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笑了笑,說道:“我和他很久沒有見面了,之前我們是高中同學,都是老同學了。”
那女網管又冷笑了一聲,“高中同學?我高中就是他隔壁班的,我怎麼不知道有你?”
江心心中無數匹草泥馬奔騰而過,暗想自己怎麼這麼蠢,說什麼不好,非要說是朋友,說是朋友也就罷了,又說自己是同學。真是蠢,真是蠢!
繼續說道:“我就最後一年和他一個班,你可能沒有見過,我和他做同學的時間比較短。”
“哦!”接着那女網管沒有說任何話,只是低頭玩手機。
“美女,你能告訴我他在哪嗎?”江心問道。
美女指了指樓頂:“二樓臺球室。”
江心笑道:“謝了!”接着便往二樓的檯球室走去。
那女網管在背後喊道:“打壞東西是要賠的。”
顯然,這女網管對這種事情已經司空見慣了,每天來找飛哥的人應該不在少數,而且大部分都是來找他打架來的,所以,女網管並不想告訴江心這個飛哥在哪。
但是看江心一副老實人的樣子,心中卻在想,這人應該不是來打架的,萬一真的找他有什麼事情,被自己擋在了門外,卻也是有點說不過去。
接着,江心路過一片噼裡啪啦的鍵盤聲音,有的人在大喊“下路下路!”,有的人在大喊:“閃現閃現!”
江心“咚咚咚”幾聲,踏上了樓梯,扶着扶手,上到了二樓的檯球室。
剛到檯球室的一瞬間,江心便懵了,二樓這麼多人,哪個纔是飛哥呢?江心想着。
他很明確,這一次來不是打架的,他往往都喜歡先禮後兵,我先給你好好說,如果你不聽,那麼對不起,我只能用我自己的解決方法了,如果你能和我商量成,這自然是最好的結果。
環視四周,接着對每一個人都看去。似乎每一個人都是那麼正常,江心暗自叫苦,早知道當初就問一下飛哥長啥樣子了,現在找人都不好找。
只見江心停了下來,站在中間,喊道:“哪個是飛哥?”
所有人全部轉頭看着江心,江心也不想這麼喊,但是又不知道飛哥的特徵,他只得有這種既尷尬又丟臉的方式了。
其中一個大鬍子問道:“你找飛哥什麼事?”
江心說道:“有事自然就是有事,什麼叫什麼事?”
那大鬍子覺得江心說話有些衝,想要恐嚇一下他,向前走了兩步站在江心面前,雙手叉腰,身高几乎有兩米。
在江心面前的時候,江心就像是一個小矮人似的。
接着,那大鬍子比劃了一個江心的身高,衆人紛紛哈哈大笑。
雖說江心也有將近一米八,但是在這大鬍子面前,那可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江心冷笑一聲,“難道你們飛哥的手下,都是這麼接待客人的嗎?”
那大鬍子笑道:“是客人我們肯定會好好接待,但是來者不善,我們爲什麼要好好接待?誰知道你是來找事情的,還是來送死的。”
接着,那大鬍子繼續頓了頓,說道:“不過看你這個樣子,也不像是能來找事情的,我一個指頭都能打到你!”
說完,再次比劃了一下江心和自己的身高。
身後衆人又是哈哈大笑。
江心搖了搖頭,瞬間擡頭,一把揪住那大鬍子的鬍子。
江心的手往哪裡拽,那大鬍子就要跟到哪裡,就像是牽着一根繩子似的,原來比江心超出大半個頭,但是現在,由於疼痛感,這大鬍子只能低頭。
只見他面朝着地面,雙手就像是游泳似的,向前撲騰兩下,江心向着後面一跳,一陣鑽心的疼痛頓時再次傳入到大鬍子的神經當中。
江心喝道:“別動!越動越疼,你再動,小心我給你來一個人工剃鬚刀,讓你這大鬍子變成沒有鬍子。”
大鬍子雙手停止,站在原地。
江心繼續喝道:“兩隻手舉起來!”
那大鬍子只得聽話的兩隻手舉起來,就像是投降了一般。
江心滿意的點了點頭,“嗯,不錯。”
接着,江心比劃了一下那大鬍子現在的身高,剛好到了江心的腰部。
衆人兩次比劃都是哈哈大笑,這次卻不知道是怎麼了,沒有一個人敢笑出來,只是看着江心。
有些人看到大鬍子這麼痛苦,想要向前去解救,可是江心卻說道:“你們誰敢上前一步,我就把他的鬍子全部都拽光。”
因此,現在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一步。
江心問道:“飛哥呢?”
那大鬍子說話吞吞吐吐,“飛......飛哥不在。”
“他在哪?”
“我......我不知道!”
江心又是把大鬍子的鬍子狠狠一拽,“不知道是吧?等會你就知道了。”
大鬍子痛的喊了出來,那嘶吼聲音震耳欲聾。
江心繼續問道:“現在知不知道了?”
話音剛落,忽然,江心身後傳出一道聲音,“兄弟是那條道上的人?你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爲什麼和我過不去?”
江心轉身,看見一男子西裝革履,旁邊跟着連個小弟,帶了一個墨鏡,更可笑的是臉上還有一個刺青,寫着“飛”字。
江心放開了那大鬍子,那大鬍子剛準備上前與江心糾纏,只見這男子揮了揮手,那大鬍子也沒有敢上前。
這男子說道:“行了行了,再別丟人了,就算讓你們真打,你也不是他的對手。”
大鬍子本來是看着現在衆人都看着他,想要給自己找回一些面子,被這男子一說,面子瞬間當然無存。
江心問道:“你就是飛哥吧?”
那男子說道:“兄弟好眼力,一眼就能看出我的身份。”
江心暗想,我眼睛又不瞎,你這臉上一個大大的“飛”字,難道是擺着玩的?
說道:“我今天來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那男子拂了拂衣袖,吹了一口氣問道。
江心說道:“以後別讓江棟樑跟着你混了,準確的說是不要讓他再混了。”
那男子笑了一笑:“從來還沒有人敢和我這麼說話,我要是不答應你呢?”
江心也笑了笑:“你要什麼條件?”
飛哥說道:“條件沒有,但是在我們這一行,通常都是誰的拳頭硬誰就有說話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