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魍魎身體的沼之國離鬼之國不算近,幾人採取先傳送後跑的方式。
剛走出傳送門,紫苑回頭想伸手觸摸,接過手卻從紫光中穿過,巫女悻悻收回手,以前只是看,現在親身經歷一次,她敏銳的察覺到了它的不同之處。
明明穿越了空間,卻沒有一點跨過空間的感覺,就像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把自己從那一邊的空間中剪切,又貼在了這邊的空間。
好神奇的力量。
“這就出了鬼之國?”巫女好奇的觀察周圍,樹木,河流,岩石她都認識,但從沒在鬼之國見過這樣的景色。
“恩,大概在沼之國附近。”鳴人大概回答道。
“哦。”巫女仰頭透過樹葉空隙凝望着這一片從未見過的天空,沉默良久,衝鳴人問道:“你....真去過雪之國?”
“恩。”
“雪之國是每年都在下雪嗎?”
“也不全是,加起來總有那麼兩個月是不下雪的。”
“那你去過雨之國嗎?”巫女越問越來勁。
“去過。”
“聽說雨之國常年都在下雨?”
鳴人恨恨道:“這倒是真的,天天下雨,雨裡還有起爆符,弄得我好幾個月也沒進去。”
紫苑:“???”
沒經歷過多少事的巫女實在腦補不出雨中夾雜起爆符到底是個怎樣的場面,那地方還能住人嗎?
難道雨之國那片海是起爆符炸出來的?
單純的巫女仔細回想自己看過的忍界地圖,計算無數起爆符從天而降在水中爆炸後炸出一片海的場景。
“走了。”卡卡西實在不忍心再讓鳴人給巫女灌輸奇怪的忍界知識,收好地圖,帶頭跑向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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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末的天氣已經熱了起來,樹林裡氣溫還好,比外面涼快一些,但有點悶。
樹冠中,幾道人影飛速竄過,驚起一堆飛鳥。
鳴人的分身曾經撒腿狂奔忍界,在經緯線上留下成片的標記,效果很顯著,去任何地方都近了很多,堵人很方便,不過想去某個具體地點就要跑一段了,畢竟,哪有幾個建築是正好建在經緯線上的啊。
卡卡西在隊伍最前方,負責帶路。
鳴人和佐助分別在兩側,以同等的速度前進,負責警戒閒命長的人員。
三人的位置維持成了一個等腰三角形,三角形的中心,是揹着紫苑的小櫻。
而巫女大小姐,被硌的嗷嗷叫。
“危險!危險!”
“樹枝,注意樹枝啊!”
“噝,被你揹着真難受,你們就不能找個身材正常的女人嘛!”
小櫻氣到抓狂,裡櫻騎在一個頭頂巫字的人偶上狂抽大嘴巴子。
鳴人直撇嘴,你這身材也就能鄙視一下我哥了,換我媳婦來我怕你自卑到和魍魎同歸於盡。
紫苑一路叫,不過幾人感覺被硌一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當睡硬牀板了,還是魍魎比較重要,所以沒選擇換人,繼續前進。
直到一小時後,行進的四人突然齊刷刷看向天空的太陽,不約而同的停止前進,詭異的場景看得巫女一愣一愣的。
卡卡西眼神掃一圈找到一棵巨樹,跳過去靠在樹幹拿出神功秘籍不動,鳴人熟練的拿出兩塊冰塊,輸入魔力變成一方大小的大冰塊,把冰塊合到一起,扯出一條桌布鋪上,接着掏出一大堆物品。
小櫻放下紫苑,手中拿着苦無,削起不知從哪掰來的樹枝,不一會兒,幾雙筷子完工,接着把鳴人拿出來的茶杯內的茶水倒掉,杯子放入水桶裡清洗。
佐助來到一顆樹前,手中光劍刷刷飛舞,切出五個大小不一的木墩。
整套動作猶如操作過無數遍,不到本分鐘,四人紛紛入座。
紫苑在旁邊看得呆若木雞,她感覺自己此行前途必定多災多難,因爲這一幫就沒有個正常人!
一個在美少女面前公然拿出不健康書籍,喝水都不摘面罩的死魚眼大叔。
一個從來到現在一個字都沒說的冷麪啞巴,好吧,這個帥,可以稍稍排除一下。
一個明明是奉命來保護自己卻差點一腳踢死自己的不敬之人。
還有一個....紫苑轉身揉揉發疼的胸口,腳步一點點向多出來的那個木墩挪去。
怪是怪了點,不過在這片悶熱的森林裡,離冰塊近點還是不錯的。
“你不吃嗎?”鳴人撕了一口左手的兔子腿問道。
“不吃,巫女的飲食必須由護衛遞上。”紫苑抱着胳膊側頭看向一旁的爬樹的小松鼠,努力克服桌子上的食物對自己的誘惑。
“你自己說不帶他的,要不要我把他叫過來。”
“我是巫女,我說了不帶就不帶。”紫苑回頭說一句,又迅速把目光移到松鼠上。
“咕...”
一聲細不可聞的響聲,巫女臉微微升騰起紅暈,幾人都是耳力出衆之人,其他三人擡頭看一眼紫苑,又飛速消滅口中的食物。
鳴人又撕一口兔腿,側目眯眼看着她。
上午一直在巡視鬼之國,中午正好走到大門,任性的大小姐說走就走,一直到剛纔也沒吃飯,自己四人早上吃的飽飽的都餓了,巫女就更不用說了。
紫苑被看得發毛,羞憤交加,怒而拍桌:“你那是什麼眼神,我告訴你,在鬼之國,蔑視巫女可是重罪,是要被拉去浸豬籠的!”
你們國家這都是什麼刑法,當初立法的人是複製粘貼出來的懲罰麼?幹啥都要浸豬籠,你家那幫護衛是不是閒下來就要編幾個豬籠備着?
“吃吧,封印魍魎需要充足的體力。”對於這幫傲嬌怪,鳴人有着多年積累出來的豐富經驗。
這理由...好像無法拒絕的樣子....
紫苑緩緩落座,目光定在一摞肉排上,左手輕柔剛纔拍桌的右手,這冰塊...真硬。
“你.....對巫女很瞭解?”紫苑疑惑問道。
“一般,不是很瞭解。”鳴人說的是實話,他對巫女的瞭解大多來自劇場版,裡面內容不多,僅僅表現出了幾個能力,但看了那些記載後,他才發現那只是冰山一角,幾十代的能力都傳承了下來,鬼知道這幫巫女爲了魍魎都研究出了什麼。
“哦。”巫女悶悶的往嘴裡塞着切好的小肉塊。
對付魍魎,確實需要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