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無恥,其實韓梟無恥起來他的對手也一定都會頭疼,但是韓梟的無恥雖然也是爲了更多利益,但至少他永遠秉承一個信念,就是他不會出賣自己的朋友,也不會出賣在戰場上的戰友。出去這兩點,做事不則手段又如何。
端木晴南邊聽到端木傑的話之後就已經微微色變,自家人的背叛永遠是最致命的,而端木傑說出來的已經相當於是端木晴現在最致命的破綻。想想也是,如果一個修士只能坐在原地任憑別人進攻,肯定也是不可能有什麼好果子吃的。可是哪怕是這樣,韓梟現在卻仍舊小心到極點的狀態,端木傑沒有回答他就繼續等待,他就好像絲毫不擔心夜長夢多一樣。
端木傑現在很爲難,很糾結,剛纔他隨口說出的端木晴的破綻,那是因爲之前端木晴對他沒有絲毫戒心,所以就將自己的修煉的破綻說了出來,並且其實當初端木晴說出這些事來就是爲了端木傑可以帶着人更好的保護她的周全,結果就是她之前信任的人,現在卻直接背叛了他。
不過端木傑也僅僅就是知道端木晴的那一個破綻而已,畢竟端木傑的實力在端木晴面前什麼都不算是,如果不是爲了這一次出來做事,端木晴和端木傑幾乎是不可能有半點交集的。端木傑是不知道端木晴其他的情況的,但現在韓梟卻還需要這樣的消息,這怎能不讓端木傑着急。他不禁開始偷偷的偷瞄韓梟,寄希望於韓梟忘記這件事,可是雖然現在韓梟確實沒有己,但端木傑卻更知道這件事是不可能拖延或者遮掩過去的了。
木傑一副吃癟的樣子,端木晴忽然冷笑起來,說道:“怎麼,不知道我的破綻是什麼了?端木傑啊端木傑,你這樣可就不對了,我之前不是把我所有修煉的情況都跟你說了嘛,我的那麼多破綻你都知道,甚至我還讓你幫我護法,我要閉關修煉呢,這才說了沒幾天,難道你這麼快就忘光了?”
“放屁,你什麼時候告訴過我其他破綻,你就告訴過我你修煉的時候不能挪地方!”聽到端木晴的話,端木傑現在幾乎是咆哮着說道,說完後他馬上梟解釋道:“大人,前輩,你千萬不要聽這個老女人的話,她這就是在挑撥離間,她這是在害咱們倆自相殘殺啊,咱倆……不,大人您的實力超羣,自然不用擔心我,可您總不會聽取一個老女人的話,就對我下殺手吧。”
端木傑心在可憐巴巴的梟,生怕韓梟現在再忽然出現什麼意外,然後直接將他給滅殺在這裡。端木傑現在可還是想着之前他們剛剛碰到的時候的樣子,當時韓梟要殺的動作根本不是假裝出來,若不是自己見機快肯定早已經死在他手上。
木傑現在可憐巴巴的樣子,韓梟心裡反而涌現出陣陣的厭惡,如果有可能,他更希望現在直接一掌拍死這個嘆聲拍死的叛徒,但想了想之後他還是點點頭說道:“放心,我知道是怎麼回事。”
“對對對對對,大人您果然英明,這個賤女人就是在挑撥離間的,大人您肯定不會被她所迷惑的。”端木傑依舊卑躬屈膝的說道,但在說話的時候他卻眼珠亂轉,韓梟見狀微微分神,馬上將神識加重了幾分探查,結果竟是隱約聽到端木傑的傳音,而這小子現在竟然在悄悄向端木晴傳音,所傳的內容竟是他在解釋自己在演戲,希望端木晴可以理解。
韓梟不動聲色的摸了摸鼻子,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現一樣,但似有似無的處的端木晴的時候,他卻木晴現在根本沒有半點反應,好像根本不相信端木傑的解釋一樣,不過現在單純從表情上來是什麼的,但韓梟現在只感覺這件事十分有趣,這端木傑果然是讓韓梟見識到了到底什麼叫沒有最可恥只有更可恥,這傢伙竟然是在兩邊押寶,也不知道是該說他夠聰明還是已經無恥到了另外一個境界。
原本韓梟是打算在這件事之後就讓端木傑離開,畢竟對方也算是實現了自己的價值,韓梟之前抓他的時候也不過就是爲了打聽一下消息,卻沒想到竟是在他的帶領下直接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更重要的是還從他嘴裡知道了端木晴的破綻。其實到了現在只要端木晴有點腦子就肯定不會相信端木傑的傳音,畢竟日過端木傑真的是想幫端木晴爭取時間的話,之前就說什麼都不會將端木晴現在最大的破綻說出來。
但現在端木傑幹出了這種無恥到極點的事情,韓梟反而不捨得放他走,其實他更多的還是擔心,這樣的小人放出去的話只會引出更大的麻煩,只是韓梟實在不想殺他,畢竟之前在向他討要消息的時候其實沒有說明但卻絕對要履行的諾言就應該是不殺他。
結果就在韓梟糾結這件事的時候,端木傑卻是主動說道:“大人,我忽然想起來了,這個賤女人其實所有一個致命的破綻的。”
“哦?你又想起來了?說說韓梟一挑眉,十分感興趣的說道,只是他現在的眼神雖然是放在端木傑身上,實際她卻是在留意身後的情況,要說端木晴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是肯定不可能的。當他見到端木傑忽然開始向自己透露端木晴的破綻的時候,韓梟也猛地警覺,端木傑既然是兩面三刀之人,那極意味着他也極有可能在這個時候也確實是在勾結端木晴算計自己,想到這韓梟甚至開始懷疑起端木晴是不是真的只能坐在原地不能動。
世事就是如此,最怕的就是有人胡思亂想,韓梟現在就因爲想的太多反而被端木傑的這種做派擾亂了心緒,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懷疑端木傑之前出現在自己面前,又被自己那麼折磨都是已經安排好的,而他做這些,甚至露出這種卑躬屈膝的無恥樣子,也許就是爲了算計自己。
當這個想法出現之後,韓梟知道自己已經徹底亂了,不幸中的萬幸是韓梟是自亂陣腳,至少還不會有太多危險。韓梟深吸一口氣,很平靜的木傑,等着端木傑說出端木晴的破綻。
端木傑現在倒是不知道剛纔那很短的一段時間裡韓梟到底想了多少事,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依舊滔滔不絕的說着,而他說的破綻正是繼續着之前的端木晴的破綻來說的。
“總之大人你千萬不要嘗試靠近之後再去進攻這個女人,她有一件法寶,不但自身毒性極大,並且威力驚人,不過這件法寶的缺陷就是隻能拿來近身戰鬥。這個賤女人在商洛城裡之所以可以傲視羣雄,靠的就是她手裡的那一件墨蛟珠,只要大人現在你不主動靠近過去進攻她的話,就肯定不會有什麼問題的。”端木傑嘿嘿的笑着說道:“其實大人您大可以直接施展一記法術,最好是那種威力驚人殺招,這樣一來的話就可以將她直接斬殺,省得墨蛟珠會有什麼異變,到時候更麻煩。”
端木傑越說越興奮,現在就好像是他要親手滅掉一個強敵一樣,而在這個時候端木晴的臉色卻已經鐵青到極點,甚至眼神中都好像透出了幾分絕望的神色,她張了張嘴,似乎打算要將端木傑生吞下去,但最後她還是又把這股怒火嚥了回去。
而木晴這樣的表現,韓梟原本還稍稍混亂的心情現在反而變得更加坦然起來,端木晴應該不是那種喜怒形於色的人,至少不會將自己的憤怒表現的如此浮誇,想到這,韓梟忽然咧嘴笑了笑。他笑的很陰險,真的就好像是因爲端木傑給他的“消息”而得意的笑了起來。
“這麼說,最好還是用一記殺招直接弄死她?”韓梟笑呵呵的木傑。
端木傑連連點頭,就好像恨不得就現在幫韓梟動手一樣。韓梟依舊在笑,但卻忽然停下笑容,木傑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先動手讓我麼樣吧。”
“啊?什麼?”端木傑臉上的笑容也忽然僵硬,彷彿是聽到了最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這個,那個,大人,你……”
“怎麼?有難度,你不是正好特別瞭解這個女人麼,樣子也好像是要生吃了這個女人一樣,既然如此,那就先來動動手,讓我麼樣吧。再說,不管她過去是什麼修爲,現在不都已經是廢人一個不能亂動了麼,就算她反擊有能反擊到什麼程度。放心吧,再不濟也還有我在後面給你坐鎮呢。”韓梟拍着端木傑的肩膀笑呵呵的說道。
現在韓梟可算是擺在端木傑面前一個天大的難題,端木傑現在甚至感覺自己的全身都好像要軟-掉了一樣。韓梟依舊笑眯眯的樣子,木傑老半天還不動手,他纔開口問道:“怎麼,有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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