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8 業餘劍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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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我還以爲你會消失個半年以上的呢。”娜塔莉-波特曼仔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幾個月沒見,這個男子似乎又有了一些變化。不是說胖了或者瘦了這樣的變化,而是眉宇之間的風霜好像淡了一些。本來揹包旅行,往往會讓人閱歷增加,變得更加成熟。但這個男人卻好像明朗了不少,這讓他的一舉一動都多了一些活力。顯然,他很享受自己的旅途。
埃文-貝爾嘴角的笑容就一直掛着,顯示出他的好心情,“如果可以,我倒真希望可以遊歷個一兩年再回來。歐洲,才兩個月不到的時間,還沒有走遍呢。”娜塔莉-波特曼果然對埃文-貝爾很是瞭解,知道埃文-貝爾內心的真實想法,所以她纔會疑惑埃文-貝爾居然會如此快就回來了。
看了娜塔莉-波特曼一眼,那分明的眉眼靜靜地看着埃文-貝爾,依舊在等待他的回答。埃文-貝爾嘴角一撇,“我說我是想念你了,才迫不及待回來的,你信不信?”娜塔莉-波特曼很給面子地翻了一個白眼,這就算是回答了,讓埃文-貝爾呵呵地笑了起來。這種油腔滑調的甜言蜜語,在他們兩個之間不適用。“之前我就答應蘭斯教授帶這學期的基礎心理學了,我不希望失約。而且,這也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如果未來我失業了,至少這也可以成爲履歷表上的一份助力。”
娜塔莉-波特曼嘴角掛着一抹笑,在眼底清晰的戲謔之中更加別有風情。只見她的右手將垂下來的髮絲別到了耳朵之後,露出了小巧可愛的右耳,宛若玉石般的耳根上一點點粉紅色,卻是性感異常。“是啊,尊敬的貝爾先生,如果失業了,我想建築設計師也是一份不錯的職業。”
埃文-貝爾和娜塔莉-波特曼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微微一接觸,戲謔調侃狡黠,那眼底的每一絲情緒都是如此清晰。埃文-貝爾因爲基礎心理學的課程提前結束了揹包旅行,是事實。但後面的半句話,就是玩笑了。
雖然此時的氣氛有些曖昧,但埃文-貝爾和娜塔莉-波特曼兩個人都十分自然,沒有任何的彆扭尷尬,也沒有戀人之間的甜蜜心動,兩個人之間那種自然的默契,倒顯得異常和諧。
“你這學期沒有接戲了?”埃文-貝爾剛纔已經看過了娜塔莉-波特曼的論文清單了,兩個人討論了好一會,兩個人也沒有刻意出去找餐廳,直接就在食堂吃飯了。
娜塔莉-波特曼點了點頭,“想靜下心來好好準備論文,明年畢業以後再說。”說到這裡,娜塔莉-波特曼擡頭看着埃文-貝爾一臉笑容,一看就知道又是要調侃埃文-貝爾了,“我可不像你那麼不務正業,一會做這個一會做那個。在我看來,心理學十分有趣,我寧願不拍戲,也要好好畢業才行。”
埃文-貝爾也不生氣,只是笑呵呵地回到,“我這不是還在學校裡繼續深造嘛,而且我的論文可是刊登在專業報刊上的。看來,我這個不務正業的人,似乎也沒有落得兩頭空嘛。”
見過自戀厚臉皮的,卻沒有見過自賣自誇如此從容不迫的,但意外卻不讓人討厭,因爲他說的是事實,而且嘴角那抹狡黠的笑容,更是讓人忍俊不禁。
“怎麼樣,今天晚上不要回宿舍了?”埃文-貝爾看着娜塔莉-波特曼,用再正常不過的語氣說道。如果這裡是夜店,對方是陌生人,埃文-貝爾勢必不會用如此平淡的語氣詢問,這對話就好像是在詢問今天晚上要吃什麼一樣正常,和內容實在不相符。
娜塔莉-波特曼輕笑了一下,“我週三要將參考文獻清單交給蘭斯教授,今天晚上還要通宵呢。所以,還是下次吧。”
埃文-貝爾也不介意,伸了一個懶腰,朝娜塔莉-波特曼眨了眨眼睛,“如果有需要,我隨時都有時間。”
娜塔莉-波特曼卻是哧哧地笑了起來,“如果你有需要,可不要憋壞了。”
埃文-貝爾卻是站了起來,湊到了娜塔莉-波特曼那顯露出來的右耳邊上,低聲說道,“放心,我從來不會虧待自己。你最好也不要。”
那溫熱的氣氛、曖昧的話語、還有撲面而來的男性氣息,讓娜塔莉-波特曼的右耳自然而然因爲生理反應而變得通紅起來。當男人離開自己側面時,空氣嗖地一下涌了進來,將兩個人之間的氣息都攪亂了。剎那間,心跳變快了兩下。
男人的臉在娜塔莉-波特曼臉頰前方不到十釐米的地方停了下來,“這該死的男人,他明知道自己的耳朵比較敏感”娜塔莉-波特曼無奈地看着埃文-貝爾,一下就捕捉到了男人嘴邊那抹得意的壞笑,讓人無可奈何。
埃文-貝爾卻好似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一般,直接站直了身體,端起了餐盤。還朝娜塔莉-波特曼眨了眨右眼,“通宵對皮膚不好,還是早點睡覺。”說完,埃文-貝爾就轉身離開了。留下娜塔莉-波特曼坐在原地,擡起右手將頭髮放了下來,遮蓋出了已經通紅的右耳。然後也端起餐盤,離開了桌位。
埃文-貝爾和娜塔莉-波特曼又匯合到了一起,並肩離開了食堂,然後就揮手道別,往不同的方向離開了。原本,埃文-貝爾還想着和娜塔莉-波特曼今天聯繫一下“兩個人之間的友誼”,既然娜塔莉-波特曼有事要忙,那他就按照原計劃,徑直走向了擊劍館。
如果埃文-貝爾沒有記錯的話,“加勒比海盜”可是有大量擊劍打鬥戲份,一般來說演員都要接受基本步法的訓練,就是爲了讓拍攝畫面更加真實,當然使用替身也是可以的。不過,既然埃文-貝爾本來就是擊劍俱樂部的業餘會員,那就可以再臨時加練一下,到時候親自上陣的畫面總是最好的。
走進擊劍館,換好自己的衣服之後,埃文-貝爾就提着自己的花劍走入了場地。雖然埃文-貝爾這樣的業餘愛好者,在練習擊劍時沒有嚴格的規定,但入門的時候還是會對重劍、花劍和佩劍進行選擇的。埃文-貝爾當初就選擇了只能刺擊身體軀幹部位的花劍,這也是最早出現的正規劍種,在法國發展到了巔峰。
哈佛大學從來就不是一個體育見長的學校,但擊劍館裡還是可以看到最東邊的三條劍道,都有擊劍運動員在那裡訓練。雖然不知道他們能否入選國家隊、參加奧運會,但至少是可以算半個職業運動員的,一舉一動都有模有樣。
埃文-貝爾才走進體育館,劍道都已經滿了,他朝西邊走着,剛好有一條劍道上兩個人對決完畢了。右手邊那個看起來並不魁梧的身影,取得了勝利。左手邊的男人將面罩摘了下來,赫然是擊劍隊的副隊長,“嘿,埃文,要來這裡比一場嗎?”
埃文-貝爾一邊將面罩戴到了頭上,一邊走上劍道,“爲什麼不呢?”不過,對方可以擊敗擊劍隊的副隊長,不管是運氣還是實力,都不是一個好相與的對手。埃文-貝爾這半瓶水哐當響的水平,比賽就算了,重在切磋。
站在劍道對面的男人沒有將面罩摘下來,看起來不過五點六英尺的身高,在擊劍場上略顯單薄,不過他還是禮貌性地豎立起自己的花劍,對埃文-貝爾表示了尊敬。
相對應的,埃文-貝爾也舉劍鞠躬,然後擺好了架勢。
擊劍,最早是發源於西班牙的,最開始只是一種上流社會的時尚,而後發展成爲貴族之間解決糾紛的手段。一直到面罩被髮明之後,擊劍才成爲決鬥的方法,以安全的攻防交鋒來決定勝負,從而滿足人們對擊劍的愛好和需要,又不至於傷害生命。
花劍,就是現代競技擊劍最早的雛形。所以花劍也是規則最嚴格的,它不像重劍那般允許攻擊全身,只允許攻擊軀幹;它也不像佩劍那般允許劈打,只允許刺擊。這種優雅紳士而古典的對決方法,總是讓人有種回到十六、十七世紀的錯覺。
埃文-貝爾的劍路以靈動爲主,他總是喜歡主動出擊,往往以攻擊替代防守,但是潛意識裡的防守一直沒有放棄,在對方以爲有機可乘時,總是會發現埃文-貝爾還留有防守後手。所以,雖然埃文-貝爾只是一個業餘選手,水平不算高,但俱樂部裡大家總是很喜歡與他對陣,就好像能夠從與埃文-貝爾的對陣中摸尋到克敵的方法一般。
眼前的劍手確實比埃文-貝爾高明,他的劍路更多是詭異,總是能夠在視線關注的範圍內,以不可思議的攻擊線路找到埃文-貝爾的破綻。雖然埃文-貝爾有防守思想,但他的水平實在算不上高,屢屢被對方得手。
由於不是正規比賽,也沒有正規的計分,只是兩個對手自己心中有數罷了。
來回進攻了二十幾個回合,埃文-貝爾的胸口被對方一劍刺中,無奈地攤手認輸,“夥計,你的水平比我高太多了,你應該和馬克對陣纔對。”馬克,就是剛纔輸掉對陣的擊劍隊副隊長。
這時,副隊長馬克走過來說到,“埃文,過來認識一下,他是這學期新加入我們擊劍隊的成員,大一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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