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貓,又叫滾滾,是一種奶兇奶兇的動物。
因爲事先打好了招呼,又給基地捐贈了100萬元作爲經費,所以拍攝進行的非常順利。
爲了更好的拍攝,陳卓還偷偷的花費1億財富值兌換了一個動物親和的技能。
動物親和lv5(和諧相處,親密無間)達成!
陳卓和敏敏兩人化身成了奶爸奶媽,給這些滾滾糰子們洗澡、餵食、打掃衛生,近距離的撫摸。
“摸着滾滾,感覺好治癒啊,整個人都萌化了。”敏敏抱着正在啃蘋果的熊貓道。
“是吧,但是你別小看這些萌萌的傢伙,在上古的時候,它們可是很兇猛的野獸呢?”陳卓科普道。
“不會吧?”
“它們在古代號稱食鐵獸,連鐵都能咬碎,據說五千年前,黃帝軒轅氏與蚩尤涿鹿之戰時,蚩尤騎的就是食鐵獸呢!”
“所以,蚩尤戰敗,就是因爲騎了它?”敏敏摸了摸熊貓可愛的小耳朵道。
“額........”
周圍幾個工作人員都笑了起來。
攝影師姜國民扛着攝影機不斷調整着角度,把熊貓的可愛、陳卓夫婦的逗趣都拍攝了下來。
這就是紀錄片一樣的戶外拍攝手法,一點也不做作,自然就是最有趣的。而且陳卓還時不時的對着攝像頭向觀衆科普着一些東西。
在熊貓基地待了兩天之後,衆人這才戀戀不捨的繼續前行,到達了第二站:絲綢之路。
衆人從西安出發,沿着絲綢之路西行,一路上路過玉門關、鳴沙山、月牙泉、莫高窟、嘉峪關和樓蘭古城等等多處景點。
“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
西北戈壁風光非常獨特,正好欣賞“長河落日圓,大漠孤煙直”的風光。
而在鳴沙山和月牙泉,“山泉共處,沙水共生“的奇特景觀,不愧是“塞外風光之一絕“。
大名鼎鼎的莫高窟同樣令人嚮往。莫高窟一共有七百多個洞窟,可惜只對每隊遊客開放其中十個。洞窟裡面很暗,爲了保護壁畫,沒有任何照明,講解員用小手電照着某些部位介紹。每個高大的洞窟內,除了塑像外,四壁和頂端,無不密密麻麻畫滿了小佛像,不留半點空白。
“一百年前,英國人馬爾克·斯坦因無恥地盜走敦煌莫高窟大量經卷、壁畫絹絲等文物,而這些寶物卻光明正大的大英博物館展出。歲月失語,惟石能言。不知何時,這些國寶才能迴歸故鄉。”
“這裡是嘉峪關,始建於明洪武五年(1372年),由內城、外城、羅城、甕城、城壕和南北兩翼長城組成,全長約60千米。長城城臺、墩臺、堡城星羅棋佈,由內城、外城、城壕三道防線組成重疊並守之勢,形成五里一燧,十里一墩,三十里一堡,百里一城的防禦體系。”
“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讓我們跨出城門,走進西域世界。”
衆人騎着駱駝繼續西行,經過幾天跋涉終於到達羅布泊樓蘭古城遺址,這裡的殘垣斷壁,訴說着時間的殘酷。誰能想到千年前,這裡還是林木茂密、牛羊成羣之地呢?
神秘的樓蘭古城爲何一夜消亡,這裡到底經歷了什麼?
之後繼續前行,探索了高原之上犛牛遍地、爬上了天山尋找雪蓮。
之後繼續西行,在哈薩克草原騎馬喝羊奶。
之後進入俄國境內,在伏爾加河上滑冰、在頓河釣魚,進入莫斯科在紅場窺探當年衛國戰爭留下的痕跡。
最後北上,將波羅的海沿岸的聖彼得堡作爲最後一站。
剛下火車,就有一羣出租車司機吆喝着拉客,自從俄羅斯老大葉利青聽信了美國的妙招,在全國實行“休克經濟療法”之後,經濟崩潰,到處都是失業的人羣,想找一份工作養家真是太難了。
“嗨,同志,我會講中文,坐我的車,一趟只要兩美元!”一箇中年人從出租車窗裡探出頭,大聲喊道。
“哦?”
雖然陳卓早就兌換了俄語lv5,但敏敏和阿虎、阿豹他們可不太能聽懂俄語,有個會中文的,似乎也不賴。
陳卓和敏敏坐在了後座上,伊蓮娜坐在了副駕駛。阿虎、阿豹、姜國民另外租了一輛車。
“同志,你們想要去哪裡啊?”黃頭髮中年人親切的問道,雖然中文不是太好,但至少還能聽懂。
“我們想先去酒店安置,然後開始遊覽聖彼得堡,不知道這裡有什麼好推薦的。”陳卓說道。
“我對這裡非常熟悉,同志,我個人向你推薦薩多瓦婭酒店。那裡建於1851年,歷史悠久,服務周到。距離馬林斯基劇院只有不到10分鐘步行路程,距離冬宮廣場和埃爾米塔日博物館也只有10分鐘車程。您要去新荷蘭島和聖以撒主教座堂的話,步行20分鐘就到了。距離普爾科沃機場也只有不到30分鐘車程而已。”
“那好,我們就去薩多瓦婭酒店。看的出來,你對這裡真的是非常熟悉。而且你的中文說的也不錯。你經常接待中國遊客麼?”陳卓好奇道。
“不,實際上我幹出租車司機才一個星期。但聖彼得堡經常有中國人來做生意倒是真的。而我的中文是當年上學時學的,我有好幾個中國同學。”中年司機回頭朝陳卓笑了笑。
“嘶!”陳卓一驚,說道:“我覺得很像我一個俄羅斯朋友。”
“是嗎?他叫什麼名字,也是聖彼得堡人嗎?”
“他叫弗拉基米爾·普金。”
“哈哈哈,同志,你別開玩笑了,我也叫普金。弗拉基米爾·弗拉基米羅維奇·普金。你不會是在和我開玩笑吧?”中年司機回頭,露出那很有辨識度的禿腦門、黃頭髮、陰騭臉。
我靠,還真的是他!1996年普金在開出租車,你敢信!
陳卓乾咳了兩下,說道:“我有兩個朋友,維塔利·克里琴科和弗拉基米爾·克里琴科。你認識他們嗎?”
“哦,當然,他們兩兄弟都是了不起的拳手。特別是大克里琴科,當年蘇聯時期,就是了不起的拳王!但可惜,蘇聯解體之後,他們變成了烏克蘭人。”普金喋喋不休道:“我聽說他們後來征戰東方,敗給了一箇中國人。我覺得他們是爲了錢出賣了自己的靈魂,如果是我的話,我一定能打的那個中國人跪地求饒。哦,抱歉,我不是在說你。”
“沒關係,雖然我就是你口中那個中國人。”陳卓笑道。
“什麼?同志,你沒有在開玩笑?我覺得你已經戲弄了我兩次。難道是真的?你就是那個中國陳?”普金又回頭看了一眼,驚訝道。
“好好開車看前方。”陳卓不禁提醒了一句。
“好的,抱歉,抱歉,我只是有點驚訝。我沒有冒犯你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空手道七段,所以在打架方面有點自信。”普金解釋道。
“沒關係,有自信是好事。你剛纔說自己開出租車才一週,那你之前是幹什麼工作的?”陳卓好奇的問道。
“以前我是個公務員。給聖彼得堡市長當副手,結果年初他下臺跑掉了,所以我也就失業了。你知道,現在大家日子都不好過,我還有老婆、女兒要養活,還有房子的貸款要還,所以只好託朋友關係來開出租車,生活所迫,混口飯吃,同志。”普金無奈道。
“我覺得跟你很談得來。接下來幾天我們遊覽聖彼得堡,就僱傭你和你的車當專職吧。價錢我給你五倍。”
到了薩多瓦婭酒店,陳卓掏出一張百元美鈔遞過去道:“這是定金。”
“太好了,爲您服務,同志!”普金攥緊了鈔票,這是開出租車一週來,接的最大一單,得好好把握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