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爲了自由世界的團結,在國家團結起來之前,艾倫威爾遜認爲個體首先應該團結起來,經過一番坦誠而且深入的交流之後,英格麗·褒曼讓他感覺到了團結的誠意。
“我在亞洲無時不刻不在想着你,英格麗!”艾倫威爾遜心滿意足的感嘆,不得不說頂配瑞典車的試駕體驗真是太好了,令人流連忘返。
“就知道說好聽的!”英格麗·褒曼對花言巧語不爲所動,“我們每個人年齡都比你大,你喜歡年齡大的?”
“那倒不是,不過要看其他優點。”艾倫威爾遜毫不掩飾自己就是一個顏控,他可以忽略葛麗泰·嘉寶的年齡,可不代表能夠不挑剔任何一個葛麗泰·嘉寶的同齡人。
歸根究底,全身心投入是因爲葛麗泰·嘉寶這個女人,不是因爲葛麗泰·嘉寶這個年齡的女人。走遍全世界,像是啄木鳥影業的幾個女人又有幾個?
“還真是坦誠的令人吃驚呢!”浴缸中的英格麗·褒曼翻過身,趴在艾倫威爾遜身上,英格麗·褒曼的身體優勢展露無疑,給了艾倫威爾遜巨大的壓迫感。
“我快無法呼吸了!”艾倫威爾遜意有所指的開口,從側面對英格麗·褒曼發出了讚美。
作爲一個男人,艾倫威爾遜其實會盡量的表現出來對女士們的關心,在英格麗·褒曼身上就體現在,一起照看兩個女兒。
“我生她們的時候,可費了一番功夫呢。”英格麗·褒曼看着兩個小天使,也周身散發着母性的光輝。
“也只有你才能肩負這個艱鉅的任務。換做別人可不容易!”艾倫威爾遜的目光在英格麗·褒曼身上掃視了一圈,對瑞典車的頂配硬件表達了認可。
抵達巴黎,他首先要做到的事就是,必須讓啄木鳥的幾個話事人,感受到自己對他們的重視,只有這樣才能更好的團結自由世界,有句話怎麼說的?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
這個時空的北約成立,可以說和晚了今年才爆發的柏林危機有着直接的關係,沒有錯,柏林危機到了今天仍然沒有結束,同時早已經換成美國爲主的空中通道也一直在運行當中。
甚至比艾倫威爾遜記憶當中那個空中通道運行的還要遊刃有餘,這不是因爲這個時空中美國的國力更上一層樓,純粹是因爲西柏林的市民快跑光了。
其他都好說,蘇聯切掉了原本德國的電網,這都已經不只是西柏林的問題了。而是把原本的德國統一電網切斷,重新在民主德國構建了單獨的電網。
艾倫威爾遜因爲去非洲,錯過了民主德國的成立,以及兩個德國的電網中斷。隨後的少見中斷的電網恢復,已經變成了兩個部分。
可德國恢復的電網並不包括西柏林,蘇聯已經鐵了心讓西柏林變成中世紀。這就造成了西柏林的市民不斷外逃。
從現在的數據來看,柏林危機之前的西柏林兩百多萬市民,已經變成了不足五十萬人。這個趨勢繼續下去,西柏林可能馬上就只能剩下,英美法三國的駐軍,以及圍繞着駐軍生活的一小部分西柏林市民了。
幸虧蘇聯使用的頻率和歐洲是一樣的,不然聯邦德國和民主德國,肯定會像是日本一樣,演變兩個完全不同的電網。
柏林危機演變成今天,如果讓艾倫威爾遜有什麼認識,那就是手裡有核武器,和沒有核武器真的是完全不一樣的。沒有核武器,不論是伊朗還是柏林,原本的時空美國都逼着蘇聯進行了讓步,而有了核武器,像是原來那樣逼着蘇聯退讓就不容易了。
“希望英國的氫彈別走錯路。”艾倫威爾遜只能祝願英國的第二代核武器少走一些彎路。
美國的第一顆氫彈並不具備實戰能力,沒有任何載具能把重大八十多噸的氫彈應用於實戰,美國也是一年之後才解決了實用性。更別提現在美國的氫彈還沒出來呢。
來到巴黎之前,艾倫威爾遜倒也得知了核武器上一定的好消息,並不是關於氫彈的進展,而是藍光導彈的進展,如果能在藍光導彈當中裝入核彈頭,進行路基核武器試驗的話,英國就毫無疑問走到了美國的前面。
一旦藍光導彈證明了可靠性,英國就可以在差異化上面狠狠營銷一波了。自吹自擂一番什麼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也有助於讓美蘇另眼相看。
歐洲這邊正在是準備爲自由世界的偉大團結歡呼的時候,遠東的朝鮮戰場已經足夠讓美國人放心了,李奇微也卸任了聯合國軍司令的職務,開啓自己的下一個職務,北約總司令。
在臨走之前,李奇微還儘量讓自己走的更加安心一些,和範弗裡特還得以將精力轉向一些其他的問題。最大的問題就是要對韓國進行軍改,但由於在軍事上多次出現危急的局面,之前美國被迫將問題擱置起來,當做沒看見。
韓國軍隊缺乏領導的情況十分嚴重;由於語言的障礙和條約的規定,我們無法對這種領導徹底加以充實。現在,由於壓力已經減輕,美國便可以着手實施一項全面的訓練計劃了。通過這個計劃,可以造就出韓國人自己的指揮官;這些指揮官又能把韓國士兵力訓練得同任何其他國家的士兵一樣優秀。
政治上的任人唯親和爲了鞏固個人在政治上的地位而進行的錯綜複雜的爭鬥,使韓國軍人的許多突出的優點蕩然無存,以至於爲了提高這些軍人的素質,美國人力和物力上付出了無法估量的代價。
韓國軍隊一直是根據各種政界人物一時的念頭面隨意調來調去,一直是被用作剿滅土匪,或者維護某些人利益。年輕的軍官們發覺,對那些沒有文化的上級進行批評,表示反對,甚至提點不同的看法都不可能。
這些軍官自己的恐慌情緒又總是立即傳染給下面的部隊。部隊中許多士兵自己也未受過必要的訓練,無法在危急情況下本能地、積極地作出反應。
臨走之前,李奇微把自己的繼任者克拉克叫了過來道,“到了今天,我們已經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一點,談判令人厭倦地一個月接着一個月地往後拖延着,在戰爭的第一年中底眼看就要實現的停火像是磷火一樣變得越來越渺茫了。許多公民已開始認爲:我們的鮮血和生命正白白地犧牲在戰場上,而我們死硬的談判人員卻非要想在談判桌上撈到什麼便宜。”
“我們無法在戰場取得壓倒性的優勢,談判也談不出來什麼。”克拉克深表同意道,“談判確實是件耗費精力的事情。在談判桌上,人們不斷重複已經說過的觀點,像是演說家似地玩弄華麗的詞藻,令人討厭地謾罵與攻擊,有時簡直讓人寧願回到戰場上去作戰。”
不論是李奇微還是克拉克,都希望新一屆的政府能夠終止這一場徒增消耗的戰爭。
李奇微和克拉克還有範弗裡特,已經對這一場戰爭不報什麼希望,但是美國國內還有有一種聲音認爲,美國應該佔據整個朝鮮半島。
三人相顧無言,經過一番討論的結果是,除非美國還能增加到足夠的兵力。這個足夠兵力的標準是,美軍在保持現有後勤和軍備的優勢基礎上,兵力絕對不能比敵人少。
“這是辦不到的,我們無法和對方比拼人力。”李奇微對着兩個戰友道,“我們和這個半島隔着一個太平洋。華盛頓已經對軍費表達意義,還想要曾兵?”
這一次的討論之後,李奇微已經不再關心停戰談判,他心裡明白這一場戰爭已經和自己無關了,剩下的時間他寧可遊游泳,看看棒球賽。
巴黎,最近一段時間爲了帝國奔波明顯憔悴的艾倫威爾遜,接到了倫敦轉來的電報,得知了美國提交的北約總司令人選,是馬上要來巴黎的李奇微。
“竟然真的是他!”艾倫威爾遜微微皺眉,北約從出現開始一直是美國做正職,英國做副職和秘書長這麼一個架構。幾十年的歷史當中,秘書長有變動,但前兩者幾乎是固定的。
艾倫威爾遜記得李奇微作爲第二任總司令的時候,和歐洲國家的將領關係都極差。
甚至連英國這邊的將領和李奇微關係都不好,這樣短期內北約可能不會有什麼戰鬥力。畢竟這個時空可沒有艾森豪威爾爲李奇微打基礎。
很快艾倫威爾遜受到了第二封電報,那就是英國不準備讓蒙哥馬利做副總司令,而是挑選一個新的人選,畢竟蒙哥馬利比李奇微的資歷老很多,做副手並不合適。
這一邊歐洲這邊正在準備簽約,遠東的李奇微也正式離開了東京司令部,把朝鮮戰爭的爛攤子交給別人,自己輕裝上陣踏上了來歐洲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