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寫的時候手指都是白的,握勁還不小。
寫完,照美冥把紙轉了一圈推向鳴人,細長的指甲在桌子劃出一道淺痕。
鳴人接過看了看,字很少,條理清晰,看了幾遍發現沒啥文案上的錯誤後,鳴人把紙壓在手下,直視照美冥雙眼,問出了一個終極問題:“這塊地寫誰的名?”
照美冥想了好一陣纔想明白鳴人說的啥意思,說道:“當然是我們霧忍,畢竟…”
“那是我造的。”鳴人敲敲桌子,鏗鏘有力的說道,想從我手裡搶地,除非你讓四代出來一個屍鬼封盡把我魂兒拉出來,不然,門都沒有。
照美冥略意外的看了他一眼,她完全沒想到鳴人在意的是這個問題,按理說以鳴人這種實力完全可以弄一個領地玩玩,竟然會對這麼大點一個島感興趣,這和她獲得的情報不符,眯起眼睛,手中的筆飛速轉動,最後排在桌子上:“那塊地點靠近水之國海域,不可能交給你。”
“我可以往前建一點。”鳴人在地圖上向火之國那邊畫了一點。
之後的時間,兩人在言語上進行了激烈的交鋒,鳴人說不過照美冥,不過任你口若懸河舌吐蓮花我也就一句話,地是我的,氣的恨嫁御姐差點吐個水刀劈了他。
最後在黃昏時分兩人才爭論出個結果,鳴人有人造島嶼的擁有權,霧忍有使用權,每年繳納少量租金,條件是鳴人擴大島嶼大小,順便附贈一個港口。
然後照美冥又在鳴人不可思E的目光中寫了一份地契。
“好看嗎,小弟弟。”推過地契,照美冥拉了一下肩帶,略帶挑逗的問道。
鳴人沒回話,檢查幾遍後就簽字了,對於這個結果他是欣然接受的,別說造個大島,就是造個上海我都給你弄出來,連接兩個大國的通商口岸,哼哼,等着交租吧你。
“再好看也需要保養。”說了一句照美冥不懂的話,鳴人停筆伸手:“合作愉快。”
雖然不懂,但照美冥還是微笑着回握:“合作愉快。”
———
條件還未達成,白眼現在不能給鳴人,不過照美冥爲了表達誠意,大方的免除了再不斬的叛忍身份,只不過給他安排了一個生活範圍圈,算是一種變相的監視。
來到那個只有二十幾戶的小村子,再不斬對身邊的白說道:“這地方我考察過,住戶爲人還不錯,雖然離霧忍村有些遠,不過勝在清靜,那邊每天早上都會有個小集市,能買到不少生活用品,你感覺怎麼樣?”
白上前握住他的手,仰起頭,黑白分明的眸子裡倒映着最愛的面孔:“你在,我就在。”
無論天堂地獄。
這種情話再不斬這種猛人肯定是不會說的,用力握勁白的手,尖銳的牙齒磨了半天,吭哧出一句:“我也一樣。”
夕陽中,一高一低的影子逐漸靠近,合併。
鴛鴛相抱何時了,鴦在一旁受不了。
照美冥這隻鴦此時只感覺每一道從二人身邊穿過的光線都像一把尖刀,刀刀刺在她的心頭。
心好痛,但還是要微笑,轉頭看向鳴人:“小弟弟還不走麼?”
“不走。”對於照美冥一天對他變了好幾個稱呼這事鳴人一點不在意,你皮任你皮,咱們走着瞧,對着遠處一對鴛鴛一揮手,開口就崩了那唯美的畫風:“要幫忙搬家嗎?”
得到肯定答覆後,鳴人直接開啓傳送門,接着鳴天移山組合搖身一變就成了鳴天搬家公司,儘管是跨行作業,但效率卻遠超常人想象,十五秒,僅僅用了十五秒,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天天已經拿着一個大刀片在木葉舞的虎虎生風,鳴人則是把剩下半截斬首大刀和一個卷軸幾隻兔子交到了白手裡,並附帶了使用說明。
“挖個坑埋下去就行。”
只搬一個房子沒法用,所以喪心病狂的搬家公司連人家地基都給搬過來了。
白欠身微微鞠躬:“一直以來都是承蒙您的關照,真是不知道該怎麼感謝是好,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和再不斬大人想請您來參加我們的喬遷晚宴。”
說着,還看了再不斬一眼,眼裡透露的柔情,似水又像冰。
看着曾經這對苦命鴛鴛在自己的改變下能有這樣的生活,鳴人心裡大爲滿足,擺擺手,拿出一個攝像機遞給白:“都是朋友,不用那麼麻煩,有時間幫我拍點兔子的生活錄像就行。”
白略帶驚訝“這東西也有人看麼?”
“人倒是沒有…”鳴人不想和白解釋自家狐狸精的廣泛愛好,直接開啓傳送:“算了,你看着拍就行,我先走了。”
傳送的紫光慢慢消散,照美冥拎着半截斬首大刀站在原地:“沒看透啊。”
爲了一個小破島整整吵了三四個小時卻完全不把忍刀當回事的行爲讓她真是想不明白。
把刀丟給長十郎,照美冥帶頭走向霧忍村:“長十郎,今晚去迷霧森林讓它長出來。”
慌忙接刀,長十郎扭捏着說道:“可是我…”
青一拍他脖頸:“讓你去你就去,現在的年輕人…”
“住嘴,青。”照美冥雙手搭在長十郎肩膀,輕柔的說道:“我相信你。”
眼前一片白,青澀少年完全頂不住這種刺激,眼睛變成一盤蚊香,直挺挺的倒了。
照美冥嘆氣,差距有些大啊,尤其是這份心性。
———
鳴人從來不管別人怎麼想,回到家依舊在進行他那簡單且充實的生活,只不過每天多了一個讓分身去白那裡取錄像帶的步驟,順便把捏老婆換成了拆蠍。
這傀儡的精細程度遠超鳴人想象,鳴人決定先學習大佬的先進知識,然後再給老婆升個級,要求不高,能弄出能動的關節就行。
就這樣直到三天後,得到我愛羅來信的鳴人把守鶴直接送到了九尾的小窩。
操控着我愛羅分身的守鶴。
剛過來,守鶴銅板狀的眼睛先是新奇回頭看了看傳送門,接着是打量整間屋子,內外的溫差讓窗戶蒙上一層厚厚的水霧,透過霧氣只能看到一片白色,守鶴不知道這是哪,他也不在意,目光轉到巨大投影屏上,守鶴最先的反應是懵,然後還是懵:“你叫本大爺過來就是爲了陪你看兩隻兔子跑圈?”
“不想死就閉嘴。”坐在炕上的分身氣勢凌厲,從桌子下掏出一盆烤肉摔在桌子上。
“吃!”
這下守鶴更懵了。
臭狐狸腦袋被穆王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