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四菜一湯,三葷一素,兩人積極響應國家的光盤行動,吃的就剩了點油水。
飯後,鳴人趴在牀上感受着與外面不同的感覺,牀都是空間出產的龍牀,房子也沒有在外面修建的那兩米厚牆的防禦力,但卻給他莫名的安心感。
尤其是廚房傳來的流水聲,讓他整個人都安定了下來。
雛田刷着碗,聽到隔壁那噼裡啪啦的吵鬧聲,開透視瞄了一眼,說道:“它們鬧得很厲害呢,鳴人君。”
鳴人也聽到了那堪比拆遷裝修的折騰聲:“不用管它們,反正這樓又沒人,也吵不到誰。”
鳴人住的地方很特別,位置不偏的一棟小樓,只有他一戶,以前樓下還有個胖大媽,後來也搬了。
不得不說老陰逼團藏傳的謠言還是挺有用的。
最起碼鳴人就挺感謝他的,這得少多少鄰里糾紛啊,一個人住一棟樓不要太爽。
洗完碗,雛田又放了一大盆熱水,走到隔壁。
等回來時,雙手各抱着貓,左手是一隻肥貓,右手是一隻橘貓。
不過可能是環境變化讓它們有點不適應,魚餅正找地方避難。
放下橘貓,雛田笑着拉出魚餅塞進領口的爪子,爪子上勾着一個項鍊:“別鬧...”
鳴人趴在牀上手杵着頭全程圍觀,不虧是塞貓眼鏡孃的貓,這熟練度就是高。
生薑,接下來看你的了。
試試水溫合適,雛田將兩隻貓分別放入水中,魚餅未動,生薑開始劇烈撲騰,濺起大片水花。
生薑,乾的漂亮,接下來是令人期待的...
正想着,只見雛田拿起一條毛巾,上下翻飛,速度快到普通人肉眼都看不清,硬是把所有水花都接在了毛巾上。
溼身,鳴人目瞪口呆,說好的誘惑呢。
見沒福利可看,鳴人拿出一塊肉丟了過去:“把這個給它叼着。”
手上有水,雛田直接看好軌跡舉起生薑,生薑一口咬住飛來的肉,被放下後回頭給了雛田一個眼神,叼着肉趴在盆邊不動了。
那眼神的大概意思是,你來吧,我不反抗了。
作爲艦娘附屬品艦貓,它不怕水,但要堵住嘴。
貓安靜下來洗的就快了,鳴人看着魚餅爪子把玩的格雷爾之石吊墜,疑惑道:“它是不是顏色變淡了?”
以前這石頭從海德那取回來時是翠綠色,而現在明顯能看出來它顏色淺了。
“確實變淺了,可能是消耗了吧。”雛田揉搓着貓猜測道,她也搞不懂它爲啥掉色了。
“那一會兒把它給我,我再給它充點。”生命力嘛,這東西自己有的是,狐狸精每天喝可樂逸散出來的都夠補它了。
大不了讓它多喝幾口,就當給大房上貢了。
洗貓,擦貓,怕貓着涼,雛田動作很快,用乾毛巾裹着,雛田拿着兩個貓捲走進廚房,咔的一聲打着火。
聞聲,鳴人清了清嗓子,怪聲說道:“燉貓湯,就是用貓肉燉成的湯...”
“啊..”小小的誤會讓正用玻璃箱給貓烤火的雛田差點失手打翻箱子,驚呼一聲。
“嘿嘿嘿”鳴人一陣壞笑,在家的感覺真好啊。
下午,鳴人帶着雛田領順風去以前的小樹林巡視一番,晚上把雛田送回了家。
白天呆一段時間還好,晚上過夜那純粹是給他那老岳父眼睛裡滴高錳酸鉀。
哪怕這個世界,和未成年少女婚前同居也是一種不被接受的事。
至於婚後,那同樣不被接受,人家還未成年,你就婚?
期間並未發生什麼超友誼關係,畢竟鳴人又不是變態,雛田今年才十五歲,還是一顆青澀的小蘋果,頂多帶點紅,還不到吃的時候。
但不能吃,沒說不能舔啊。
特意在日向家後門不遠處演了一段吻別,目送雛田進門後,鳴人慢悠悠走了。
以前打不過只能跑,現在能打過了。
第二天,鳴人罕見的賴了個牀,直到雛田把他拉出被窩纔起來洗漱,前往小櫻家。
真香定則,由某位王姓哲學家提出,它適用於任何世界,例如,小櫻嘴上說着說着爸媽的不好,媽媽說她是個假小子,不修邊幅什麼的,結果買了個房子就在她家對面,只隔了一條街。
讓雛田先上樓,鳴人放出分身拉來了佐助。
上樓途中,佐助一直皺眉;“爲什麼叫我?”
他是真不想參加這種聚會,他不善於交流,而且感覺這種事浪費時間,再有就是,那幫女人太麻煩了。
“吃完後有場考覈,卡卡西老師是考官,有興趣不?”
“實戰?”
“嗯。”鳴人點頭。
“有。”
時代在進步,時代在發展,只有卡鹹魚原地不動,佐助也想試試和當初相比,自己到底進步了多少,問道;“怎麼打?”
“到時候再說,不過...”鳴人手多搓出一個鼻青臉腫的滑稽:“這麼打,能看到麼?”
意思是隻要別打死就行。
“這什麼?”佐助沒看清,開啓寫輪眼纔看到,這東西,怎麼這麼欠揍?
“別管這個,意思看懂了吧。”
“嗯。”佐助回了一個鼻音,這意思是…照臉打麼?
顯然,鳴人的表情包傳遞信息法還有一段路要走。
說着,二人已經到了門口,因爲陸陸續續來人,門是虛掩的,剛開門,發現十二小強都到了,正圍坐在一個長長的日式桌前。
第一個發現的是雛田:“鳴人君,這裡。”
“來了,大家早啊。”鳴人邊向那邊走邊打招呼。
佐助想了想,附和一句:“早,各位。”
廚房內,小櫻母親探出頭看了看,頓時扔下手裡的工具:“這就是佐助啊,小夥子長得挺俊嘛。”
說着就要過來套近乎,小櫻連忙推着她向門外走:“媽,你就別管了,趕緊走吧,這有我呢。”
“我這不是幫你呢嘛。唉,你這孩子。”
”哎呀,你別管了!“親手將生母推出門,小櫻關門抱怨一句,都怪你,我準備好的東西都沒機會放了。
“媽媽真是一種恐怖的生物。”鹿丸眼角抽搐,剛纔的場面勾起了他某種恐怖的回憶。
“還有姐姐,同樣恐怖。”牙向後拋了一塊生肉,可惜沒狗接:“有一個打不過的姐姐更愁人。”
“還有父親,你們知敲門後未經允許就開門的父親有多恐怖嗎。”正偷偷靠向佐助的井野贊同道。
嗯,是挺恐怖的。
鳴人拿出幾塊肉讓赤丸自己挑,邊擼狗邊深以爲然的點頭,這劇情他見過,男主叫秋月孝三。
“這回不走了吧?”鹿丸向鳴人靠了靠,小聲問道。
他能猜到鳴人離開大概原因,但信息不全,他猜不到全因。
“不走了。”
“那他呢。”鹿丸看向一旁掛着自己隊友的佐助,按理說這是個臥底,但臥成這樣的他還是第一次見,還能來回跑的?
佐助是臥底,這不止鹿丸能猜到,整個忍界但凡瞭解點都知道,但他們搞不懂爲何還有這麼光明正大的臥底。
我就來了,你愛要不要。
彷彿完全不考慮大蛇丸面子。
“不回來。”鳴人同樣低聲。
佐助不回來有因陀羅祖傳離家出走的原因,還有他感覺木葉進步緩慢原因,以及鳴人要對付大蛇丸。
“那位可不那麼好對付。”
“放心。”鳴人摸着兜裡封印伊度的綠水晶笑着說道。
一個橘豬查克拉喂出來的仙人模式自來也都要恍惚一陣的幻術怪物,我就不信那條精神有問題的蛇能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