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輕吻而下,是如此的溫柔和細膩,眼前的這個男人是鷹王嗎?閔雪晴感到了虛幻,甚至有種夢境般的感覺。
和那晚的截然不同,此時,眼前的男人判若兩人,他的手也在四處遊走,觸在閔雪晴的敏感之處,又麻又癢,閔雪晴在努力繃着自己的神經,身體在震顫,可頭腦清醒,她不希望沉淪在這溫柔之鄉。
但不管如何,閔雪晴表面之上還要僞裝出快樂的神情,那種欲罷不能,那種嬌柔和嫵媚,此時盡收眼底,鷹王今日喝了很多酒,他醉了,而此時看佳人,他的醉意更濃......
這是個完美的女人,又是個與衆不同的女人,天生尤物,矯慎中卻透着無限風情,鷹王也被易夢虛幻了,此時,他再也把持不住,他長驅直入,倆人合二爲一。
閔雪晴自然記得自己的一次,此時,她在回憶着,僞裝着,而鷹王,看到了閔雪晴臉上的痛苦之色,他的動作也輕柔起來,他的手撫摸着易夢的全身,希望她能放鬆下來,而這種放鬆,過後也許就是快樂的巔峰。
今夜,是怎樣的一個夜晚啊,面前的男人是自己最恨的,卻在此時此刻如此交融,還要強顏歡笑,閔雪晴此時的心中也在掙扎,忽然又有種悲慼的感覺,突然就有了想器的慾望。
而女人,如果已經有了這種感覺,那不管是身在何方,也許都會無所顧忌,把持不住。所以閔雪晴終究沒有控制住自己的眼淚,伴隨着黑夜蒼茫,伴隨着男人強有力的喘息,閔雪晴卻哭了,淚珠滾滾而落,帶着一絲鹹鹹的味道,淚,本就是水和鹽的結合體。
鷹王的吻落了下來,自然嗅到了那鹹溼的眼淚,他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弄疼你了嗎?”
如此溫柔的問話,貼着閔雪晴的耳朵說出,閔雪晴感覺臉部一陣熾熱,她的確承認,鷹王在牀上,他的確是個高手,自己若不是有仇恨埋在心中,也話,她早就淪陷在此了。
閔雪晴並沒有言語,但鷹王的動作卻慢了下來,輕柔的,緩慢的,帶着一絲絲的憐惜和愛護。
緊接着,他用自己的脣去輕輕拭擦那鹹溼的眼淚,一點一點摩擦乾淨,黑暗中,他似乎又露出了迷人的微笑:“在牀上,只讓女人快樂,而不需要眼淚。”
閔雪晴愕然,的確,在牀上,他的確是個男人,而不是一個帝王,直到此時,閔雪晴才終於明白,爲何虞妃對他忠心耿耿,爲何他擁有那麼多妃子,卻都沒有二心,全都心繫鷹王身上,此時她懂了。
當然,閔雪晴還掛念着一個重要的事情,那便是偷樑換柱,此時,她的手慢慢伸到了枕頭底下,當手中緊握着的錦紗時,她猛地翻過身子,將鷹王壓在了身下。
鷹王愕然,繼而欣喜的聲音傳了過來:“女人在牀的柔情最令男人關迷,朕喜歡,喜歡!”
還未等鷹王說完,閔雪晴的嘴脣便主動貼了過去,舌頭攪在一起,閔雪晴的左手也在慢慢移動,她摸摸着鷹王的了耳垂,臉頰,還有寬闊的背部。一寸寸的用手指走過,鷹王頓時激動起來,他的身子更加賣力,而閔雪晴軀體有了衝擊的感覺,一下下,一次次,衝往慾望的巔峰。
而就在這個時候,她終於將錦紗換了下來,此時鷹王在閔雪晴的身下,並未察覺到一絲一毫的不對勁,而閔雪晴長長的頭髮,遮住了他的臉頰,他的眼睛......
鷹王被這個狂野的女人激發起來,他突然又坐直了身子,而後抓住閔雪晴的肩膀,身子用力傾了進去,伴隨着閔雪晴“啊”的一聲,好的身子猛地向後仰去,而鷹王,又恰到好處得扶住了她的腰部。
那柔軟的脣又吻了過來,從頸到胸部而後到肚臍,鷹王似乎在品瓊漿玉液,如此的認真和仔細。
此時,也許過去了很久,閔雪晴的身體突然燃燒起來,她有了一種狂熱的迫切感,鷹王將自己的慾火完全挑逗了起來,閔雪晴內心感到一陣羞恥,可身體卻由不得自己,她的身子慢慢迎合起來,鷹王見些,不由得加大了力度。
在現代的時候,她清晰的記得一件事情,有關閨蜜的,她曾經被強*奸過,她們無所不談,當她把所有的事情描述出來時,令閔雪晴感到吃驚,感到難以置信,但事實卻真得不容置疑。
有一天深夜,閨蜜正在睡覺,卻突然闖進來一個男人,他猛然將閨蜜的脖子死死卡住,並低聲吼道:“快把所有的錢拿出來,否則我就弄死你!”
閨蜜嚇得魂都沒了,她哆哆嗦嗦將三千元拿了出來,而後交到那劫匪手中,就在遞錢的時候,閨蜜睡衣的吊帶滑落下來,那劫匪突然怔了一下,而後猛然將閨蜜壓在了身子底下。
起先,她在死命掙扎,可那劫匪卻慢慢的輕柔起來,閨蜜也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新奇感覺甚至是快樂,慢慢的,她的身體迎合起來,一直到最後,她竟然達到的高潮,而這是和丈夫之間從未有過的感覺。
她將這種感覺說給了穆雪,穆雪嗤之以鼻,被人強*奸了還有那種感覺,你白癡啊!
可現在,閔雪晴也有了這種感覺,秀迫切的感覺,她甚至希望鷹王能快速的衝擊自己,閔雪晴感到了羞恥和無奈,可的確,此時,自己卻左右不了自己。
鷹王察覺到了閔雪晴的變化,他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這便是自己最得意的事情,讓所有的女人臣服在自己的身子底下,讓她們欲罷不能,讓她們癲狂起來,這便自己想要的結果。
他感到了閔雪晴的迫切,便再也沒有了剛纔的細膩和溫柔,他突然變得強而有力,他的身體驅動着,一下下衝擊着身體之下的女人,這種難言的快感,不由得令自己發出低沉的吼叫,而向下女人的呻吟聲,卻也是如此的動人。
閔雪晴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和舒適,此時,她也忘記了一切,甚至是忘記了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誰,心中,早已經達到了慾望的巔峰......
一直到鷹王汗流浹背,閔雪晴嬌喘連連,終於停息了下來,動作緩慢了,也許人的大腦也恢復了正常,一陣陣羞恥感和悔恨突然就襲滿了全身。
此時的閔雪晴,似乎還有些痛恨自己,而鷹王,已經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當閔雪晴醒來之時,鷹王已經去了,走得不留痕跡,走得悄無聲息,閔雪晴不禁有些愕然,自己這是怎麼了?
就在這個時候,兩個嬤嬤們來收拾牀鋪,她們的動作,閔雪晴盡收眼底,自然,那血紅的錦紗,也被嬤嬤們看到了,她們左看右看,繼而互相點點頭,這才笑着對閔雪晴說道:“易貴人,皇上去上早朝了,他吩咐過,說昨個您累了,讓您好好休息,您想吃什麼,可以隨時吩咐老奴。”
閔雪晴點點頭,這纔回道:“我想出去走走。”
嬤嬤們點點頭,招呼了旁邊一個小丫頭,只見她年齡不大,頭髮挽了一個髮鬢,面含微笑正看着閔雪晴,這時她趕緊施禮回道:“易貴人,奴婢叫初夏,以後便伺候您的飲食起居。”
閔雪晴點點頭,旁邊的嬤嬤對着初夏說道:“快給貴人拿件衣服,外邊冷,別涼了身子。”
初夏倒也利索,從旁邊的架子上拿過一件貂皮大衣,披在了閔雪晴的身體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