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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三十二名患兒全部脫離危險的第二天,衛生局副局長吳憲民便被瞭解了健民醫院查封真相的杜飛藉故給撤了職,隨後,市衛生局就先前對健民醫院做出的錯誤判決公開道歉。
這次患兒事件中受益最大的就數莫楓了,市政府獎勵一百萬,市衛生局獎勵五十萬,區衛生局獎勵三十萬,據上次救治鄭濤健民醫院獎勵一百萬後,不到一個月時間莫楓又入帳了一百八十萬。
也就是說,莫楓來到健民醫院後的四個月內已經賺了三百四十五萬,這要是在臨山縣,怕是得用十年的時間才能賺到這麼多。
然後莫楓並沒有爲此高興,反而更加憂心忡忡了,三百多萬對於一個億來說只是一個零頭,但是現在離爺爺規定的三年賺夠一個億隻有不到兩年時間了,速度還是太慢了,得想想辦法。
就在莫楓爲怎麼才能在一年多的時間內賺夠一個億而發愁時,從各種媒體渠道得到消息的親朋好友紛紛向莫楓發來賀電。
這裡有臨山縣的老街坊,有久未聯繫的小學、中學、大學的老師和同學,有被莫楓治好了父親病的周曉琳,當然,更少不了忙的整天不見蹤影的凌雪嫺。
“我說老莫,行啊你,輕易不出手,出手必驚人,乾的漂亮!”電話那頭,凌雪嫺一開口便是前所未有的把莫楓一頓狠誇,這種反常現象嚇得莫楓差點把手機扔在地上,三絕女魔最擅長的就是用各種手段打擊人,什麼時候又誇過人啊。
頓了頓神,莫楓小心冀冀的問道:“凌大小姐,你確定你是在誇我?你沒喝多?”
“怎麼着?是不是虧心事做多了,一經人誇就覺得渾身癢癢不自在呀?非要被人整天刺激着才舒服?”聽到莫楓如此問,電話另一端的凌雪嫺瞬間又恢復了三絕女魔的本性。
“不過莫楓,你這次救了這些孩子的確是做了一件大好事,連我那輕易不夸人的爺爺都破天荒的誇了你兩次呢。”凌雪嫺咯咯笑道,不知道爲什麼,莫楓卻從凌雪嫺的笑聲中聽到了一絲傷感和無奈的意味來。
“哈哈,難得針神誇獎,這可是對我最大的褒獎啊......”突然,莫楓的笑聲戛然而止,聲音瞬間變得凝重了起來,“這麼說,你爺爺一定知道蜂翅的事了?”
莫楓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突然間變得緊張起來,但是他心裡卻隱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至於哪裡不好他一時也說不出來,但總是感覺如果讓別人知道自己會使用蜂翅並不是一件什麼好事。
難道這蜂翅針術還隱藏着什麼自己不知道的秘密?莫楓突然想到爺爺臨終前的交待,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電話另一頭的凌雪嫺當然看不到莫楓的表情,當莫楓問完這句話後,凌雪嫺頓時沉默了起來。
足足過了半分鐘左右,正當莫楓等的快不耐煩時,凌雪嫺那略有些疲憊的聲音才輕輕傳來,“沒錯,他知道了,但是由於並沒有你施針時的影像,他也只是靠別人的口述推測而已,並沒有百分百的肯定。”
“那就好!”聽聞凌雪嫺的話,莫楓頓時長出了一口氣,大不了自己死不承認。可還沒等莫楓把這口氣出順溜,凌雪嫺接下來的一句話頓時使得莫楓又把心提了起來,“雖然沒有肯定你用的是蜂翅,但是他卻推出了你已經煉成了內氣。”
冒似自己擁有脈氣也是爺爺嚴厲交待不許外泄的內容之一,想到這,莫楓頓時有一種想逃離銀州的衝動。
莫楓和凌雪嫺足足聊了半個小時方纔掛掉電話,他對凌雪嫺最後隱晦交待自己最近一定要小心的話百思不得其解,問凌雪嫺她又不肯說。
小心什麼?除了趙玉海和王永亮外自己又沒有什麼大仇人,而且現在正在整風運動,自顧不暇的兩人怕是也沒有時間來找自己麻煩吧。
鄧濤和趙學文更不用提,鄭濤現在還在病牀上躺着將養呢,如果趙玉海腦袋不殘的話他肯定不會讓趙學文這種情況下找自己的麻煩。
不是這兩個人,那又會是誰呀?靠,難道是有人惦記上了我的獎金,想要謀財害命不成?想到這,莫楓心裡不由得一激靈,決定明天一早就去銀行把支票入賬,免得夜長夢多。
凌雪嫺剛掛完電話林強又打了進來,林強說話永遠是那麼幹脆利索,“兄弟,晚上悅龍飯莊,大哥爲你慶功!”說罷還沒等莫楓說話,直接便掛了電話。
來到診室門口,看到朱富貴正踩着梯子往牆上掛錦旗,韓覆成正在下面幫他扶梯,看到平日裡如同天敵般的兩人如今在一起竟然相安無事並且還配合得這麼默契,莫楓心裡忍不住暗暗稱奇。
望着桌子上那一大堆患兒家屬送的錦旗,莫楓先是笑着和韓覆成打了個招呼,然後一臉疑惑的衝朱富貴問道:“我說胖子,你覺得這能掛下嗎?”
“掛不下也得掛,我舅舅說了,一個都不許剩下,實在不行就掛到天花板上。”朱富貴看都沒看莫楓一眼,一邊往牆上釘釘子一邊說道。
“......”聽罷朱富貴的話,莫楓徹底無語,既然院長髮話了,那就掛吧。
爲了快點幹完,於是莫楓也拿起錘子踩着凳子幫着忙活了起來。
晚上六點半左右,莫楓打車便來到了悅龍飯店,因爲林強打過電話說有點堵車,莫楓乾脆就在湖邊倚着欄杆看起了湖景。
如今已是十月,偌大的湖裡早已失去了夏日的喧譁,前幾天的一場冷空氣使得往日綠意盎然的荷葉一夜之間變得衰零破敗,原本亭亭玉立荷梗象頂着一隻破爛頭巾的老太太,顫巍巍的立在水面上。
正當莫楓正爬在欄杆上百無聊賴的欣賞這殘破的湖景時,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晃晃悠悠的沿着鵝卵石鋪成的湖邊小道走了過來。
此時已是十月份,再加上前幾天的一場寒流,雖然還遠沒有達到冬日那般刺骨的冷,至少迎着燈光莫楓已經隱約看到自己口中呼出的霧氣,就是這樣的天氣,這個男子上身卻只穿了一件無袖黑色t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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