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師只覺得一道熱流從自己喉嚨一直流到了自己的小腹,又融入了自己的丹田,在丹田內溫存了很久,最後猛的分成了無數份朝着言師身體的各部分衝去。
感覺到無數道熱流鑽入了自己的經脈和肌肉,更是融入到了自己的骨髓之中,言師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損壞的經脈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修復着,甚至在不停的加固。
感覺到自己的肌肉就像是一塊鋼鐵一般,被那些一道道的熱流反覆的錘鍊着,每一次的熱流的經過,都會使言師的肌肉更加愛的強悍上幾分。
言師臉上漸漸露出了笑容,因爲他感覺到自己的實力正在以自己意想不到的速度增長着,言師甚至相信,如果單單僅僅是單挑的話,就算是大長老也不是自己的對手,哪怕他拿得是仙劍!
而且自己的力量還在不停的增長着,肉體的力量也在如同翻倍一般的翻着。
猛的那一道道的熱流漸漸隨着經脈朝着言師的頭部衝了上來,言師臉部的肌肉一點點抽搐着,只覺得自己的大腦好似被巨錘口中猛的吐除了一口鮮血,精神猛的萎靡了下去,雖然肉體力量不停的提升着,但是言師的精神卻是越來越萎靡了下去。
這到底怎麼了?言師腦中猛的閃過這麼一個疑問,接着又是腦海中又是一疼,言師直挺挺的栽在了石牀上。
在這個沒有一個人的房屋裡,言師的肌肉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龜裂着,接着癒合,再龜裂,再癒合,一縷縷的豔紅色的鮮血從言師的雙耳,鼻孔留下下來,接着是眼角,嘴角,龜裂的皮膚滲出的血液已經浸紅了言師的衣服,一身本來就是黑色的黑袍在言師的血液下顯得更是的深沉。
這是一個意外!絕對的意外!
軒轅候也沒有想到的意外,按照軒轅候的想法,言師有了可以在史老的手中的拿到傳承之血的修爲,那至少已經是合體期以上,甚至更高的修爲了,已經有了如此高的修爲的言師自然不會擔心傳承之血的反噬,但是軒轅候少算了一個黑魔帝。
軒轅候沒有料到黑魔帝的精神契合度可以將言師的力量提升到這個地步,可以將一個不過分神期的修真者硬生的提升到不弱給合體期的能力,他也少算了言師本身‘言’的能力。
所以就是在軒轅候認爲言師可以承受傳承之血的反噬的時候,言師服下了傳承之血,所以才造成了這結果。
傳承之血的反噬,是每一個第十三祖巫都必須經歷的,但是卻是因爲個人修爲的不同,承受的痛苦也不同,但是修爲弱的話,那就算是死也不爲過。
更何況是史上最強的第十三祖巫——軒轅候的傳承之血,可以說,如果言師的基本修爲達到了合體初期以上,那服用傳承之血不過才勉強合格。
但是如今的言師一身的基本修爲不過才分神中期到分身後期的修爲,甚至比起虎嘯都要有所不如,如果不是言師的精神契合度以及言師大巫的身體將言師的速度和攻擊性提升了上去,讓就算是合體初期的人也不是言師的對手的話,史老也不會判斷錯言師的真實實力,將傳承之血交給言師。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了,言師的身體還是沒有一絲的改變,還是在不停的龜裂癒合着,血液從言師的身體裡溢出,已經在言師的體表形成了一層血痂,七孔流血也讓言師的臉上殘留下了一道血痕。
這不愧是玄門的死牢,時間已經至少過去了一個星期,但是還是沒有一個人來過言師的這間牢房。
玄門外!石塔!
玄門的石塔是玄門開派祖師第一任門主動用通天的修爲一絲絲的開鑿出來的。
玄門被四門稱爲天地玄黃四門第一雜門!也是天地玄黃四門中宗派最多的一個門,可以說諸子百家,旁門左道,幾乎只要是在歷史上有名的奇人異士就一定在玄門擔任過職位,但是他們後人卻是不少落寞在了歷史的河流中。
而這座石塔更是被選們的仙器‘百變’保護着,可以說,你攻擊石塔就是在攻擊仙器百變。
而石塔自第一任玄門門主以來,就是給歷任門主和各位宗主居住的,當然也有不少客人曾經在石塔居住過,但是卻是鳳毛麟角,屈指可數。
而石塔的建造更是層出不窮,其中不知運用了多少陣法,須彌芥子、傳送、環境。
而此時就在石塔下層運用須彌芥子陣建成的花園中,一個一身白衣的少女正坐在湖邊看着湖中時不時從湖中跳起的飛魚。
“白姑娘……”虎嘯坐在那個白衣少女的身旁,一臉通紅的說道:“你還在想自己的身世嗎?”
“恩……虎大哥……我總覺得我失憶前應該有很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但是我就是想不起來了……”那個白衣少女絕美的臉上兩條柳眉微微促在一起,但是卻是沒有讓這張臉失去一絲的美感。
如果言師在這裡的話,一定會震驚,因爲這個少女就是他在石塔傳送陣中見到的那個少女,而這個少女的樣子幾乎和小小的長的一模一樣,就連氣質也是一模一樣,但是這個少女的名字卻是……
“白姑娘……想不到就不要去想了。”虎嘯從側面看着少女絕美的面容,心中也是激動到了極點。
白姑娘,就是虎嘯的心上人,自從上幾年來到玄門見到她就覺得自己已經墮入愛河,已經深深的對這個少女沉迷到了極點。
再次見到了自己的心上人,虎嘯發現偷宗宗主時搬並沒有在白姑娘面前說自己的壞話,心中一直提來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也是這一個多星期的時間,幾乎每一日都陪在白姑娘的身邊,按照胡琴告訴他的話就是,感情總是培養出來的,只要虎嘯日對也對,白姑娘一定對你產生感情的。
於是一日日下來,每一天凡是有白姑娘的地方,就一定會有虎嘯的身影。
至於胡琴,自從言師那一日離開後,胡琴就從未從房間裡出來過。
“咦?那個不是胡琴姐姐嗎?”本來一直看着湖面的白姑娘猛的朝着湖的另一邊看去,卻是見到果然是胡琴一個人在湖邊一臉愁色的漫步着。
看着胡琴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虎嘯本來安靜的神色一下子變得猙獰了起來,心中自然是知道導致自己胡琴妹妹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是誰!
“咦?虎嘯大哥,你和白妹妹也在這裡啊……”胡琴朝着兩人的方向看了過去,看着虎嘯眼中顯露出的擔憂,對着虎嘯擠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
“妹子!不是大哥說你,那個負心漢你就不要再想了!”虎嘯說道。
胡琴莞爾一笑,似乎是想起了某人,臉上的愁色更添幾分,纔對虎嘯說道:“大哥,謝謝你……”
“你……哎……”看着胡琴臉上的愁色,虎嘯臉上閃過一絲決絕,說道:“妹子!不是哥不告訴你!那小子說不定已經死了!”
胡琴倆上猛的露出了一絲驚容,說道:“不可能!他不會死的……”
“沒有什麼不會!我昨天出塔已經在李四哥的腰上見到了他的佩劍!肯定是他硬闖石塔,被李四哥格殺了!”虎嘯冷淡的說道:“張三哥和李四哥的實力相比你也知道,他們要捏死我這種實力的人簡直太簡單了!雖然那小子比我強一些,但是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聽着虎嘯的話,胡琴的一張臉已經變得煞白,銀牙咬着自己的下脣,腳下一動,身子已經朝着入塔口跑去。
“妹子!”虎嘯臉上露出了一絲焦急,眼神在一臉淡然的看着胡琴離去的白姑娘和胡琴厄身上猶豫了一下。
“走吧!虎大哥,我陪你去勸勸胡姐姐!”白姑娘臉上露出了一絲優雅的笑容,一步步的朝着胡琴消失的地方走去。
兩人剛剛走入入塔口,就已經聽到胡琴的聲音。
“李四哥!不知道你的佩劍是從哪裡來的……”
臉色一變,李四臉色有些難看的朝着自己身旁的張三看去,張三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絲難色。
張三瞪了李四一眼,似乎是在怪責李四沒有將劍掩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