對觀看自已的兔姑露出個既帥氣又野狼的血盆笑容,他早就想強姦這個冷血無情的女煞星,馬上就可以奸了,沒有什麼比這個更痛快了。
兔姑感覺他不太一樣了,眼內有着平常沒有狡詐,笑容雖然一樣,可讓人看後背就自然冒出一股寒氣,想不通中,冷血雙目靜看送入紙筆的兵士,看着他埋頭振筆疾書,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
“搞定。”印上沾了墨,往紙上一壓,這可是張徹徹底底的王詣,全大理見到了都得跪拜磕頭,阿真嘴巴裂到非人類程度,把信紙交給門口兵士道:“你把這封信交給你們將軍,讓他來見我。”
衛兵不解,看了看手中的信,皺了皺眉頭觀看囂張的這個夏周人,心裡雖然不太爽,可拿人畢竟手短了點,不吭聲轉身便離開了囚帳,心裡呸罵不已。
“哈哈哈……”阿真處於極度的痛快之中,雙目射着戲謔光芒,對坐於地上的兔姑猖狂撂笑。
兔姑疑惑地站起身,冷若寒冰觀看這個不一樣的林阿真,揚聲喝叱:“你笑什麼?”
“小兔,你知道嗎?”阿真隱下徹笑,無懼迎上她,目光灼熱說道:“你這個娘門兇殘的可以,身上揹着的血債多不枚數,我本應該把你殺了,可是見你這麼可憐,那就換個方法懲罰你。”話落,再上前走了一步,對着她寒如冰塊的臉蛋吃吃yin笑:“若是尋常姑娘我從不敢這麼想,可你是那種該殺千刀的毒婦,所以我要強姦你、凌辱你,你可能不知曉,每個夜晚我都強行忍着剝光你衣服的衝動。”
聽得此輕薄穢語,兔姑眼**噴出冰霜,死皺眉頭,咬牙道:“你好大膽,難道不怕我殺了你?”
“你殺不了我。”阿真搖頭輕笑,眼目上下打量她的身子,道:“你殺人如麻,走到哪裡都逃不出個死,我絕不會讓你逍遙法外,可是若殺你我又不忍,所以我要把你監禁起來,沒有分名,不見天日,就這麼永遠屬於我。”
“你放屁。”兔姑氣的渾身發抖,雙手捏着拳啐呸:“你以爲這裡是夏周嗎?哼!”
“不是夏周就不是夏周,在大理我依然是萬萬人之上。”阿真霸氣之極,手指她的冰臉,眼眉皆狠地宣佈:“你是我的,永遠都是,你若敢背叛或輕生,我就把你所有最敬愛的人拖到你面前,一個活剖了。”
他一向都唯唯喏喏,而且還有些小孩子氣,很是害怕自已,軟弱的如只幼蟲一般,什麼時候變如此的狂厲?面對這個不一樣的林阿真,兔姑心裡害怕,被嚇的臉色蒼白,駭懼後退了一步,吞嚥口水嘶吼:“你不會得逞,我絕不會……”
話還沒落,突然外面大量急驟的腳步聲響起,方天蠶難於置信自已所抓的竟是大王,符印如何的反覆辯證皆與公主的印信一模一樣,不管是梭角、線條、間隔及那錯宗複雜的圖騰,無法作假,召集所有人,惶惶前來,於門口便譁然下跪磕呼:“臣不知大王駕臨,罪該萬死。”
阿真雙眼不放過兔姑一絲一毫的變化,霸氣十足大喝:“全都進來。”
“是!”如此威嚴霸氣口吻,看來那少年真的是傳說中的大王沒錯了,衆將因得罪過他,心臟七上八下,一個緊接一個屈身入了帳內,眼也不敢半擡,只敢看着地板,等待落罪。
七八名將軍入帳,阿真冷冷從兔姑臉上轉眸到低頭的諸將身上,輕挑了挑眉頭說道:“我就是那位從不出現的大理王,印已可作證了,若還不信,現在公主該就在附近尋找我的下落,馬上派人告知。”
“臣等令詣。”方天蠶跪伏,輕輕仰起頭觀看突然出現於帳中的陌生大王,思索半晌輕聲道:“啓稟大王,公主親率大軍攻打江南,恐不在此地。”
“她在。”阿真轉眸跌坐於地的兔姑,撂起野狼笑容說道:“公主攻打江南其目的就是讓我出現。”手指白了臉的兔姑,笑聲道:“然爾本王卻于田氏被她給挾持,護衛們必然第一時間告知公主,所以公主現在一定就在這裡。”
衆將很難消化他的話,聽得大王是遭那女的挾持,皆向兔姑射去怒目,方天蠶磕頭應喏道:“既是如此,臣當快馬告知公主此喜事,請大王擺駕王帳。”
阿真不應,轉身走到跌地愣看自已的兔姑跟前,滿臉都是狼野陰笑,下蹲與她對視道:“怎麼樣?現在明白了吧?這一路上其實不是你挾持我,而是我把你引到這裡。”
“你你……你……”姑兔雙目猙獰,猙獰之中又帶着懼怕,顫抖道:“你……你殺了我吧。”
“我只想要你,你可能不知道,我有多想。”阿真溫柔撫摸她蒼白的臉腮,大掌捏了捏她的下巴道:“當你在殺害無辜時,當百姓在你血腥刀下號嚎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會有這麼的一天?今生今世你要爲自已所幹的事懺悔,若你敢死,那麼我會殺了蛇婆、殺了龐家,因爲我不准你死,你就不能死。”
下巴被捏擡,兔姑震驚揮開他的大掌,死心一起,也就不害怕了,恨意濃濃道:“師尊在西夏,爹孃在夏周,你威脅不了我。”
“哈哈哈……”聽得此話,阿真站起身,張開雙手徹笑道:“西夏彈丸之國,夏周軟弱無能,我要碎屍萬段你注重的這些人,不須要大費周章侵略他國,最多許給兩國一點好處……”話落,微笑觀看兔姑白森如鬼的臉龐,溫和道:“小兔,你說周錦煨和李昊焱是寧願殺幾個平民百姓,還是寧願得罪我呀?”
兔姑萬念俱灰,這個問題根本就不須要回答,眼目盛滿濃濃的悲苦,原本她以爲最多也就死而已,沒想到現在連死都不由她選擇,死有時候比活更加的困難。
見着兔姑這般模樣,阿真心裡不忍,可若沒這麼恐嚇她,她永遠都不知生命的可貴,轉身喚起跪地的衆將,跨出囚帳下令:“換間好一點的營帳,重兵把守,錦衣玉食侍候。”
“是!”衆將應令,方天蠶不甚明瞭,急跟於身後邀請:“大王您請……”
大王突然出現於黑拉咭,四下的重吏與大將接到信息,連撒把尿的時間來不及,人人跳上馬匹四面八方向黑拉咭急涌。
憫莉找的是心力交瘁,處在瘋癲裡,忽接到絨守於吐蕃境線上西江大將軍稟說該死的男人現身於黑拉咭,整個人驀地脫虛昏了過去。
“公主……”西江大將軍方驥剛剛稟完,駭見公主暈了過去,急速與元帥等人圍上去,段奕平撂喉大吼:“快叫御醫……”
暈眩的莉憫虛脫無力,躺於段奕平懷中,踉蹌了幾步,站穩後雙手急揪過方驥,“大王如何?可有受傷?是否消瘦了?”
“這……”方驥頭次見到神秘的大王,不知是否有消瘦,不敢貿然回答稟道:“臣初見大王,不知大王是否清減。”
“糊塗!”一顆心水裡來火裡去,憫莉拍了自已一下額頭,急拉開步履道:“快到黑拉咭,快……”
“是!”段奕平與潘地等人見到公主都這麼大的肚子了,竟還奔跑,人人嚇了好大一跳,這個讓公主變的感性的神秘大王,到底是何人?是用何種魔法讓端莊穩重的公主突然成了小女孩?
阿真一整夜未睡,來到自已豪華的王帳內,他覺的這頂王帳已是極好,然而一干人卻惶恐不安接連告罪,不以爲意揮手讓人送來食物與清水,把自已洗的白白淨淨,然後酒足飯飽,倒於巨大的牀上便沉沉睡了過去。
黃昏的空中烏雲翳重得彷彿隨時都可能墜落下來,偶爾亮起一道閃電宛如利刀般劈開了裂隙,沉悶的雷鳴轟隆隆響在雲堆之上,今夜註定大雨。
睡於黃繫上的阿真舒服之極,被雷鳴驚醒的雙眼一張開,見着的就是牀上那數條盤踞的巨大金龍,感覺哪裡不太對勁側想了想,隨即轉眸往牀畔看去,見着一臉斑斑淚漬的深情臉兒,翻坐起身笑道:“老婆,我回來了。”
憫莉來了半個時辰,見着沉睡的老公,眼淚便不停的流,醒來時他竟只以一句淺淡而我回來了,而宣佈他回來了。壓抑不住的眼淚嘩啦從眸內狂涌而出,擡手緊捂着脣瓣,無法言語嚅泣痛哭着,好一會兒才顫抖擡起荑柔手掌輕撫這張日思夜想的俊臉,飽含思念呼喚:“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