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日子沒和婷兒恩愛,豈能讓這一羣人纏住,阿真抱着人,速度比賊還要快,掄腿飛奔進挽花閣,腳後跟一挑,砰的一聲,就把廂門給關上了。耳聞到後面的大堆呼喚近了,身子後貼於門板,先嚷先贏大叫:“晚點再說,老子快累死了。”
一干人跟着飛奔進來,蘇武剛要推門,聽到愛婿這陣嘹喊,急急停下手臂,左右凝看好奇的衆人,纔對着門板說道:“愛婿等一下記得出來用膳。”
一干女人自見他們關入房中,臉蛋已櫻紅了起來,太老渾身不自在,也左右觀看一干人,輕咳說道:“好了,好了,孫婿一路勞累,那……那就讓他先歇息歇息吧。”
“是……是呀。”倪婉真美臉溢紅,窺探身邊的周濛濛,見她神情恍惚,趕緊邀道:“寶公主,愛婿不……不受教化,且旅途勞累,不然先到廳中坐坐?”
“是呀,是呀。”太老心底咒罵,可臉上慈詳之極,熱絡一手牽過周濛濛絞娟小手,一手則疼愛地牽起孫媳婦兒的怯手,呵呵說道:“雖然孫婿回來,可是老太婆這杯孫媳婦茶還沒喝,不能厚此溥彼,大家都回廳中。”
“是呀,是呀。”倪婉真高興的都忘了,經太老一提,很是愧歉地牽過媳婦兒的小手,輕拍歉道:“扣兒,是孃親不對,咱們到廳中吧,孃親還等我媳婦兒敬茶呢?”
袁扣兒害羞地低垂小頭顱,輕睇了蘇淨揚一眼,見他目光也也嵌滿歉然,趕緊搖了搖頭顱喃道:“妹婿事隔許久突然返回,孃親自是欣喜,扣兒不覺的委屈。”
“好好好。”太老與袁太老是好友,早就心儀這個家教極好的孫媳婦兒,昨日終於把她冠上蘇姓,今日又逢孫婿返回,自是高興的無與倫無,也不打擾房中那對多日未見的鴛鴦,領着衆人便離開了挽花閣,真個兒着實是雙喜臨門啊。
阿真身軀貼在門畔,聽着外面談話,當衆人步聲離開,他才嘻嘻放下懷中的仙妻,轉身急急落下房閂,嘿嘿嘿便看着婷兒的仙臉,愛到骨髓裡道:“小寶貝,想夫君嗎?”
婷婷想他想的心都碎了,今天終守着雲開見月明,哪裡捨得把水眸移開他的臉龐,四相近距離相凝,彼此心中的愛意已然不知該如何表述,只恨不得彼此都融爲一體,任何言語在這一刻都多餘了。
“夫君……”所有的眷愛化爲一縷深喚,蘇婷婷臉上泛出迷離紅暈,仙眉仙眼溢滿渴念,將柔弱馨香身子投入他懷中,紅腮輕輕摩挲於夫君的胸口,“夫君,婷兒害怕,可是又不能不作強堅,婷兒早知您落入狼子手中,可卻不能與他人訴說,心頭好苦。”
“辛苦你了,我的小寶貝。”阿真輕輕把她的柔軟身子拉離,大掌牽着她的荑柔棉掌繞過屏風,走到牀榻前動手輕解她的繫帶情語:“婷兒可能不知,夫君想你想的心痛了。”
“婷兒知曉夫君的相思,每夜當婷兒仰望夜空,便知曉夫君在想念婷兒。”蘇婷婷棉掌覆蓋於他帶系厚掌,羞羞答答看着他,自已動手輕解身上衣裳,很是擔心詢問:“孩兒已有五月,可以嗎?”
“二、三月不可以,四月以上輕柔一點不會害傷到孩兒的。”阿真已經不能停了,黑掌一扯,一身袈裟被拋開,三脫四撕,便如初出孃胎的樣貌,急迫又不失溫柔地抱着仙妻躺於軟繫上,解開她的褻系,掀開白綢褻裳,那條粉色肚兜與晶瑩剔透肌膚讓自已迷失了方向,埋頭便是一路吻啃。
“嗯……”蘇婷婷自懷孕了以後,身體就變的極爲敏感,稍微的碰觸都會引發崩潰,今日讓夫君這般輕吻細啄,哪裡受得了。身子亢奮地戰粟而起,一雙粉脣微張,吐氣如蘭地喘息。
“娘子,你好美。”雙手覆蓋在變大的柔軟上,阿真亢奮不輸給她,邊吻着她的脖頸,邊喃喃迷喚:“今天咱們就不出房了,好不好。”
“好……好。”婷婷身子不停戰粟,迷情的水眸瀾瀾,呻吟迴應:“婷兒屬於夫君,夫君要與婷兒呆於房中多久,婷兒都依您。”
他的仙妻知書達禮、溫柔賢惠,阿真如何能不愛?輕柔又極細緻地親吻着她,親過她的仙眉、親過她的仙眼、再含吮她煬熱的仙耳,tian吸她的仙子嫩腮,讓身下這個敏感的仙子一陣一陣戰粟痙攣,才仰起頭凝住她的迷眸,與她潤溼仙眸睇視片刻,大嘴最終覆於她微啓粉脣,輕輕咬了咬,tian了tian,嘶啞道:“娘子,要回應夫君哦。”
“唔……嗯……”蘇婷婷浴火地嚶嚀一聲,闔上淚痕斑斑瞳眸,把小嘴更大地張啓,弓起身子幽幽吟應,小小丁香舌輕吐,讓夫君嘻玩,讓夫君滿足。
阿真瘋了,婷兒如此誘惑如何能受得了,他的仙子那模樣迷人之極,仙腮上掛着晶淚教人難捨,海棠芙被上的身子柔軟馨香,目光所及一片綺麗,春色無邊,縱然就是得道老僧,見着了也得千年道行一朝喪。
“寶……寶貝,你……你好美。”阿真受不了,手指抖的不成人樣,下伸擱於她的褻褲,一拉便脫下她的一襲白褻,更大的綺貌與激情應入眼內,剎那間,只覺鼻孔灼熱,一股血柱噴出,滴答落於赤露的玉體之上。
“啊,夫君……”蘇婷婷等待夫君佔有之際,迷眸驚見夫君又流鼻血了,急忙從鴛鴦枕上仰坐起身,小手輕輕拾下半掩於胸前的粉綃兜兒,輕柔擦拭喃道:“夫君怎麼又流血呢?”
“我的寶貝美成這般,夫君能不流血嗎?”阿真接過肚兜拭抹盡鼻血,全身處於亢奮和崩緊下,輕柔抱着婷兒躺於枕上,擠進她的一雙之內,伏下身吮住她的粉脣。
“要人命啊。”還未佔有這個仙子,阿真已然處於崩潰邊緣,憐吻過後,猛喘粗氣輕啄仙子嫩腮,隨既又是急迫卻不失溫柔地緩緩佔有這個只屬於自已的人間仙子。
“嗯……”蘇婷婷的世界萬千旖旎,感覺到夫君闖入,身子不由自已地高高弓起,一聲呻吟從嘴內飄出,幸福的恨不得就此死去,多日來的苦楚這一刻全都沉甸了。
“有個仙子,海棠飄韻,飛燕輕盈,酒暈潮紅,羞蛾一笑生春。爲伊無限心疼,更說甚巫山禁雲斗帳香銷,紗窗月冷,着意溫存。”把仙子欺負的嬌喘吟吟,阿真溢汗吟哦,然後咬牙把自已的一片想思統統給她,與她血水相融,骨肉相連。
“夫……嗯……呀!”蘇婷婷耳聞他yin詩,害羞不依地輕呼,隨既一聲嬌喘,感受到夫君把全部愛給了自已,呀的一聲,心急喃喚:“孩兒……”
“別擔心,夫君不會和以前一樣趴倒在你身上。”阿真知道她在擔心什麼,手肘撐在她溼漉漉小腦袋左右,身子輕貼在妻子高隆的肚子上,嘻嘻啄了啄嬌妻喘息粉脣,“婷兒,舒服嗎?”
蘇婷婷見他沒和往常一樣趴下來,鬆了一口氣近看好色夫君,聽他如此下流之言,整張粉臉都溢出血了,輕輕撇過恥目,不依地嬌嗔:“夫君就會欺負婷兒,婷兒不告訴您。”
仙妻如此害羞,阿真裂開的大嘴下蓋,猛地就擒住她的紅脣,相濡於沫好半響,咬着她的脣瓣詢問:“婷兒,舒服嗎?告訴夫君。”
“不要,婷兒纔不告訴夫君。”都任他這般欺負了,還要問這種羞死人的話,蘇婷婷輕咬脣瓣,羞羞仰睇他,眼見他用戲謔笑目凝看自已,趕緊再撇過恥目,“好……好羞人。”
“哈哈哈……”他的妻子本身就是個頑皮的人,可因世俗不得不壓仰自已的性子,阿真對身下這個寶貝瞭解很深,見她羞羞答答,還未從她體內出來的邪惡輕輕一動,引誘喃喃:“乖,告訴夫君。”
“呀。”蘇婷婷感受到他的生命力又恢復了,小臀輕輕挪了挪,咬着脣瓣與他相視,擔心勸解:“夫君不可過量,晚……晚上婷兒再……再伺候你。”
“來不及了。”阿真徐緩撫摸着她的身子,愛憐地伏身親了親跟前這雙粉嫩腮邦,動了動自已身子,引來懷中的仙子一陣喘息吟哦,沙啞再問:“寶貝,舒服嗎?”
“嗯,嗯!”被夫君折磨,婷婷胸口既火熱又幸福,喜悅珠淚自眼睫毛下溢落,呻吟哭泣:“求夫……夫君不……不要折磨婷……婷兒。”
“寶貝,今天你要把無數個火熱的夜晚統統還給我。”阿真一聲低吼,仙妻的羞恥與柔弱正是一把利刀,他們都已經結合過無數次了,可身下的寶貝依似小姑娘般的羞羞答答,只要是男人就沒有一個能忍受得住的,不死在她身上,不疼愛的她嚶嚶泣涕算是男人嗎?
良久過去,房中一片玫粉,幽寒初晨已過,暖陽上掛天際,數縷金輝從緊掩的櫺窗紗幔瀉進了房中,卻浸不入那一襲灼熱牀榻情簾。
阿真赤身**,婷兒更是無着半縷,兩人如原始人一般,枕於鴛鴦枕上款款互視,誰也不想開聲,只想靜靜地看着彼此,一種無聲濃郁幸福佈滿於閨閣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