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來了。
李墨看着辦公室中那三個滿臉正氣的工商經營檢察人員,嘴角冷冷一笑。
就怕你不來!
自己將這位柳副省長的兒子變成了中國最後一個太監,雖然最後柳少的死是那妖狐胡七所爲,但誰讓這位柳副省長沒本事收拾人家狐妖呢。
柿子當然得挑軟的捏,自然就把自己兒子的死算在了李墨頭上。
可是,自己算是軟柿子嗎?
李墨臉上的冷笑忽的擴大了幾分,眼眶中冷光迸射,透露出一種危險的氣息。
可惜對面那三位檢察人員並沒有看到李墨此時眼中露出的冷芒,
“哼!陰陽諮詢公司?有沒有工商執照,有沒有經營許可證?我看根本就是在宣傳封建迷信,是隱藏在和諧社會下的一顆大毒瘤。”
他們當然看不見,眼睛都長到頭頂上去了。自從披了有關部門的這身皮後,吃拿卡要,他們什麼時候手軟過、服軟過。
現在得了上頭的命令要整這家小公司,輕車熟路。擺出一張張正義的面孔,各種大話套話張口就來,什麼帽子都敢扣。
“什麼叫宣傳迷信、大毒瘤,我們可是有着證件的正規公司!”
孫菲越來越有老闆娘的風範了,一身黑色緊身的職業裝,將那比例完美的身材瞬間就凸顯了出來。此時這位老闆娘一臉怒氣,滿是憤怒的瞪着眼前這三位突然闖進來的檢察人員。
“哦,拿出來讓我們檢查一下。”
爲首的中年檢察人員黑着一張臉,雙目隱晦的在孫菲那飽滿的胸脯上一掃而過,又瞥了一眼旁邊一言不發的李墨,這才語氣冷漠地說道。
“我這就去拿。”
夏胖子同樣的義憤填膺,這時沉着臉說了一句,走向辦公桌翻開抽屜找起來。
不一會就從抽屜中找出了一些東西,繃着臉拿到那中年檢察人員面前,很不爽的吐出一個字音,
“給!”
“不用看了!前些日子局裡開除了幾個亂開執照的敗類,你們這份執照證件無效。”
僅僅是在夏胖子手中那些東西上輕描淡寫的掃了一眼,根本就沒有接過去的意思,中年警察忽然就板起臉冷着聲音說了一句。
後面那兩個面相還有些年輕的檢察人員只是冷着臉看着這一切,心中早已經冷笑不已。
得罪人了,局長親自吩咐下來的任務要整你們,就算拿着免死金牌都沒用!
這種事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除非你有手段解決得罪你的那個人,要不然只能灰溜溜的從哪裡來滾回哪裡去。
“你!”
孫菲一雙美眸中瞬間射出熊熊的怒火,心裡憤怒的兩排銀牙都快咬碎。
有這麼故意玩人的嗎,還是披着有關部門的皮玩的這麼明目張膽、肆無忌憚。
以前早就聽說現在行政機構裡有些人渣專門披着一張皮狐假虎威、人模狗樣的欺負普通人,現在孫菲纔有一種真切的體會。
要不是眼前這幾個人身上那身皮,孫菲都懷疑自己會不會忍不住一個巴掌扇上去。
“你什麼你!還敢跟我們政府行政人員頂嘴是不是。我話就給你說明白了,今天就給我把門口那快招牌拆了,然後關門停業。什麼時候我們給你發執照了,什麼時候再開門
。”
中年檢察人員虎着臉看向孫菲,眼中冷冷一笑,忽然直接提高聲音大喝起來。
雙目狠狠剜了一眼孫菲因爲怒火鼓脹起來的飽滿胸脯,中年檢察人員乾脆直接在臉上掛起冷笑,就差明着說自己就是來找茬的。
“要是晚上你肯陪我們出去喝一杯,說不定明天你們手裡的那張執照就有效了。”
忽然 ,這中年檢察人員口中色眯眯的盯着孫菲爆出這麼一句。
啪!
迴應他的是一個狠狠的大嘴巴子。
“嘴巴里再不乾淨,我就抽到你嘴巴乾淨了爲止。”
李墨淡淡的走到中年檢察人員面前,漫不經心的收回手掌,冷冷說了一句。
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這些人的良知早就被狗吃了,披着人皮的豬狗而已。
“你敢動手打人?你特麼的居然敢動手打執法人員!”
那中年檢察人員的嘴巴都有些歪了,一縷血跡順着嘴角留下來。充滿怒火的咆哮聲頓時從對方口中爆出,原本擺出來的正義表情一下子被一種猙獰所代替。
雙目陰狠的看先面前的李墨,戾氣橫生,下一刻猛地轉頭看向帶來的兩個同伴,
“小谷,打電話叫人過來!”
“連國家執法人員都敢打,除非讓你這位女朋友脫光了來贖你,要不然我讓你在派出所裡變成殘廢!”
陰陰的聲音從這中年檢察人員口中說出,期間更是無比貪婪的盯了孫菲好久。
啪啪!
李墨臉色猛地一沉,眸中一下子迸射出寒光,擡手就正反兩巴掌狠狠抽在這中年檢察人員臉上,聲音一陣冰冷,
“看來一個巴掌還不能讓你清醒,現在你清醒了沒有。”
一個隨手就能踩死的小嘍囉,也敢打自己女人的主意。之前李墨還只是看小丑一樣看着這人,現在一下子就怒了起來。
“你、你......”
這下中年檢察人員是真的被打蒙了,不僅是李墨的手法重,還在於李墨此刻身上涌出來的那種凌厲煞氣。
中年檢察人員忽然有種窒息的感覺,就連身後那兩個同伴都突然感到一股強大而冰冷的壓力,一時間居然忘記了打電話叫人。
“不用你打電話,我現在就扒了你們的這身狗皮。”
冷冷看着整個臉被自己打腫出血的中年檢察人員,李墨忽然冷笑的說出一句話。所謂閻王好惹,小鬼難纏,對於這些難纏的小鬼,李墨通常只有一種做法,一棍把你打死!
掏出手機,李墨直接調出了吳建輝的私人手機號碼,撥了過去,電話很快接通。
“吳市長,有幾隻狗正在我辦公室裡亂叫,不知道吳市長能不能幫我扒了他們的狗皮。”
淡淡掃了似乎陷入呆滯的三個檢察人員一眼,李墨直接開口說了起來。
這吳建輝也不是什麼好鳥,上次黑虎幫那次就被隨便幫個小忙就被訛去了好幾張護身符,關鍵是還包二奶。因此李墨也懶得客氣,直接這樣說道。
大不了自己再送出幾張靈符,權當一場交易。
關鍵是自己要出了這口氣。
電話那邊很快傳來吳建輝應承下來的聲音,並笑着讓李墨將那幾條狗的信息告訴他,他記一下好儘快給
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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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墨聞言直接就往眼前這三人制服上那掛着的證件上掃去,隨即直接報了上去。
隨着李墨每個字的出口,那中年檢察人員的臉色就猛地蒼白上幾分,渾身控制不住的抖索起來。
姓吳,還被成爲市長的,那隻能是平江市的一把手吳市長,他們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才能勉強接觸到的存在。
“不要......不要,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三個檢察人員好像已經被嚇壞了,聲淚俱下的哀求起來。要問他們這輩子什麼東西最珍貴,絕不是老婆跟存款,而是身上這身皮。
扒了這身皮,他們連狗都不如。
“放心,今天我們公司會關門停業,至於明天,還真說不定。”
李墨絲毫不同情現在這三個差點跪下來的檢察人員,嘴中嗤笑一聲冷冷地說道。
說出這話的同時,李墨眼中一抹寒光頓時疾掠而出,斬向虛空的某處。
既然那位柳副省長已經出招了,那自己總要接招不是。
而李墨一慣的做法只有一條,我斷了你的活路一棍打死你,看你還能不能整天指着我唧唧歪歪,一天到晚的晃悠。
能養出這樣的兒子,能給黑虎幫那批人當保護傘,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這位副省長屁股下一定屎黃一片。
副省長他還沒這個膽子殺,弄死一個封疆大吏,估計整個國家機器都要對自己狂躁起來,這可就不是上次弄出通天雷柱可以比擬的了。
不過,要想將一個本身就不乾淨的副省長弄下去,李墨並不覺得有多少困難。
將渾身癱軟、聲淚俱下甚至跪下來哀求李墨放他們一馬的三個檢察人員踢出門,李墨當即宣佈今天休息。
在回了舒靈若幾個關心的電話後,時間很快到了晚上。
政府大院離李墨的住所並不遠,一下子就到了。看着那門口有人戒備的一片住宅區,李墨沒有絲毫的猶疑幾個踏步已經從一處隱秘的牆頭上翻了過去。
這次前來李墨並沒有底,但總比什麼事都不做的好,說不定還真搞到一些黑材料。
花了不少力氣才找到柳副省長住的地方,看着還是燈火通明的房屋,李墨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打算傻逼一樣的直接衝進去。
眸中閃爍着精芒,下一刻李墨斂起行跡悄悄往後門繞去,打算先潛入這位柳副省長的家中再說。
那麼大一塊地皮,他還真不相信藏不了一個人。
憑藉李墨的身手,在瞧清無人後一下子就順利潛入了宅中。
“咦,怎麼一點人聲都沒有?”
進去後李墨眼中忽然微微一凝,閃過一絲疑惑,與此同時似乎心頭正有着一種極淡的不妙感升起,預示着貌似今晚這一趟不會太順利。
“嘿嘿,一個副省長,估計也只能用官位來嚇嚇我。”
自失一笑,李墨就要穿過後門進來的廚房進入大廳。管他有沒有,自己找到黑材料弄倒這位不讓人省心的副省長才是王道。
只是就在李墨剛要潛入大廳時,李墨陡然覺得腳下傳來幾乎輕不可察的阻力。低頭一看,只見一根透明的絲線正緊緊貼在自己身上。
“媽的,大意了。”
掛在絲線上的鈴鐺瞬間響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