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奇作品 大周皇族 大周皇族 大周皇族 章 節 黑暗重生 傳記風雲 四方侯回憶錄
楔子
封爵“四方侯”,大周平民侯中第一人,上古大帝禹的後人,勇謀皆備,率兵鎮守於蠻荒,領
兵以“正”聞名天下。爲保護家人二十年不入家門。在夫子推演中方胤被人皇以反叛罪名擊
殺,方家被屠戮,方雲因此推演走上了習武並與命運抗爭的道路。在蠻荒因機緣巧合得到帝禹戰甲,極有可能因此遭到人皇的迫害。實力爲天衝境巔峰,隨時可步入命星境。與蠻荒戰神一戰中展露命星境修爲,不敵被擊入深淵。但根據後來人皇所說的話推測,方胤很可能未死,所謂死亡不過是給他人的表象而已。總之,種種跡象表明,方老爺子是個深不可測之人。
二十五年前
這一年我加入軍隊,原本只是想着建功立業,報效朝廷,卻未曾想從此一生改寫。我叫方胤,方這個姓氏在大周朝並不算是什麼名門望族,若不是家中祖祖代代口口相傳,我也不會想到我們方家竟會是帝禹後裔,不同於其他各荒皇室大帝后裔,帝禹一脈算是徹徹底底的融入民間,連後裔也都是從母姓氏所以很少有人知道帝禹一脈的蹤跡,而我們這一脈也只是偶爾與瀛荒的湯氏有所聯繫。返本歸源雖然讓我們隱於山林卻也使得我們沒有相比於其他皇室的豐厚修煉資源,所以憑藉着我如今的功力也只能做個小小的都尉。這一年,我隨軍征戰蠻荒,在這片荒涼之地我卻得到了一件傳說的甲冑,當我發現它時我曾一度以爲自己在做夢,但是場景卻又和族譜中記載的一般無二,高貴的氣息,四周諸般神魔的跪拜,滿天的震耳吟唱,是帝禹戰甲!!!懷着激動而又虔誠的心情,我收下了帝禹戰甲。
二十年前
得到帝禹戰甲後的我功力突飛猛進,修爲更是一路高歌的猛漲,這樣的速度雖然比不上那些絕世天才,但在這小小的軍隊中卻也是異常顯眼。而隨着修爲的增加,帝禹戰甲帶來的那絲帝禹血脈之間若有若無的聯繫也是一步步的增強,我能感受到上京城那座皇宮之中傳來的絲絲縷縷的聯繫,以及那皇宮深處山高海深般的壓力,難道宮中的劉氏竟是帝禹後裔的另外一脈?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看着熟睡之中的夫人和林兒,“也許遠離上京城會是更好的,離開了人皇的視線只要我的修爲增進不太過離譜就不會引起他的注意,這期間,我也能想辦法矇蔽天機,避免人皇以先天術數算到戰甲在我這裡。”於是我迅速向軍部申請調令,調往蠻荒。很快,軍部的文書下發,批准了我的調令。離開上京城的那天,我看着那座雄偉的皇宮,“但願我的感覺是錯誤的。”
十六年前
來到蠻荒的四年生活很是平靜,我雖然封侯,卻也沒有招來太大的風波,仍能在這蠻荒安靜修煉,上京城那邊也沒有任何消息傳來,林兒慢慢長大,資質很是不錯,看來我方家後人有望。雖然透過帝禹戰甲仍能感受的上京城傳來的壓力,但是似乎人皇並沒有發現什麼,這樣也好,能夠繼續報效朝廷,爲這天下百姓多造一份福祉。可是這一天,平靜的生活再度打亂。這日我正在軍中巡視,突然家中僕人傳來消息說夫人在散步的時候遭襲,腹中胎兒恐怕有變,於是我迅速趕會家中,看着躺在牀上臉色蒼白的夫人,我的心那一刻生疼,我將自己的真氣慢慢送入夫人體中,一遍穩住夫人的氣息,一遍查探起胎兒的情況,可是漸漸的我的心也變得越來越吃驚,夫人腹中的孩兒乃是被人以一種蠻橫的真氣震傷了胎血,傷了胎氣和胎魂,能以真氣做到如此地步的人,武道修爲絕不會低於我分毫,又能瞞過我的感知傷到夫人,這蠻荒之中也只有......想到那尊可怕存在,即便是以我的性子也不禁一驚,難道是他,蠻戟碎空大帝,可是他那樣無上的存在又怎麼會對我的孩兒下如此毒手。可如果不是他,又是誰如此能做到這般,是誰!到底是誰!!!如此存在以我今日之修爲定然難以以先天術數推算而出,這虧我也只有暗暗吞下。大道五十,天用四九,留有其一便是我孩兒的生機,而這一線生機竟然落在上京城,怎麼會這樣?當初想法設法離開那裡,如今又要不得不回去麼,天啊,你在開我的玩笑麼?不得已,我將夫人和林兒送回了上京城,自己繼續鎮守蠻荒。
今日
最近的幾年註定了是不平凡的,上京城的消息一個個傳來,雲兒,那個我很少關心的小兒子在經歷了侯府鬥爭之後竟然改了性子一般苦修武道並且展現了絲毫不弱於他兄長的天賦,林兒在上京城的冬日狩獵中竟然吞噬了黃金角蟒的精血,被收入禁軍,接着雲兒奪得元宵燈會文武雙試第一,武穆和三公都對雲兒表現出了極大的好感,只是在這羣虎噬龍的局勢之下,這無上的榮光是否會成爲我方家的催命符,林兒與福康公主兩情相悅卻途生波折......一件件事情接踵而來,林兒與雲兒取得的成就雖然讓我這個做父親的深感欣慰,可隨之而來的也有着那深深地緊迫感與危機感,上京城的那位似乎已經注意到了我,上次雲兒說的夫子爲人皇天機推演,恐怕他已經知道了帝禹戰甲就在我的手中了吧,不知道他會怎樣對付我方家,畢竟是同宗同源的宗族啊。蠻族最近動作很多,不知道他們在忙些什麼,我有一種深深的不詳感,修煉武道,修爲越深這樣的感應就越準確,只是不知道那危機到底是什麼。無論它是什麼,我都一定要闖過來,這輩子我虧欠夫人,虧欠林兒,虧欠雲兒太多,鎮守邊荒這麼多年,雖然夫人不曾提及,我有怎麼會不知道她把持整個方家的艱辛呢。所以,在我未曾補償虧欠他們的這一切之前,我一定不會有事的......深夜,我默默凝視着上京城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