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呼……”
就在阿真絕望下,夜風夾着微微咆哮響進他耳內。
“呃?”聽到這陣微風輕吼聲,阿真猛擡埋在手掌內的俊臉。怎麼會有這風穿過洞的聲音?有洞就代表有地方可以躲,能躲就代表還有一線生機。
驚喜蹦起身,賊腦四下掃瞄,雙眼定在幾十步遠的一口石井上面,風劃過洞的聲音正是從這口井傳來的。
“井?”咬牙一陣思索,腳一跺便往那口石井奔近。
應該是枯井吧?畢竟這座廟宇這麼殘破了。把腦袋往漆黑井內探看,還管是不是枯井啊,馬上轉身,後爬進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井內,大張雙手雙腳力撐井牆,緊屏呼吸祈禱殷大小姐不要來查這口井,不然一切皆灰了。
“站……”
“呃?”
同樣追的氣喘兮兮,殷銀香汗淋漓奔進這座廢墟,狐疑的芊眉頓高高擰起,小小腦袋四下觀望,癩蛤蟆呢?
“給我出來。”當然不會去相信他能憑空消失,如果真的能,剛纔就不會攀抱樹腰任花豹魚肉了。殷銀又氣又怒,手握劍鞘往四周查探,想到這隻癩蛤蟆怕她怕成副鬼樣,胸口一股無名火就越燒越旺,越旺越火。
“聽見了沒有,給我死出來。”挑掉無數攀爬在石雕上的塍物,殷銀步伐往石井越靠越近,喃喃自語:“奇怪,跑哪裡去呢?”
“別靠近,千萬別靠近啊。”大張手腳撐着井壁,阿真心裡對老天爺哀聲祈求:“走吧,老天爺,求求你顯顯靈啊,讓殷大小姐……”
“好啊,原來你躲在這裡。”正奇怪這隻癩蛤蟆能躲在哪裡時,往井內狐疑查探,就乍見這個殺千刀竟然半吊縮躲在漆黑井內。
“再逃啊,你再逃呀。”不認爲他還能逃得掉,殷銀心頭興奮之極,悠閒悠閒坐於井沿,陰側側對仰看的這張俊臉狠喝:“再給我逃啊?”
很顯然老天爺很忙,沒空搭理阿真的請求。四爪力撐着井壁,上看的老臉大哀,懼怕喚道:“殷大……大小姐,您……您老可……好……呀。”
“你叫我什麼?”這聲殷大小姐讓殷銀貝齒嚓嚓嚓恨磨,兇狠杏目怒瞪眼前這張怯懦俊臉,很不高興破罵:“大男人怕什麼。”話落,小藕臂下伸,氣極再罵:“一個大男人怕什麼?給我上來。”
“不要……”驚見殷大小姐如此兇惡,阿真撐着井壁的身體自然下縮,龜縮之時手腳被長在壁上的苔蘚一滑。
“啊……”巨聲撩喊,失去力點的身子傾斜朝下墜落。
“夫君……”要拽他的殷銀手臂晚了一步,眼見他摔下去了,這一聲久違的夫君又在不自覺裡脫口喊出。隨後驚急半埋進井內的身軀,也把持不住力道,跟着往黑漆漆井底墜落栽下。
“卟通……”驚駭還未落地,迎接阿真的便是冰涼澈骨的寒水。
“卟通……”處在水底內,耳朵內另一道清析墜落響起,隨後落下的物體把他砸的咕嚕嗆了好幾鼻子水。
本就是泉州灣的海底小蛟龍,小小的井水哪困着住阿真。可是旱鴨子的殷銀就沒他那般悠哉遊哉了,一遇水便七手八腳亂劃亂抓,慌抓到東西后便如無熊尾般,貼上死死抱住。
“咳……”差點被這隻無尾熊拖入井底,阿真咬牙蹬水上竄,一把把她帶出水面破罵:“夠了,再亂動就要沉下去了。”要不是他七歲就敢光着屁綻從數十米的泉州大橋蹦進泉州灣,縱然就是會游泳也得讓她胡亂的慌扯,扯進水裡長眠。
殷銀受到莫大的驚嚇,一吸到空氣,咕嚕把嘴內鼻內嗆到的大堆水漬噴出,不敢亂動地死死抱着這根救命浮瓢。睜着滾圓滾圓杏目,咬牙死瞪臉貼臉的這個殺千刀男人。
“殷大小姐,你怎麼也下來了呢?”摟抱着這具冰肌雪膚,阿真嘻嘻笑道:“沒想到殷大小姐竟然不習水性,這倒好玩了。”太好了,她竟是旱鴨子,還有什麼比這件事更值的震奮呢?
“你又想對我幹什麼壞事?”面對眼前這張不恭嘻臉,殷銀心頭擂鼓大作,可又不敢推開他,只能抱着他。
“沒有啊,我很純潔。”剛擡起雙手要證明自已真的很純潔,一聲尖叫驀然炸響。
“不要放手,不要放手。”死死摟抱住他的脖頸,殷銀把全身的重量都依賴給他,閉眼連聲驚叫。
“嘿嘿嘿……”剛纔還被她追的連老鼠洞都沒處躲,現在角色對調,阿真哪裡會放過她,yin眉上挑道:“殷大小姐是要我抱着你嗎?”
“你你你……”殷銀冰冷臉蛋泛起兩朵紅梅,咬着牙恨瞪這個無恥之徒。
“怎麼?殷小姐不是這麼個意思嗎?那……”故意動遊了一下。
感受到他要拉離她,銀殷害怕地緊閉雙眼,一雙藕臂死摟他的脖項,一雙芽腿纏勾他的身腰,羞聲尖叫:“抱住我,抱住我。”
阿真見她這副懼怕模樣,死死忍住脫口而出的爆笑,無恥手臂光明正大在水裡摸摟下面嬌臀。“啊!抱歉!抱歉,不小心抱錯了。”
“你無恥。”被他下流手掌摸過的臀部一陣灼熱,殷銀死咬着脣瓣,絕色冷顏爬滿恥紅,氣極恨瞪眼前這個趁火打劫的無恥之徒。
“殷小姐,你這樣子就不對了吧?”阿真故作茫然,不贊同搖頭道:“是你叫我抱你,怎麼反倒責怪起我來了呢?”
“你你你……”殷銀臉上的紅潮越堆越多,氣極道:“可……可我沒讓你摸……摸……摸那裡呀。”
“那裡?”老臉佯似不解,疑惑詢問:“那裡是哪裡呀?”
“就就……”殷銀講不出如此羞恥的話,抓狂羞嚷:“就是那裡。”
“喔!”恍然大悟點了點頭,撂起戲謔奸笑,擱到她芊腰上的大掌緩慢下滑,再對她嬌滴滴美臀摸了兩把,“殷大小姐說的那裡,是這裡嗎?”
“啊……”清楚感受到臀上一隻無恥手掌,殷銀扭動灼熱嬌臀,尖叫斥嚷:“把你的髒手拿開。”
“好好好。”這聲斥罵頓讓阿真再次驚恐,嘩啦一聲,兩隻手掌瞬間高高舉起,證明自已真的非常的純潔。
“啊啊啊……”腰上的安全索突然不見了,殷銀死命往他身上緊貼,一雙小藕臂緊纏住他的脖項,勾腿狠夾他身腰崩潰吶喊:“不要動,不要動。”
停住故意要拉離她的身軀,阿真心底笑翻了,咬脣不讓暴笑轟出口,得了便宜還賣乖地納悶數落:“我說殷大小姐,你到底要幹什麼?是要我抱你,還是不要抱呀?給個準話成麼?”
“無恥、下流、卑鄙、齷齪。”雖身處在沁心涼水,可殷銀感覺自已渾身如火在燒。死咬恥脣,恨瞪這隻超級無恥的癩蛤蟆,她幹嘛要救他,不救他也不會這麼羞人。
“算了。”阿真揚起我很受傷的表情,輕推掛在自已身上這隻無尾熊,“既然殷大小姐如此罵了,那大家還是分開點比較好。”
“啊……”感受到他又要推開她,殷銀再次揚聲撩叫,死死摟抱住他,嚇哭了。“抱我,我不會游水,不要推開我。”
“好好好,我抱我抱,別害怕。”逗夠了,阿真老臉大窘,對緊貼他的這隻無尾熊弱道:“殷大小姐,能不能把你夾在我腰上的雙腿鬆開?”
“不要……”連考濾也不考濾,嚇哭的殷銀非但不把緊夾他腰間的柔嫩棉腿鬆開,反而像蟹鉗一般,愈夾愈緊,在死大家一起死了。
汗……
承受她的重量是沒啥問題,可……
三條黑線從阿真窘腦滑下,抱他的女人雖然是特兇殷大小姐,可這個殷大小姐怎麼說也是嬌滴滴美人胎子呀。好吧,縱然不是美人胎子,可這具柔軟嬌體,緊貼胸口的兩脯渾圓,還有自然而然散出的幽馨體香。這不是要他老命嗎?棍棍哪裡能受得了啊?明顯就感覺棍棍在抗議,不依了,不依了啦。
“呃?”害怕緊夾住他,還沒處一會兒,殷銀羞臉驀地一個錯愕,耳根突然間如火在燒,本就如三月櫻花的靨顏,剎時間猶如臘月紅梅,冷的讓人寒顫,卻又紅的格外嬌豔。
“啊……”感受到他無恥手指在水底下碰觸她極其羞人的禁地,殷銀羞的連眼淚都滴下來了,揚聲尖叫過後,忘了自已不會游水,忘了自已身處在水中,抽手便往眼前這個特下流無恥之徒摑了上去。
“啪……”
“呃?啊!”
正極力壓抑自已的慾火,猝不及防捱了一大巴掌,一聲慘叫過後,阿真憤怒扭過掌印臉龐,開聲破罵:“你這女人一天沒打人就全身不對勁是不是?”氣結怒瞪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咬牙切齒恨道:“要不是老子不打女人,肯定甩的你變成壁虎。”
“還不快拿開。”腦中只剩下他的手指在觸摸她羞人禁地,剛剛尖叫完,殷銀又感受到摸撫極羞地方的手指移動,揚聲又是尖叫,羞淚狂涌地大擺嬌臀,哭泣撩喊:“不要,不要,拿開你的髒手。”
“喂!”處在憤怒之中的阿真很是錯愕,奇怪摟這個女人在搞什麼鬼?怎麼又是眼淚又是尖叫?好像他強劫了她的貞操一般?
“喂!你叫什……我操!”疑惑的話還沒落下,阿真便感覺到腿上有無數東西纏着他,一聲咒罵,手臂恐慌往井臂大力拍劃,悚汗淋漓盡致,頭皮發肉尖叫:“水內,有東西,有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