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1 曲風融合
561 曲風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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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斯威夫特小姐,我保證,我會聽完這卷錄音卡帶的。”
泰勒-斯威夫特似乎沒有回過神來,一雙洋娃娃般的大眼睛盯着埃文-貝爾,忽閃忽閃,那濃密的睫‘毛’就好像兩把小扇子。這讓埃文-貝爾不由覺得有些好笑,雖然他遇過不少對自己投懷送抱的‘女’人,其中一見鍾情的也不少,但是眼前如此大膽直接卻又羞澀婉轉的注視,還是不太多。埃文-貝爾臉上的笑容也不由更大了一些。
“你不打算把錄音卡帶‘交’給我嗎?”
泰勒-斯威夫特這才清醒過來,看着眼前那太陽般耀眼的笑容,眼底帶着依依不捨的留戀,但是手中的錄音卡帶卻是伸了出去。
一直到埃文-貝爾離開時,泰勒-斯威夫特的雙眼還是目不轉睛地跟隨在埃文-貝爾身上。泰勒-斯威夫特承認,她對埃文-貝爾有着無法控制的‘迷’戀,在她的眼中,埃文-貝爾就是完美的,沒有任何缺點。就算是泰勒-斯威夫特對音樂的夢想,都是因爲埃文-貝爾而產生的。
剛纔,埃文-貝爾並沒有像那些經紀人一般,要麼就是隨手接下錄音卡帶,傲慢地離開,彷佛他們的音樂夢想沒有任何價值一般;要麼就是滿口的保證,就差沒有直接說他們明天可以進錄音室了,可惜到最後卻石沉大海,沒有任何消息。埃文-貝爾沒有承諾一個未來,只是保證“我會聽完這卷錄音卡帶的”,他願意傾聽普通人的夢想,他不輕易下判斷,傾聽過後是什麼樣的結果,他纔會得出結果。
泰勒-斯威夫特的心情雖然有一些忐忑,但更多卻是對未來的清晰認識:她會在音樂的道路上繼續走下去,她希望得到埃文-貝爾的認可,她希望成爲十一音樂中的一員,她希望能夠和埃文-貝爾一樣唱着自己喜歡的音樂給真正的歌‘迷’聽。
望着埃文-貝爾離開的背影,那逐漸融入陽光之中的身影,泰勒-斯威夫特暗暗下定決心。
結束了一天的繁忙之後,回到了王子街十一號,埃文-貝爾纔有時間將包裡的錄音卡帶拿出來,放到卡帶機裡。埃文-貝爾之所以會保證他願意傾聽泰勒-斯威夫特的卡帶,不僅因爲他知道泰勒-斯威夫特未來的發展,最主要還是因爲他自己也是如此走來的。當初憂鬱心境爲了尋求一個機會,幾乎嘗試過無數辦法,他很能體會追求音樂夢想年輕人們的想法,
泰勒-斯威夫特的錄音卡帶只是在卡拉ok的演唱帶,並不專業,裡面甚至可以清晰地聽到無數吵雜聲,這讓埃文-貝爾想起了他最開始學習錄音的時候。就算周圍環境再惡劣,比如說地下室或者倉庫,他也甘之如飴,拿着簡陋的錄音機,全身心投入音樂的世界裡。這是一種幸福。
雖然埃文-貝爾現在擁有了設備齊全的錄音室,十一工作室的發展更是驚人,但是,當初那種單純追求音樂的感覺卻是久違了。要不是因爲十一工作室依舊保持了自我本‘色’,自由放任的氛圍從來都沒有改變過,也許埃文-貝爾現在根本就感受不到音樂的快樂了,而成爲製作商業音樂而求生存的傀儡,那麼,音樂就成爲職業,而不是夢想了。還好,埃文-貝爾始終沒有遺失內心深處最初的夢想。
不過,在泰勒-斯威夫特那稚嫩的聲音之中,埃文-貝爾腦海之中還是感受到了年幼時期,僅僅因爲有音樂相伴就樂不知蜀的幸福時光。
猛然,埃文-貝爾將卡帶暫停,拿出了平時創作的本子,翻開之前創作的“‘花’樣年華(we. are. young)”,這首歌從去年暑假在紐博格林創作出來之後,前後也快一年了,但始終沒有能夠完成。這首歌是“天光(iridescent)”之後,埃文-貝爾耗費心力最多的一首歌。
埃文-貝爾今天不是又有了創作靈感,而是之前對“‘花’樣年華”這首歌創作了兩個風格迥異的部分,現在他忽然覺得可以嘗試將兩個部分融合在一起。埃文-貝爾拿起創作本子,猶豫了一下,將泰勒-斯威夫特的錄音卡帶也放進了口袋裡,推開房間‘門’,就往樓下走去。
一樓的工作室燈光從‘門’縫裡泄‘露’出來,凱瑟琳-貝爾還在爲了設計品牌的事情忙碌,好像她是有了靈感,開始全力加速進行設計創作了。忙碌起來,凱瑟琳-貝爾也是不分晝夜,全身投入的。埃文-貝爾打開工作室的‘門’,朝裡面喊了一句,“凱瑟琳,我去十號。”
凱瑟琳-貝爾擡頭看了一眼兒子,只來得及喊一句,“記得多喝點溫水。”然後就看見埃文-貝爾將‘門’關上,興沖沖地拋開了。凱瑟琳-貝爾也只是笑着搖了搖頭,“還真是個孩子。”然後就又投入了自己的工作中。
埃文-貝爾跑到了王子街十號的錄音室裡之後,就開始琢磨“‘花’樣年華”的編曲起來。
埃文-貝爾坐在架子鼓面前,開始嘗試用整齊有朝氣的爵士鼓,將歌曲前半部分的節奏帶得輕快起來。這種活潑的鼓點倒有些當初“今晚今晚(tonight. tonight)”的感覺,不過比之“今晚今晚”會更加愉悅一些。到了旋律切換的時候,埃文-貝爾先嚐試將鼓點由爵士鼓切換到大鼓,用沉重的鼓點將節奏放緩下來,但沉澱下來的氣勢卻更加鮮明起來。
單純依靠鼓點的銜接,將埃文-貝爾之前創作兩闕風格迥異的詞曲串聯起來,還是顯得十分生澀。但至少不再是不可能實現的目標,埃文-貝爾的大腦裡產生了無數的想法。
比如說利用鼓點的變速,來調整節奏的快慢;又比如說在鼓的種類上進行變換,使得不同風格的旋律依靠鼓的共鳴連接起來;再比如說,利用貝斯、電吉他、小號等多種樂器對鼓點進行輔助,這種類似於‘交’響行軍樂的編曲,讓埃文-貝爾對於樂器的使用、旋律的銜接又產生了無數的想法。
“給我一點時間,讓我理清思緒,死黨醉倒在洗手間裡,比那帝國大廈還要興奮。愛人在酒吧的另一頭等着我,一個戴着墨鏡的人佔據了我的位置,談起你我的情傷。我知道我傷你很久,我知道你在嘗試遺忘,但是在酒醉金‘迷’之間,我的道歉蒼白無力。你知道我在嘗試挽回,所以如果酒吧打烊的時候,你的腳步蹣跚,我將會帶你回家。”
這部分的旋律,埃文-貝爾不希望按照歌詞的意境來寫,他更喜歡將青‘春’骨子裡的叛逆和張揚釋放出來,利用爵士鼓的朝氣來突出旋律之中的活潑。但是,到了副歌部分,埃文-貝爾覺得可以讓節奏放緩下來,採用類似於爵士、搖滾和流行結合的風格,將副歌之中的‘激’情澎湃隱藏起來,製造出讓血液都產生共振的熱情。
“今晚!‘花’樣年華的我們,將世界點燃,我們可以大放異彩,讓驕陽失‘色’!”
這句歌詞作爲副歌,更多是青‘春’時的肆無忌憚,一句“‘花’樣年華”,代表着年輕人骨子裡對冒險的追求、對自由的嚮往、對釋放的熱愛。但是,埃文-貝爾不是將節奏加快,讓‘激’情釋放出來,而是選擇將所有的沸騰都隱藏起來,覆蓋在皮囊之下的火熱反而會讓血液加快。
不同於之前創作的“催化劑(the. catalyst)”,和林肯公園合作的這首歌,不管在什麼場合演唱,都會讓體內的所有熱情迸發出來。最近埃文-貝爾和林肯公園已經開始了這首歌的錄製,每次在錄音室演唱時,都可以讓人感覺到旋律之中蘊含的火‘藥’味,僅僅是一點火星就可以將現場氣氛點爆。
而埃文-貝爾現在在“‘花’樣年華”之中嘗試的,卻是讓外放的熱情迴歸體內,在身體之內,在血‘肉’骨髓裡面,在大腦思想之中,在靈魂的深處,點爆那種真正的快感。即使張開嘴,也無法發出聲音;即使內心在火山迸發,也無法表達出來;即使大腦已經缺氧,張開嘴也無法呼吸到新鮮空氣。埃文-貝爾是在用另外一種手法,將歌曲的情感釋放出來。
這是一種內斂的‘激’情。埃文-貝爾依舊選擇了他最熟悉的搖滾,但卻融入了爵士、流行等風格,對這首歌進行了大膽的嘗試。無論是歌曲風格的拼接,還是編曲樂器的使用,埃文-貝爾都嘗試挑戰自己的極限。“‘花’樣年華”不是“天光”,它無法構建出“天光”那種與世界一起毀滅的恢弘壯觀,但是它卻能夠將青‘春’歲月之中所有的情感都喚醒。
埃文-貝爾在用他的方式,對自己發起新的挑戰。
這種全新的創作方式,讓埃文-貝爾充滿了‘激’情。不久前,他纔剛剛在“加勒比海盜”的創意之中,對‘交’響樂的運用有了初步的瞭解。現在,他就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想法用到了“‘花’樣年華”的嘗試之中。林肯公園爲了新專輯的一首歌,前後編曲超過四十個版本,埃文-貝爾爲了打破桎梏,創作出“‘花’樣年華”,前後也經歷了不下三四十次的挑戰嘗試。
創作時刻,總是讓人‘激’情澎湃、不知疲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