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掌櫃,你剛纔不是說你的布是這臨水縣裡面最便宜的麼,你可知道我剛去上面的買布的店鋪,相同的布人家只買到兩百五十錢,你何故要賣三百三——!”
哪知道這掌櫃一聽到秦墨說的那兩百五十錢的價錢,一下子就惱了。有點惱羞成怒的意思。
半轉過身來一甩長袖。
“胡說,這年頭,哪裡有賣兩百多錢一匹布的,你渾說想來蒙我——”
而秦墨見狀,心底只是冷笑,面上卻保持着剛纔一度的表情。
“掌櫃說我渾說,那是不是可以陪丫頭我一起去證實,如果不虛,你可要把你這布莊的店抵給我——!”
她語氣說的決意,果斷,表情裡有促狹,惡作劇,也不多講,這是激將法,講的太多就有漏洞,這老闆不可能真的爲了這樣一匹布,而跟她真的去什麼另外一家店尋根據,第一,秦墨這單生意賺這兩個錢在老闆眼中絕對不值這求證來回途中耽擱他開店花費的時間的錢,他是生意人,當然更懂得如何划算,二來,秦墨就是個小孩子,他一箇中年富態的布店老闆,做了幾十年的人,如何還不會爲人處世?!非的跟一個小孩子較真。第三,答案是不是真的,對他也沒有半點好處,甚至,求證了,只有壞處,他何必要聽秦墨的話較勁。
這掌櫃聽完秦墨的話,先是一愣。隨後反應過來“我爲什麼要陪你去求證,你要買就買,不買就算了——!”掌櫃的也不耐煩了而秦墨卻一挑眼尾,調皮的道“武掌櫃就是承認自己在欺顧客了哦——!”
這不說還好,一說着掌櫃又彷彿被激了一般,迅速的轉過頭來“我何時欺你了——!”
“那你說你的布是臨水縣最便宜的,可是現在卻不敢同我去求證,這不是就心虛了,你要不跟我去,我今天就守在你的店面前,說你欺童叟,或者報官讓官府抓你——!”
秦墨眨了眨眼,故意說的無辜…
這鞋商聽見秦墨說的話,那兩隻將秦墨從頭到底打量一番,只能無奈揮手,搖頭“罷了罷了,一個小丫頭而已,我不賺你的錢不賺你的,你要是誠心買,三百錢,給我三百錢,拿走吧——!”
掌櫃蹙眉,滿臉嫌棄。
倒不是怕秦墨真能攪出天大的事兒,而是,自己這店要做生意,她要是一直不走跟自己這樣磨嘴皮子,她倒是沒有什麼損失,但是自己這生意卻是一樁都耽誤不起。
還是早點打發這貧丫頭。
但是這話聽在秦墨的耳朵裡可樂活了,連忙一吊錢裡取出來,給三百錢出去,自己就親生手抱起了那匹布。
從布莊裡出來,秦墨的心情並不差,這就是她要達到的目的。
從布莊裡出來,秦墨的心情並不差,只要花些小心思,看似很拙劣的手法但是就是有效果。
“姐姐,你買了布,我們是不是就有衣服穿了——!”
“是啊,我們有衣服穿了——!”
耳邊傳來香香高興的拍手的聲音。
秦墨沒理,一邊牽着香香的手抱着那匹布繼續走,其實秦墨一開始的打算是將這些布匹在縣城裡再找一家裁縫店,趁此機會將衣服裁了,但是,時間已經耽誤的夠多,而且縣城太遠,今天肯定這衣服不能取出來,隔天來取這路又太遠,還不如在就近村子裡找個會裁衣的人,給幾十錢,又便宜,取來又方便。
秦墨便走去了鬧市,在一個打鐵的鋪子面前停下,用了一個時辰去鑄了一口大鐵鍋,花了幾百錢,秦墨知道,古代的金屬東西都比較稀缺,金屬的價格貴一些。
然後,又去了這縣城裡的農貿市場,去了米店,豬肉鋪子,買了幾十斤白麪,幾鬥米,也買了幾斤好肉,油,鹽,順帶小菜,把需要買的都買了,最後就近選了一個大揹簍,把這些東西都裝着。
只是古代的肉糧並沒有那麼貴,豬肉才二十錢一斤,幾十斤米也不過百錢。
其實,接下來家裡還有用錢的地方。
尤其是自己籌備的第一商業賺錢項目,賣蘆薈膠,那麼要有後續,蘆薈膏,總需要能裝的東西吧。
這美容的東西,都是女人買,如果包裝的不好看,一般女人就不會喜歡。
秦墨腦袋裡這些天一直在思慮這件事兒,用什麼來裝這個蘆薈膏子纔好。
而包裝必須要花費的這筆錢,必須提前隔離開來。
只是,這七兩銀子用到現在,卻還剩四兩多,結餘還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