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忍界都是個充滿絕望的世界,不過在千年前,一個對這世界愛的深沉的逗比站了出來,妄圖以逗比屬性中和這個世界的絕望,可惜,他剛中和一小撮人就被他那個有寫輪眼離家出走的兄弟gank了,然後他死了,連屍體也腐爛在土地裡面,僅剩個指甲蓋。
不過逗比實力很強,他的力量傳承了下去,千年後,第二個逗比站了出來,又妄圖中和這世界的絕望,可惜,剛中和一村人他就被他那個有寫輪眼離家出走的兄弟gank了,鬱鬱而終,這回留了屍體,就是被分的到處都是。
刨除中間莫名夭折不出名的,這股逗之力傳到鳴人這已經是第三段了,逗之力三段,他已經是個強者了,所以,鳴人在踏空而行!
好吧,其實和逗之力關係不大,但也有點,主要還是這個逗比的遊戲它升級了,它終於想起了傳送門的機制是可以站人的!
打造世界遊戲初期就送的傳送門很好用,可以讓矮人站在上面做一些平時夠不到的操作,例如挖掘,修建。
鳴人以前也不知道爲啥自己的傳送門不能站,但他看得開,能傳送就行了,還要啥自行車啊。
沒想到十五歲生日這天,它居然把這能力更新出來了。
同時,這逗比遊戲也終於意識到這世界它是個立體的,而不是二維,傳送門終於能轉向了,不再像以前一樣,刨除紫光從側面看就是張立起來的紙。
現在,它是一張可以隨便平放,斜放的紙。
今早剛醒,發現遊戲更新提醒時,鳴人激動的臉都沒洗,直接傳送到之前砸大蛇丸基地開闢那個三千米高空範圍。
可惜今天天氣太好,低空無雲,鳴人又用傳送加向上扔分身的方法硬是拔高到5500米才遇到高積雲,享受了雲層漫步的快感。
鳴人一步步向上走,每當落腳時,都會生成一個平放的傳送門托住他。
時間把精準。
每秒二三十米速度的雲層水汽撲打在臉上,水汽被風吹動帶走體溫,清涼無比,都有點冷了。
但就算再冷,鳴人也在堅持,這可是雲中漫步啊,本以爲只有弄出求道玉才能玩的事,沒想到現在就能實現了。
心情美爆,鳴人對着雲海嚎出了兩輩子最大的嗓門:“啊啊啊…”
反正附近沒人,隨便嚎。
走幾步一嚎,直到魔力值就剩十幾點,鳴人才冷靜下來,盤坐於傳送門之上考慮這招的實際作用。
首先,因爲傳送門距離和形成時間問題,不能像八門凱那樣在空中奔跑,最多也就時間把握好,走的快一點。
其次就是他好像又立於不敗之地了,忍界除了迪達拉,小南,佐井,土影之外,沒有人能到達這個高度。
也就是說,在關了南姐和迪達拉之後,鳴人可以囂張的站在空中對着其曉組織他幾個人勾勾手指大吼一句,你們上來啊。
至於會不會被天道拉下去先另說。
鳴人笑得更開心了,想想那場景,還真是…美滴很啊。
不行,這不符合我近戰風格,那近戰怎麼用?在周圍佈滿傳送門借力改變攻擊方向?可敵人會跑啊,那豈不是隻能在狹小空間作戰?
心情平靜不下來,鳴人拔了幾根黃毛纔想到這麼多。
算了,不想了,先試試其他人能不能站住。
想到這點,鳴人直接坐着開啓傳送,過了一會兒,拉過來了他那個有寫輪眼,祖傳離家出走,不知道以後會不會gank他的小兄弟。
傳送門很神奇,彷彿獨成空間,人由虛影轉化成實體過程中不受任何影響,哪怕重力也會被無視,只有在變成實體一瞬間,纔會被重力捕獲。
雖然不知道爲何沒因慣性丟失被地球媽媽撞成肉糜或者甩到太空,但鳴人他又不是物理學家,這不在他考慮範圍,能用就行。
所以剛出現的一瞬間,佐助心臟加速,瞳孔收縮,寫輪眼開啓,掃描鳴人全身,猜測這到底是不是本體,說道:“同歸於盡?”
這個高度掉下去…死定了,綱手都救不了。
“別鬧,我還沒活夠呢,抓緊了。”沒說完,兩人凝聚成實體,鳴人突然感覺到佐助一沉,抓住手腕把他吊在空中。
內心有點失望,只能自己和分身能用,別人站不了麼,那其他人想站只有自己拉着或者…變成石塊椅子墊着?
“這是!?”佐助半吊在空中,驚訝表情一閃而過,空間忍術還能這麼用?
“走吧。”最危險的實驗完了,剩下的人體肉墊實驗鳴人準備換個人,要墊也是墊雛田啊。
回到地面,佐助回頭深深凝望了一眼傳送門,這東西,真好用,可惜…複製不了。
不管佐助怎麼想,留下個分身送他回去,鳴人又傳送走了。
剛纔是怕他一激動抓死分身再掉下去,現在實驗完了,接送就不用本體了。
下午,親自帶着雛田來到火之都城外,鳴人疑惑地看着雛田。
白色的和服上邊是淡黑色的蓮花,下邊則是由白逐漸變淡黑,荷花也變成了淺白,顯得特別淡雅,黑色筒腰帶中間是打成花結的帶蒂,襯托出完美曲線。
這衣服…怎麼那麼像我家穹妹的?
還有,你不冷嗎?
“好看嗎?”雛田貼在鳴人耳邊,小聲問道。
“好看。”鳴人迅速回道,好看是好看,可是媳婦你這樣,我怕我把持不住啊。
“那就好。”雛田笑得很開心,你喜歡就好。
然後,看着鳴人身上那身曉制服,微微一愣。
不像動漫裡每個人終生衣物只有幾個階段的衣服,一旦髒了只能脫光了洗完站陽臺等幹。
現在,他們是有血有肉的人,不可能總穿一件衣服,各個富婆就不說了,衣服成堆,就連最懶的鹿丸,也會抱怨被他媽拿飯鏟硬逼着換衣服,要不不給飯,不然一件衣服幾年不換那不是精神有問題嘛。
然而,這世界還真有這種人,例如鳴人,大學時一件襯衫整整穿了三年,他還真是晾陽臺等幹了再換上的。
離校慶典撕碎了才換衣服,室友都震驚了。
雛田白眼緊盯着鳴人的衣服,明明家裡的那些人偶身上的衣服都那麼好,除了那些怪異的,其他風格迥異但都很美,按理說鳴人君不是個不懂搭配的人啊,那爲什麼穿着這麼少?而且…
雛田手掐着手指,低頭咬着脣邊,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配上這身衣服,萌的鳴人都想找衛生紙堵鼻血。
“那個…那個…”
“怎麼了。”
雛田鼓足勇氣,小聲問道:“鳴人君,你知道兩次約會穿同一件衣服是一種很不好的行爲嘛?”
其實我這是兩件,上一件打壞了。
但這麼說會顯得自己是個直男,鳴人疑惑道:“有這說法?”
鳴人還真不知道約會有這注意事項,他根本沒在意過這東西,他穿衣服,只要沒壞,哪怕套個麻袋穿着不難受就行,當然,裝逼另算。
所以我才大學三年都找不到女朋友?
看到鳴人是真不知道,而不是不重視約會,雛田又問道:“那鳴人君是冬天也準備穿這套嗎?”
鳴人去年冬天的棉衣她見過,是十二歲穿的那件,已經快撐壞了,那今年怎麼辦?
“不是。”本來鳴人是準備去隨便買一件的,不過今年特殊,他準備弄個德華同款綠軍大衣,曉組織紋樣版。
“能說說嗎?”雛田拉着鳴人,走向城門。
鳴人給她大概描述一番,雛田回了他一個白眼,那樣的衣服,穿着也太難看了吧。
“那,今天就去買衣服吧。”
“誒!!”鳴人驚呼。
媳婦你放過我吧,我不想逛街啊,要不咱改改,我帶你去吃萬蛇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