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白家投入到遊戲中的一百億資金,迅速發揮出巨大作用。
而隨着遊戲異常的信息公開,以及星空高科的不聞不問,現實裡那些大財團大金主們的熱情徹底被引燃。
衆人紛紛猜測,神話遊戲志不在錢,這個結論很好推導。
畢竟能給人灌輸知識,還是各種超凡能力,相比起來現實社會的錢倒顯得極不起眼。
雖然對於神話遊戲所求到底是什麼,全球各大勢力,進行過無數次的推演分析,至今也沒得出一個邏輯清晰的定論。
但並不妨礙,對這塊巨大蛋糕的提前佈局。
無數資本蜂擁而至,一場資本之間的較量,在遊戲內突兀展開。
官方寄售平臺,玩家們寄售的遊戲幣價格節節攀升,遊戲幣在遊戲內的購買力卻反而在逐步下降。
對玩家而言,這是一波因資本佈局而產生的巨大紅利。
由於遊戲幣價格一高再高,不光是靠着遊戲爲生的職業打金玩家們賺的盆滿鉢滿。
隨便一名普通玩家在遊戲裡簡單玩玩,所得遊戲幣掛到寄售平臺寄售,都能賺到一筆不低的錢財。
神話遊戲的口碑也因此在全球範圍內再次暴增,更被許多人戲稱,神話遊戲爲降低全世界財富差距做出巨大貢獻。
明眼人都清楚,這場資本的佈局。
星空高科如果有心,不說獨吞,至少能截留大半。
但星空高科沒有,而是確實做到了公告裡所說的不再人爲干涉任何遊戲進程。
普通玩家高興,資本方則同樣滿心歡喜,看起來花大錢辦小事,但這小事,在未來卻能成爲大事。
平民玩家們看似賺了大便宜,以長遠來說,其實虧大發了,會因此失去大局上的先機。
這就是資本跟眼光以及底氣差距形成的巨大鴻溝,不是所有人都看不到未來,只是對多數普通人來說,講究落袋爲安,不願意冒險。
畢竟星空高科,神話遊戲是否能決定藍星未來走向,還得問問不久之後的‘天堂’。
這涉及站隊,下注。
如果神話遊戲頂住‘天堂’壓力,那包括白家在內涌入遊戲的這些資本無疑會在未來收穫巨大,反之,可能與星空高科陪葬。
畢竟一山不容二虎。
同屬超凡超常層面的存在,想來那‘天堂’與星空高科之間必有一番龍爭虎鬥。
天堂上帝啥的當然更唬人,但也更虛幻,而且教皇也不是第一次擺烏龍。
最重要一點,星空高科對此沒有任何反應,一點也沒有如臨大敵的感覺。
兩相結合,外界普遍更看好星空高科。
所以纔有這麼多資本的瘋狂涌入,不願承擔風險的普通玩家則也樂得售出手上游戲幣。
這是一場皆大歡喜的盛宴。
當然,對資本來說,則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甚至還有許多國有資本參與。
華國區,九州世界。
先入的白家儘管在佈局將將過半時,外界就反應過來然後瞬間涌入大量資金與其競爭,遊戲幣價格遊戲內地價同步被擡高許多,以至並沒達到預期效果。
但誰也無法否認,在對九州的‘地產開發’上,白家依舊佔據着絕對主動。
多的是資本願意與白家合作,提供資金,完成對九州的最後佈局。
所給出的條件也必然會遠優於周家,所以周家到底是有通過周宣來打人情牌的。
似是領會到白崇禮的想法,中年男人開懷笑道,“傻兒子喲,人生在世,誰又能逃過人情世故,不要多想,不要有芥蒂。”
白崇禮興致缺缺地嗯了一聲,就戴上游戲頭盔進入遊戲。
白可善搖頭笑笑,總會慢慢適應的。
然後回到自己房間後也連入到遊戲。
這麼大個項目,他當然需親自監督,而且,神話遊戲衍生出的超凡之路他也很感興趣。
一家人整整齊齊,長生久視,是白可善現在最大的野望。
可能也是許多人的想法。
整個人類社會煥發出比歷史上任何時代都熱烈得多的熱情。
能長生,誰願意赴死,哪怕只是一絲可能,誰也想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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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國,首都羅馬。
作爲一個有着兩千多年曆史的文化古城,名城。
它保存有大量歷史遺蹟,規模宏大,令人浮想聯翩。
來到此城甚至有種走進歷史長河的感覺,到處都是古蹟,教堂。
從不缺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卻從未有這段時間這麼恐怖。
全城大大小小酒店旅舍,一間空房也沒剩下。
一些有生意頭腦的當地居民高價開放借租,同樣是一放出消息就有無數人搶租。
尤其是梵蒂岡城附近的房子,早已經有價無市。
至於梵蒂岡城內,在教皇發出公告後三天內就已經人滿爲患,停止繼續接待普通遊客信衆。
整個羅馬城內,街頭,橋邊,但凡能待人的角落。
都駐留着早已來到此城等候多日的信衆或是單純只想看神蹟的人,而且還有源源不絕的人在往羅馬趕來。
意國官方,只得派出大量警衛、軍隊,在流動人口暴增無數倍的城裡巡邏以維持治安,並從其它城市運來棉被帳篷等發放下去以安置這些‘流浪漢’。
因爲整個羅馬市的棉被帳篷,全部銷售一空。
作爲世界第一大宗教,即將展現‘神蹟’,能造成這樣的轟動影響,倒也不奇怪。
距離梵蒂岡城不遠處一棟普通民居,二樓。
兩個西裝革履金髮碧眼的白人男性,正站在窗邊品着紅酒。
“日子越來越近,莫名有點興奮起來了,哈利,你呢?”
其中更年輕的男人瞧着不遠處梵蒂岡城,微微笑道。
此處視角,剛好能看到梵蒂岡城,是他們在教皇發出公告當天就挑選到的地方。
“該死的傢伙,你不怕死幹嘛要拉上我,如果真有天使降臨,天使又真像傳說中那麼強大並厭惡罪惡的話,我們兩個都得死。”
另外一個年齡更大幾分的男人,無奈地揉揉頭髮,心裡盤算着是不是該脫離這個激進的組織。
“作爲‘眼’,這是我們的使命不是麼,再說哈利你不覺得這樣的歷史時刻,有我們的見證,會更有意義麼。”
青年男人無所謂地笑笑。
衆所周知,西方人經常以爲自己有兩條命,在控制人口方面,總能整出些新花樣。
在以前就是這樣,自三年前那次全世界範圍異常後,更上一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