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蘇文軒也有些懵圈,他到現在還有一種做夢的感覺,一直溫婉如玉的季箐雅怎麼就突然變成了一個暴力女,不但逼着他讓他說自己喜歡她的話,還狠狠咬了自己一口。
剛纔車上的季箐雅真的是自己認識的季箐雅嗎?對此蘇文軒表示自己真的很懵。
蘇文軒嘆口氣詳細的把剛纔的事說給了齊中傑聽,他在三水縣也沒什麼特別要好的朋友,也只有齊中傑一個,現在出瞭如此詭異的事,也只能跟齊中傑這狗頭軍師商量下,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齊中傑皺着眉頭揹着手連連在不大的宿舍裡轉圈,轉得蘇文軒眼睛都花了,他終於是忍不住了,急道:“你特麼的別轉了,轉得老子眼睛都花了。”
齊中傑立刻是瞪了一眼蘇文軒道;“這事太特麼的怪了,季箐雅怎麼能看上你那?這不科學啊。”
蘇文軒脾氣立刻上來了,急道:“怎麼就不能看上我了?我那差了?我怎麼就配不上她那?”
齊中傑冷冷一笑道:“去廁所撒泡尿好好照照你那德行,你就知道你爲什麼配不上人家了。”
蘇文軒拿起一把瓜子扔了過去,嘴中還罵道:“我去你大爺的,在不好好說話信不信老子把你關太平間裡去?”
齊中傑掏出煙點燃道:“你不感覺這事很怪嗎?雖然我跟季箐雅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我也看得出來她就不是那種暴力女,可今天她乾的事那?又是揪你衣領,又是咬你的,這太不正常了。”
蘇文軒也感覺季箐雅今天非常的不對勁,他皺着眉頭道:“那你說這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齊中傑皺着眉頭看看蘇文軒突然道:“你說以前季箐雅在我們面前是不是裝樣子啊,其實她骨子裡就是這樣的暴力女。”
蘇文軒張嘴就想說不可能,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因爲今天這件事實在是太過怪異了。
齊中傑坐到自己牀上道:“事出反常必有妖,兄弟你還是別見季箐雅了,我總感覺這事不對勁,你在見她,說不定是要出事的。”
蘇文軒心裡立刻咯噔一下道:“出、出什麼事?”
齊中傑捏着自己的下巴道:“你說季箐雅要是個渣女,就是想玩弄下你的感情咋辦?”
蘇文軒額頭上的冷汗頃刻間就下來了,他很是擔憂的道:“不能吧?她不像是渣女啊?”
齊中傑一翻白眼道:“渣女要是能讓你看出來,還算特麼的什麼渣女?總之我感覺這事不對勁,你還是別見她了,省得受傷。”
話音一落,齊中傑看看蘇文軒道:“不對啊,季箐雅圖你什麼啊?要錢沒錢,要貌沒貌,難道就圖你傻?”
蘇文軒猛然站起來就給了齊中傑一腳,隨即沒好氣的道:“滾你大爺的,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齊中傑拍拍自己腿上的腳印道:“怪就怪在這,就算季箐雅是個渣女,他圖你什麼啊?搞不懂,搞不懂。”
齊中傑剛說到這,蘇文軒的手機就響了,蘇文軒拿起來一看是季箐雅發來的語音信息,他無比忐忑的點開,季箐雅的怒吼聲立刻是傳來:“蘇文軒你是不是想死,我剛纔跟你說什麼了?”
蘇文軒立刻嚇得一哆嗦,隨即欲哭無淚的道:“耗子,我特麼的有點慌啊,這是我認識的季箐雅嗎?”
齊中傑揉着自己的額頭道:“我特麼的也有點慌,你趕緊給她回一條。”
蘇文軒趕緊按照季箐雅說的給她回了一條,電話另一邊季箐雅滿意的點下頭,隨即笑道:“算你這隻呆頭鵝聽話。”隨即回覆道:“明天早上八點半把早點給我送來,清淡點,不要太油膩的。”
蘇文軒把信息給齊中傑看了一眼道:“耗子你說她到底想幹嘛?”
齊中傑那知道季箐雅是要想把蘇文軒這個超級鋼鐵直男調-教好,以此來獲得莫大的成就感,說實話真要是能把蘇文軒這麼個超級鋼鐵直男調-教好,成就感絕對是爆棚的。
齊中傑抓着自己的頭髮道:“我特麼的那知道她想幹什麼?反正我跟你說了,你最好別在見她,這事太不對勁。”
蘇文軒想了下也感覺不對勁,想按照齊中傑說的做吧,但心裡又捨不得,最後看看齊中傑道:“不想了,弄點啤酒喝點。”
齊中傑立刻從自己牀底下拽出一箱啤酒來,隨即又拿出點花生瓜子還有點熟食,這些東西他們宿舍常備,晚上沒事哥倆就吃這些東西下酒。
蘇文軒一邊跟齊中傑喝一邊琢磨着季箐雅怎麼就突然變成了這幅樣子,結果這一說起來就打不住了,一直說到半夜兩點多,倆人才算沉沉睡去,留下了一地啤酒瓶子,外加一地的瓜子殼,雞爪子的骨頭更是扔得那都是。
季箐雅今天也睡得很晚,坐在筆記本電腦前一邊想着以前那些追她的男生是怎麼追求她的,一邊把這些東西記錄好,這些都是教材,把蘇文軒這麼個超級鋼鐵直男調-教好的教材。
季箐雅是打算在自己離開三水縣前,把蘇文軒徹底改變成一個最少懂得該如何跟女孩說話,又知道一些怎麼討好女孩技巧的傢伙。
一想到蘇文軒被自己調-教得終於不在那麼直男了,季箐雅心裡滿是成就感,但她卻不知道,她這麼做分明就是在玩火,是把自己往蘇文軒這個火坑裡推。
次日一早蘇文軒到是早早起來了,沒辦法,他答應季箐雅了早上要去給季箐雅送早點,想多睡會也不敢,蘇文軒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氣,可現在卻非常怕季箐雅,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妻管嚴了。
蘇文軒按照季箐雅說的買了一些清淡的早點,然後就傻乎乎的站在樓下,一點要上去的意思都沒有,因爲他不敢,怕碰到季英毅。
季箐雅打開窗戶發現蘇文軒跟個二百五似的昂着頭往上看就是不上來,立刻沒好氣的道:“你傻站在那幹什麼?趕緊上來。”說完沒忘又道:“我爸早去上班了,家裡就我一個人。”
蘇文軒立刻是長出一口氣,趕緊提着早點一溜煙的跑了上去,此時來人活脫脫就是倆揹着自家父母約會的小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