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感覺你的心跳的這麼快。”赫本俯下身子,耳朵貼在男人的胸口話語充滿了俏皮。
“這都是你的罪過,讓我無法控制自己的心。”艾倫威爾遜直接扯下來了浴巾,這種遮擋真實淘汰,他明明一個正人君子不應該被如此防備。
賢者時間,艾倫威爾遜總會不自覺的思考人生的意義,這個習慣是不是好他並不知道,反正也不至於壞到哪去。
稍晚時間,電視上播報了馬金路德金的死訊,這將是一個風暴的開始,艾倫威爾遜摟着赫本的嬌軀開口,“最近不要出門,美國要亂一陣。”
“亂一陣指的是?”赫本樣子有些小心,希望男人能把話說的明白一點,不要和現在這樣含含糊糊的。
“這一場刺殺擊垮了黑人這個族羣的組織力,美國會有很多城市發生暴動。”艾倫威爾遜就不妨把話說的明白一些,黑人那種整齊劃一的組織力,隨着馬丁路德金的死亡已經不存在了,以後註定是零元購、黑命貴的下場。
當然這也很麻煩,但零元購和黑命貴對美國而言不是什麼大問題,雖然這是一個不小的代價,但美國完全付得起。
真讓黑人成爲一個團結的羣體,對美國反而是一個相當大的麻煩,零元購能怎麼樣?能衝擊到美國的政治結構麼?不過就是一些底層被影響而已。
赫本不是夢露,如果是夢露在這裡,艾倫威爾遜不會僅僅說讓夢露不要出去,因爲夢露肯定會去湊熱鬧,赫本就不會。夢露是真有那種出身底層的情感的,赫本雖然也善良,但距離市民階層還是遠了一些。
一個又一個城市,憤怒的黑人走上街頭,對黑人領袖的死亡發泄着不滿,用暴力發泄着自己的不滿,從馬丁路德金死的那一刻,完整的黑人族羣組織力就已經不存在了。
上街的黑人打砸商鋪,在市中心放火,如果這一幕被旅居美國的外國人看見,可能會認爲美國正在內戰。在艾倫威爾遜到達中央情報局的時候,暴亂已經蔓延到了美國四十個城市,出現暴亂的城市還在增加當中。
中央情報局局長理查德·赫爾姆斯,代替了之前那個林登約翰遜的密友,但此時他的尷尬比前任更甚,這麼重要的時刻,美國卻正處在混亂當中,連討論都變得有氣無力起來。
“我以爲這一次來討論的是國際局勢,但沒想到見證了歷史。”艾倫威爾遜又開始在傷口上撒鹽,“黑人族羣已經成了美國不可迴避的問題。”
這話一出口,立刻引起了澳大利亞人的贊同,旗幟鮮明的站在了英國的立場上,“不能讓他們這麼繼續下去了,必須採取強硬措施。”
“我們討論的是國際局勢!”理查德·赫爾姆斯皺着眉道,“聯邦調查局的胡佛局長,會擺平這個問題。”
“美國的情況也是國際局勢的一部分,單獨就這件事來說,美國也並不例外。”艾倫威爾遜掛着冷若冰霜的臉咬着牙道,“理查德局長,迴避不是解決問題的方式,我們幾個國家也不希望看見美國一直陷入這個問題。”
迴避當然不是解決問題的方式,但要問艾倫威爾遜怎麼解決,其實他也不知道,反正英國黑人沒形成羣體,他在這站着說話不腰疼也可以。
艾倫威爾遜和理查德·赫爾姆斯其實算是舊識,當初顛覆摩薩臺的行動,理查德·赫爾姆斯是美國方面的具體負責人,有這個交情,艾倫威爾遜此時一副爲了美國好的樣子,弄的他也不好反駁什麼。
“我聽說美國存在黑豹黨,這是一個黑人的黨派,還存在武裝?以美國的槍支存量,一旦出現類似法國的抗議浪潮,帶來的問題可比法國人大多了。”艾倫威爾遜很是憂心忡忡的道,“要是我們對抗蘇聯,然後美國本土出現了亂子,那可真成了笑話。”
“威爾遜爵士,美國不會出現混亂,我反而擔心英國。”理查德·赫爾姆斯忍不住反駁道,“我看英國正在往蘇聯的體制上行走。”
“歐洲那邊和美國的情況不一樣,國有化運動不能代表什麼。”
艾倫威爾遜直接回答,“我會想辦法讓首相知道,做什麼事情都有一個限度。可美國的問題呢,這不是政府的問題,而是美國已經出現了黑人自治區的問題,允許這些黑人國中之國的存在?我認爲一方面我們要嚴防死守蘇聯的思想入侵,另外一個方面拿出來一點決斷力。前線的士兵還在爲了自由世界奮戰,本土卻起火了?”
艾倫威爾遜說到這話鋒一轉,也開始表達了希望美國轉危爲安的想法,“不管是英國、加拿大、澳大利亞還是新西蘭,我們出問題那都不是大問題,可美國要是出問題了,誰能夠幫助你們,單獨任何一個國家也沒有這個能力幫助你們,不是麼?”
滿嘴噴糞了一圈,艾倫威爾遜有表達了自己是好意,把美國的地位給擡起來了,主旨是話雖然難聽,但都是爲了美國更好。
五眼聯盟的情報會議,本質上是英國拉進來幾個說英語的國家,幫助自己彌補和美國的差距,保證自己的話語權。
就和北約是英國首先提出建立,聯合法國讓美國駐軍歐洲,分擔英國面對蘇聯的壓力一樣。
平常也是英美兩國的情報主管在討論問題,當然一般還是以美國的意見爲主,但這一次因爲軍情六處的首腦要退休,艾倫威爾遜這個聯合情報委員會秘書長就自己過來了,沒想到趕上了黑人開啓零元購。
這對把理查德·赫爾姆斯弄的很尷尬,而且對方還是顛覆伊朗時候就比自己地位高的英國官員,一番質問弄的很沒脾氣。
“好了,暫時不提這個問題。有一個問題英國是很關心的,我們想要知道美國到底要在越南造成什麼局面。戰爭總不能無休無止的繼續下去不是麼?”見到理查德·赫爾姆斯的窘迫,艾倫威爾遜換了一話題,但這個話題仍然尖銳。
從美國大規模介入越南局勢開始,到現在也三年了,三年時間朝鮮戰爭都打完了,而這一次的戰爭似乎還一點沒有結束的意思。美國的出兵已經從一九六五年的近二十萬,變成了現在的五十萬。
直接軍費已經投進去了幾百億,這是直接軍費,實際上美國的總體投入還是明面上的三倍。
所以後世就有了兩個數字,一種說美國投入了兩千多億美元,一種說法是投入了六千多億美元,後者是美國因爲越戰花費的總數。
馬來亞肯定是因爲越戰受益了,從去年開始馬來亞的人均收入還超過了日本,越戰在打幾年,沒準馬來亞的收入領先就會成爲定局。
“這是國家戰略問題,我只是中央情報局的局長。”理查德·赫爾姆斯再次揮別了這個問題,“威爾遜爵士,如果英國真想幫忙,就出兵。”
“我們面對的印尼在絕對力量上比北越還大。北越不過兩千多萬人口,印尼是一個億。”艾倫威爾遜施施然回答,“就算是和澳大利亞一起,遏制印尼也十分困難,而且你也知道荷蘭似乎要放棄加裡曼丹島了。”
兩國實力平等,外交就是力量,兩國實力懸殊,力量叫就是外交。這是多麼簡單的道理,美國人就是不明白這點。
這一次會議之後,理查德·赫爾姆斯再次出現則是在另外一個情報部門的總部當中,面對着面相上和丘吉爾有一拼的老頭,聯邦調查局局長鬍佛,談及了這一次情報主管溝通的不順利。
“也真是巧了,正好趕上馬丁路德金遇刺。現在各大城市都在混亂當中。”理查德·赫爾姆斯苦惱的道,“如果我們不能平息混亂,在其他四國眼中,這一次算是顏面掃地了。”
“怎麼平息呢?到了現在,黑人的問題已經不是我們能解決的了。”胡佛伸手指着白宮的方向,“沒人能夠解決,只能把混亂控制在一定的層次。現在說把黑人送回非洲,他們願意回去麼?”
美國要能進解決黑人問題早就解決了,根本不會到了今天還沒解決。胡佛也沒有辦法,不過英國人有一點說的還是對的,黑豹黨應該被剷除。
此時的電視上,總統林登約翰遜正在譴責黑人的暴亂,表示這不是馬丁路德金的非暴力初衷。
“看到美國面臨現在的困局,真是讓我十分難過。”艾倫威爾遜眼中含着淚光,伸手把赫本拉入懷中感嘆着。
“你也不要苦惱了,我相信你碰到這樣的事情發生,肯定會全力解決的。”赫本伸手在男人臉上摩擦了一下,表達自己的支持。
“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英國不要出現成規模的黑人族羣。”艾倫威爾遜由衷的道,“距離產生美,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他也不是專門過來美國一趟干涉內政,而是準備了法國出現托洛茨基主義者活動的消息,和中央情報局進行交流,不知道美國人重視到這點了沒有,艾倫威爾遜的目的,當然是希望美國和英國站在一起,雖然現在法國的局勢還不算太亂,但防患於未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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