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你不用再看了,九喇嘛是不會變成那樣的。”
相處的越久,四尾就越發現這人類有問題,一羣分身在山上鐺鐺的敲,敲完送到邊界鋪好,接着開始種花種樹種小麥,偶爾他們還唱起怪異的口號,還會互相搶位置,你們人類的分身不都是爲了配合作戰研究出來的麼?
還有這個本體,當工作有分身代勞之後,四尾就發現這人類在山裡取了一點土,加上水和成一團泥,接着又捏又搓,最後上完色,變成了一隻長着狐狸耳朵的女人,在之後,他就一直看個不停,全身心投入,怎麼叫都叫不醒。
這人柱力是不是對九喇嘛有什麼別樣的想法?
本着好心,四尾決定提醒鳴人一句,它們尾獸是不分性別的,而且就算有性別,按照九尾的自稱,它也應該是雄性。
真是完美的作品,鳴人越看越滿意,他不知道這座山是誰的作品,但土的品質是真的高,摸起來就讓鳴人心癢癢,忍不住捏了點什麼:“其實我更傾向於她這是驢耳朵,而且也不一定無法變,我聽說過一種組合變身術來着。”
四尾震驚了,所以你真對九喇嘛有想法?
組合變身術好像不一定對尾獸有用吧,而且也不能變化體型大小,如果用出來那豈不是就是一個通天徹地的阿米狐?不行,還是換成八重櫻吧,也不行,那裙底不就被看光了嘛。
鳴人又陷入了走神。
四尾覺得這人柱力沒救了。
施工隊效率很高,一下午的時間,山峰便少了一截,按照鳴人的吩咐,他們還爲四尾周圍進行了擴建,地方不大,也僅僅只夠四尾拿出一條手臂的。
這還是封印空間內無法使用九秒死的原因,不然這幫分身挖得更快。
除了分身,鳴人和四尾都比較安靜,鳴人一直在捏老婆,捏完就溶了再捏,四尾一直慢慢的吃蘋果。
四尾並沒有什麼真香屬性,它也是真的不怎麼喜歡蘋果,但是...它沒得選。
“走了,明天再來。”又溶了一個老婆,鳴人心裡默唸塵歸塵土歸土,把泥揉進土裡,親手拿出鮮花盆栽種在上面。
自己不在這片空間,分身就無法存在,一下午的時間已經很奢侈了,再不回去訓練身體都要生鏽了,如果不是爲了刷四尾的好感度,鳴人也不會留在這裡。
四尾想了半天,想起了人類的禮節,用露出來的一隻手對鳴人擺了擺,說道:“再見。”
“再見。”
同樣擺擺手,鳴人的身影消失,與他一同消失的還有無數的分身。
不遠處,一道金黃與翠綠相間線條,環繞空間四周。
四尾指尖捏着一個蘋果默默注視着。
它不怎麼喜歡蘋果,但它喜歡綠色和植物。
它也不知道爲什麼喜歡。
或許是當初老頭子說的猴子應該喜歡樹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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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出四尾封印空間,鳴人回到了那片如小兒塗鴉一般的尾獸之力訓練屋。
老紫還在昏迷。
爲了避免麻煩,這幾天破解四尾的封印,鳴人不準備讓他醒了。
而破解完,鳴人也沒有讓老紫離開龜島的打算。
一是爲了安全,曉組織哪怕活人人數戰鬥到負數他們也不會放棄對尾獸的抓捕,還有巖忍村的追殺部隊也在找老紫,龜島有自己鎮壓,已經是安全級別最高的了。
二就是方便獲取四尾查克拉。
時間不長也不短,有個三五年就好了。
而爲了不讓他無聊,鳴人還會爲他準備一些必備材料,前世看資料說老紫遊離期間喜歡創作,那就讓他創作,書籍畫稿筆墨準備足足的,讓他靜下心來慢慢寫。
題材鳴人都想好了,就寫退婚流,寫完就賣,不管熱度夠不夠都拍電影,拍完就送到照美冥辦公室前面那家電影院首映。
老紫的文筆怎麼樣鳴人不清楚,但這流派也不需要文筆,寫的好拍出來也就是個豆瓣3.2以下的爛片,而按照這個世界的電影水平,這個分還能往上提個三四分,因爲觀衆,沒得選。
這樣即解放了一個最費腦力的分身,也讓老紫有了事做,攢夠了錢出去也能好過一些。
寫不好會不會不給飯吃,恩...這個另說。
而且這幾年時間鳴人也會壓制四尾,不讓他掙脫老紫,他和老紫又沒仇,死了挺鬧心的。
至於送走以後四尾會不會掙脫那就不關鳴人的事了,反正你別死我這。
沒外人打擾,一人一獸四五年都沒搞好關係,死了就死了吧。
這是鳴人的安排,老紫同不同意,鳴人壓根沒去想,因爲老紫,也沒得選。
扛起鮫肌傳送到龜島外圈,看一眼坐在真實瀑布前的佐助,鳴人嘆口氣,走了。
佐助已經坐在這裡兩天了,期間滴米未進,別問拉撒怎麼解決的,人家是忍者啊。
次日,當鳴人再來時,佐助已經開始訓練了。
接下來的幾天,鳴人每天都來挖山,狀態很好,因爲他月讀後遺症過去了。
隨着鳴人後遺症消失,雛田也徹底放心了,自家男朋友終於不在夢裡喊其他男人的名字了。
佐助的生活也彷彿回到了正軌,他依舊每天早起訓練,而且程度一點不比以往差,但過了一會,他又會消沉的放鬆自己。
當他吃完午飯,他又會刻苦的像是在壓榨自己的潛能般的訓練,再過一陣,他又會放鬆下來。
失去親人,最痛苦的不是你知道他走了,而是恍惚間以爲他還在,回過頭來才發現,他真的走了。
人與人始終無法坐到真正的互相理解,一個人也無法與另一個人感同身受,佐助最近的變化都由分身傳給了鳴人,可鳴人也沒有開導的方法,他也沒有太子那張能將活人說死,將死人說活,僅憑16年的過往就將一個飽經滄桑,經歷過人間疾苦,喜悲無常,自詡爲神中年男子說到原諒的嘴。
但鳴人能看出佐助的狀態,他現在處於有目標和無目標的交界處,他偶爾記得他有目標,但過一會兒會想起他的目標達成了。
既然沒有目標,那就給你創在個目標。
“佐助,過來一下。”趁着佐助吃飯的功夫,鳴人走到佐助前方。
佐助擡起頭,陽光透過鳴人照射在他血絲密佈的雙眼,佐助有些走神,記得上次鳴人以這種語氣和他說話,還是在學校的課桌前。
不等佐助回到,鳴人戴上面具,把手搭在佐助肩膀,點亮了傳送門。
再出現,兩人來到了木葉外。
分身送來一個表之後,靜靜等待,鳴人把表歸零,指着前方由極樂之箱拖出來的直線道路說道:“這一條,是我拖出來的,它很直,一直從這裡延伸到海邊,期間有一些障礙物,但我想這不是咱倆需要關心的,現在,我這有個表,我讓分身先去海邊,把表放好,咱倆一起出發。”
“你可以使用任何方法,包括你一直藏着的仙人模式,誰先到,誰就先按,懂了麼。”
不遠處,卡卡西跟着分身慢慢走過來,耳朵猛地一抖,隨後面露微笑,撿起一塊石子。
這孩子,比自己這個老師還會找方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