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哥倒下了,方向是臉朝地,怕他悶死,鳴人給他翻了個身。
自始自終,他連鳴人的變身術都沒有打破。
寧次其實不弱,最起碼打五六個伊魯卡還是沒有壓力的。
可惜,他遇到了開掛還不封號的。
走到天天身邊,鳴人伸出手。
一手提着土豪金版屠龍寶刀一手拎着富婆天天走到寧次身邊放下。
非酋再一次喜提歐皇,商店內武器又開始撒歡的往外蹦。
玄學的事,還真是不好說。
神廟的石磚大多被砂子覆蓋,砂子上,昏迷的寧次和天天並排躺着。
鳴人坐在旁邊,摩挲着屠龍寶刀。
他在等小李回來。
這是中忍考試,把兩個昏迷的人放在不安全。
天天眼皮微動,有點醒來的徵兆了。
另一邊,小李拎着水瓶狂奔着往回趕,他遇到了紫羅,也確實被纏住了一段時間。
紫羅受過我愛羅的指點,而我愛羅對把他當沙包一樣打的小李推崇備至,所以紫羅想和小李比試。
紫羅爲人正直,小李解釋了一遍後,他便和小李約定下次見面再打。
不過畢竟是中忍考試,不打可以,幫忙就不可能了,所以只有小李一個人回來了。
算了算距離,小李用手捂住瓶口,額頭青筋暴起:“八門遁甲·第三門,開!”
僅僅開了三門,不能更多了,那邊情況未知,萬一一會兒遇敵,他要留些體力對戰。
天天睜開眼,先是有氣無力的驚呼一聲:“寧次。”
然後轉頭,看到寧次躺在她身邊,胸口還在起伏,她才放下心來。
鳴人起身舉刀:“本來還想讓你們無痛的走,既然你醒了,那對不起了。”
“你到底…”看着眼前的刀,天天面不改色。
因爲她臉白。
“換個角度。”鳴人擡起刀,走到另一邊。
“你是騙我的對吧。”天天猜測道。
“你猜。”
“從第一次見面,到向我表白,再到綁架我…給寧次說的故事,就連現在要殺我們,你也在騙人。”
天天只是愛吐槽,但不是傻白甜,看到寧次還活着她就想到鳴人其實不是真的想殺寧次。
“你猜。”
“就連你這個外貌,應該也是假的吧。”
“你猜。”
人類的本質就是復讀機。
“你這讓我上哪猜去啊。”天天吐槽道。
看到遠處那道跑過來的綠光,鳴人心裡計算距離,將屠龍寶刀拋向天空,俯身在天天耳邊小聲道:“記住,越漂亮的男人越會騙人。”
對着正在接近的小李揮了揮手,然後…拔腿就跑。
裝完逼就跑,真特麼刺激。
不是打不過小李,而是不想打。
寧次可以打,小李不行,他會自殘,萬一爆種強行開到七門那他這輩子就廢了。
他的體質還不夠。
天天:“……”
這句話槽點太多,她都不知道從哪說起了。
看着遠處空中下落刀,和刀下的兩個隊友,小李扔掉水瓶,調動查克拉:“八門遁甲,第四門,第五門,開!”
刀旋轉下落,小李極速接近。
最後在刀離地面躺着的人還有八米的距離時,被小李抓在手裡。
爲了接刀,小李也錯過了最佳追擊時間。
就是八米,不是八釐米。
怕玩極限距離小李沒接住砍死他倆,所以鳴人丟的很高。
“李,沒事了,解除吧。”天天說道。
將刀插入地面,小李解除八門遁甲,走到天天和寧次身邊,看着兩個並排躺着的人陷入沉思。
到底是扶他還是扶她…
然後根據木葉式友情,他果斷地選擇了扶他。
扶起寧次檢查傷勢,小李問道:“發生了什麼?”
天天“…”
你滾,我不想和你說話。
————
這邊的友情的小船說翻就翻,鳴人那邊去火之都換了身行頭。
衣服定製於火之都,主體紅色,附帶黑色,頭髮和臉都包在頭套裡。
整個考場唯二會透視的一個是他媳婦,一個已經被打翻,他可以不用變身術了。
雙手各握着一把大蛇丸基地偷來的三無產品刀,甩了幾圈後插入背後的劍鞘,抓住腰帶扣擰了一圈,鳴人開啓傳送門。
賽場中,一身紅色緊身衣的鳴人圍着魔之沙漠跑圈。
千年前,六道仙人分離了九大尾獸,又將查克拉分給人類,連接彼此,其目的,是爲了讓人們互相理解,實現和平。
可惜,事與願違,隨着滄海桑田的變遷,人類斷開了這種鏈接,把查克拉作爲武器,從互相理解變成了互相開腦殼。
而作爲查克拉集合體的尾獸,一直遊離在人類世界邊緣。
然後,一個腦袋瓜被卡在門柱間的逗比爲了平衡,把它們抓起來分配給了其他幾個國家。
至此,人類漸漸掌控了尾獸的力量。
之後,人類利用查克拉和尾獸,先後發起了三次忍界大戰。
尾獸也因強大的實力被越來越多的人所企圖。
這種因爲九尾那個死了多年卻還可以出來蹦躂的老父親六道仙人引起了一點變化,帶動整個忍界長期的巨大連鎖反應的現象,被愛德華·諾頓·洛倫茲命名爲狐爹效應。
而鳴人現在繞圈跑,就是在制止這種效應。
這場考試的劇情他大概記得。
我愛羅有一夥敵對勢力,這股勢力的頭頭先是引起大沙塵暴引出我愛羅,然後派了一位和尚去刺殺他。
和尚會一種封印術,封印術式能化作鎖鏈刺入人柱力體力拉出尾獸,能力很詭異,對人柱力剋制很大。
這和尚的鎖鏈封印術很強,僅僅用了不到三分鐘就從我愛羅體力拉出了守鶴的頭。
然後,七尾人柱力芙去救援,也差點被拉出七尾。
你就說這封印術多強吧,曉組織用了三天才抽出的一尾,和尚不用半小時就能抽出來,還同時抽的兩個。
他一個人頂一個師的曉組織。
最後還是芙弄出一個蟲繭包裹住她和我愛羅,減緩了鎖鏈的威力,才拖到寧次到來,幫他倆堵住穴道,保住了尾獸。
可是現在鳴人他引起了狐爹效應。
大舅哥被他打躺下了。
那誰去救我愛羅?
這要是因爲自己一時興起打了大舅哥一頓然後害死了我愛羅,鳴人可就要哭死了。
和上次埋伏鎖前村那個老頭同理,這次還是不知道位置,所以鳴人要儘量都跑到,發現異常直接傳送過去。
同時,他還想順手幹掉自己的朋友圈。
自己這羣好友一年多時間除了雛田找自己代購各國美食以外,一條動態也沒更新,好不容易有次線下聚會,居然還不帶他。
就這種朋友圈,不幹掉留着過年啊?
當然,時間有限,又沒有出色的感知,所以只能碰到誰算誰倒黴了。
剩下的先記小本本。
夜幕降臨,鳴人放出分身去大蛇丸基地簽到。
分身剛出來,說道:“先把我送到螞蟻洞。”
“怎麼了?”
“我抓幾隻烤給紅薯二號。”
鳴人知道這是誰了,能無時無刻想着給紅蓮送飯的只有一個:“是你,鳴子!”
“是我啊。”
“別墨跡,你快點吧。”鳴子鄙視道:“你不想吃啊。”
“好。”鳴人點起了篝火,又從火之都買回了調料。
烤螞蟻他還真沒吃過。
半小時後,鳴人坐在篝火旁烤着螞蟻。
雖然螞蟻之前配合過他演戲,但鳴人吃起來了一點心裡負擔沒有。
前世無論是國內還是國外的先人都告訴他,該吃就得吃。
國內有民以食爲天。
國外有達爾文的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的孜然法則。
剩下的八角定理,茴香公式就更不用說,都要往裡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