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啦!小靈。”
一錘將妖隱狼擊飛後,武書便是想要帶着碑靈迅速離去。
碑靈是有些不甘道,“少主,妖隱狼可是一種極其強大的妖獸,何不趁機將這頭妖隱狼馴服了。”
武書是一邊向前急行一邊道,“小靈,你也說了,妖隱狼是一種強大的妖獸,今日在我手裡吃下大虧,你認爲這頭妖隱狼會這麼放我們走嗎?”
可一細想剛剛的所言,碑靈一個激靈道,“少主,你說妖隱狼所佔據的這座山會不會有貓膩?早先大頭就說過,在亂葬嶺中,很多傳承之地皆有強大的妖獸守護。”
強大的傳承?妖獸?
碑靈的所言倒是提醒了武書,進入亂葬嶺後,即便是在亂葬嶺外圍,說不得就存在某種強大傳承。
再次回頭看向山林,武書又是感到頭大如鬥道,“先不說此地是否有強大的傳承,剛剛那頭妖隱狼雖只是一頭千年級妖獸,卻是擁有強大的隱匿實力,想要將其擊敗,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與妖隱狼對戰,就兩個字,憋屈。
即便武書擁有強大的精神力,在不能大量動用半神級精神力的情況下,武書也是很難鎖定妖隱狼的行蹤的。
武書繼續道,“小靈,如今豕爲璞正在用豕爲青蛇錄煉化那些魂魄,在不能夠動用大量青色精神力的情況下,即便是我想要擊殺這頭妖隱狼,難度也是極大的。”
正當武書權衡着利弊,準備就此離去時,一個憤怒的聲音傳來,“大哥,我們已經進入了那頭畜生的領地,剛剛這片山林出現的動靜,一定是那頭畜生又在獵殺獵物了。”
來者一行十餘人,在嗅到濃郁的血腥味後,領頭之人冰冷道,“倪臨,你確定那頭畜生僅是一頭千年級妖獸?”
在亂葬嶺的外圍肯定也是存在各種傳承的,如倪臨小隊所遇情況,一個七人小隊差點被一頭千年級妖獸瞬間全滅的事情,齊衡山真是第一次聽說。
雖未真正見到那頭妖獸的樣貌,那頭妖獸所展現出的千年級的氣息卻是不會錯的。倪臨堅定道,“大哥,不會錯的,我的人全都是死在這頭千年級妖獸的利爪下。”
說話間,齊衡山等已經是出現在武書的不遠處。
齊衡山是眉頭緊皺的看向武書的。
這附近存在一頭強大的妖獸,武書卻是孤身一人在此,且武書看上去還像一個沒事人一般。
站在人羣的最前頭,刻意的向前多邁出一步,齊衡山沉聲道,“小兄弟看上去很面生?”
爲了以示沒有敵意,武書應聲道,“在下只是路過此地,沒想到這片山林裡還有一頭千年級妖隱狼。”
妖隱狼這個名字一出現,不說其他人,即便是齊衡山都是色變的。
在厚土大陸上,妖隱狼一族雖已消失,但關於妖隱狼一族的傳說,卻還在各族後輩之中流傳着。
倪臨緊張道,“大哥……?”
齊衡山故作鎮定的大聲道,“慌什麼?這位小兄弟先前一個人在此都能安然無恙,我等十餘人還會怕了那畜生不成。”
訓斥了倪臨等一頓後,齊衡山也是反應過來。
在之前倪臨的七人小隊中,即便實力最差的任宇所擁有的實力境界也是與眼前這個小子相當的。
齊衡山有些不敢相信的質問道,“小兄弟真的是獨自一人在此嗎?若是在下沒有看錯的話,小兄弟的煉體實力只是獅虎境中期巔峰,土力境界倒是達到了秘法境初期巔峰。”
在武書這個年紀擁有如此實力境界,雖不算什麼廢物,可也絕對算不上什麼天才。
這麼一說,倪臨等也是恍然。
怎麼看武書都是一個修煉天賦很普通的同輩,他是如何在發現了妖隱狼的情況下,還能夠安然無恙的活到現在的。
難道武書身上有家族重寶,以至於千年級的妖隱狼都是拿他沒有辦法。
沒等武書回話,齊衡山又是道,“當然,英雄不問出處,竟然小兄弟已經與這一頭妖隱狼交過手,想必也是知道這頭妖隱狼的厲害。”
停頓了下,齊衡山繼續道,“小兄弟,實不相瞞,這頭妖隱狼殺了我齊衡山六個兄弟,今日要是不能夠將這頭妖隱狼擊殺,他日我齊衡山在想起這六位兄弟時,必然會滿心愧疚的。”
說到這裡,齊衡山是動之以情的。
武書卻是不急不慢道,“齊兄仗義,在下敬佩齊兄的仗義。”
唰一下,在齊衡山還想要與武書囉嗦幾句的時候,妖隱狼出手了。
啊……?
站在齊衡山身後的十多人,瞬間有兩人斃命,他們皆是被一爪封喉。
齊衡山立馬是下令道,“結陣,所有人都待在法陣內?”
倪臨等三人立馬是取出一道陣旗,他三人熟練的站成三角之勢,又隨着齊衡山將十餘萬下品靈石灌入手中的陣盤內,一個簡單的防禦法陣便是成型。
“有意思?”
不知何時,一個年輕少女出現在虛空中,她身上散發着一股魔性氣息。而少女看上去並不是很特別,她卻是能夠鎖定妖隱狼的行蹤的。
在聽到少女的說話後,齊衡山擡頭看去,問道,“來者何人?”
少女完全不掩飾身上的魔族氣息,少女嬌笑道,“卑微的人族,本姑娘是何人,爾等無需知道。要是爾等皆不想死,接下來就聽從本姑娘的號令。”
對着齊衡山等人說過這些話後,那少女又是衝着武書道,“這位公子只需安心待在一旁看戲便是。”
與齊衡山說話,齊衡山等就是卑微的人族。而與武書說話,少女卻是喚武書公子。
同爲人族,齊衡山等人多勢衆,反倒是不如武書一個孤家寡人有地位。
少女可謂是一開口,便是幫助武書將仇恨值拉滿了。
倪臨很不爽道,“大哥,千年級的妖隱狼雖可怕,但我等兄弟衆多,一定能夠將其斬殺。至於這個該死的魔族,我等人族與魔族自古以來勢不兩立。”
少女冰冷道,“聒噪!”
齊衡山等不想聽從少女的話,少女可就不會在乎他們的死活了。
只見少女隨手向齊衡山等人所在的法陣一揮,齊衡山等人所結的法陣便是變得忽明忽暗、極其不穩。
少女又是道,“東洲險象門的弟子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三越法陣如此脆弱,爾等對得起師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