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階,你要幹什麼?”劉全被徐階的氣勢震懾,不但身體顫抖,就連說話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整個人好像在篩糠。
徐階來到劉全面前,看着劉全奴顏婢膝的醜惡嘴臉,心裡說不出的厭煩,心念一動,一沓不勞而獲的夏元已經出現在他手上,然後猛地朝着劉全的臉巴子甩去。
啪的一聲脆響,夏元重重砸在了劉全的臉上,捆紮夏元的紙條破裂,夏元漫天飄飛……
聽着那清脆的聲響,看着飄飛的夏元,徐階感到一種快意恩仇的酣暢淋漓,他霸道無邊的大笑道:“你不要要賠錢麼,夠不夠?不夠我還有!”
說着徐階又是念頭一動,一沓夏元再度砸在了劉全的臉上,啪的一聲,再度天女散花。
一瞬間,徐階的心變得更舒暢,一股神秘的無法言說的力量,再度對徐階的心靈進行洗禮,讓他的心靈,變得更通透,無暇。
霸氣,無邊的霸氣,囂張,絕對的囂張,當時震撼了整個教室,學生們看向徐階的眼神頓時變了,那是一種對有錢人的崇拜。
“哇!好帥!“女生們再度滿眼崇拜的小星星。
何丹雅也覺得特別解氣,蘇芊芊美目中也閃過純粹的崇拜色彩,許雪柔的心中則掠過一絲無法言說的情緒。
”你……“劉全,捂着滾燙通紅,生疼的臉蛋子,心中憤怒,可是看着徐階如山般的身形,卻被攝的說不出話來。
雖然是打在劉全的臉上,但是杜星宇的臉卻覺得火辣辣的,就好似被打的是他一樣,沒想到眼中的螻蟻竟然如此張狂,他的怒火騰的一下子升了起來。
徐階回到了自己的位置,蘇芊芊對徐階展顏一笑,嗲嗲道:”徐階你好帥氣,好霸道,人家忍不住對你產生好感了哩!“
蘇芊芊對徐階表直接白心中的好感,非但不顯得輕佻,讓人看輕,反而有種心裡有什麼,就說什麼,表一如一的純真味道,那嬌憨模樣,更是活色生香。
“真是個尤物!”徐階面對這熱辣,惹火的女孩子,突然有些招架不住。
“不要臉……”女生們頓時嗔怒連連。
剛纔被徐階的演唱與霸氣所震撼的男生,因爲蘇芊芊的一句話,立刻清醒了過來,看向徐階的眼光再度變得凌厲起來,那是一種恨不得將徐階碎屍萬段,然後將蘇芊芊佔爲己有的眼光。
杜星宇本來就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再一聽見自己惦記的小美女,竟然向他眼中的螻蟻表白好感,頓時徹底的爆發,一股強大的殺意,從杜星宇身上綻放開來,他猛地一拍桌子,砰的一聲,實木桌子,四分五裂,然後站起身來,殺氣瀰漫的眼光鎖定徐階:“螻蟻,你這是找死!”
“誰死還不一定呢!”徐階氣勢再度爆發,目光如電與杜星宇針鋒相對,他等這一刻也很久了。。
一場大戰即將爆發,女生們頓時爲徐階擔起心來,雖然在她們的心目中,杜星宇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人渣,但是強大的力量,卻是一個不容置疑的事實,她們的心目中,徐階還是那個沒覺醒的少年,如何會是杜星宇的對手。
對徐階充滿敵意的男生們,心中稍稍舒暢了些,終於有人替他們出手,教訓這個受女神青睞的傢伙,雖然出頭的傢伙也可恨,但是最好讓狗咬狗,一嘴毛。
剛纔在徐階的表演中覺醒的幾個人,卻暗自爲徐階擔憂起來,徐階對於他們來說可以說是恩重如山。
何丹雅這一次卻不慌不忙了,因爲他知道徐階的強大底細,蘇芊芊則眼睛發光,似乎十分期待一場好戲上演,絲毫不擔心發生流血事件。
“胡鬧!”就在這個時候,班主任黃月娟老師爆發了:“您們當這裡是什麼地方,要死,要活的,還有紀律嗎?“
看似黃月娟將兩個人一同斥責了,其實他是有意維護徐階,在她的心目中,徐階也不是杜星宇的對手,她不想讓能唱出觸動心靈歌曲的徐階受到傷害,所以才阻撓兩個人的決鬥。
作爲班主任老師,因爲平時積攢的威勢,還有其本身也是實力不俗的修真者,所以一下子,就將處在動手邊緣的兩個人壓制了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下課的鈴聲響了起來,就這樣一場樂道課,在徐階的震撼心靈的表演中完美開始,又在徐階與杜星宇激烈的對峙中,提心吊膽的結束。
”哼,小螞蟻,先放過你一馬!“杜星宇心中閃爍濃重的恨意:”下節課是武道修行,我就找個藉口,跟你切磋,然後把你弄殘!“
”可惜,我以爲打完狗,終於可以打主人了呢?“徐階心中暗暗可惜着。
那些微徐階擔心的女生,長長出了口氣,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男生則可惜兩個人怎麼沒打起來呢,在他們看來,死一個纔好。
……
很快就開始了第二節的武道修行課程,當三年二班的全體學生,來到演武場上,爲三年二班劃分的武道修行區域的時候,奇怪的發現,一直很準時的武道修行教官老孫頭,竟然沒來。
反而是有個身材高大的青年,揹着手,背向他們,予人一種高深莫測的味道,陽光灑落在青年的側面,爲青年鍍上一層陽光的暖意。
這個青年,聽到同學們來了,霍然轉身,將廬山真面目呈現在衆學生面前。
看清這青年真面目的一霎那,許多女生的小心肝,不由得一顫,男生們則產生了一種戒備心理。
這是一個年紀二十五六歲的青年,濃眉大眼,英俊帥氣,臉上綻開着燦爛的笑容,在陽光的映照下,暖意更濃,讓人不由自主心生好感,就好像面對着善解人意的鄰家大哥哥一樣。
但是徐階卻有不同的感受,雖然這個青年外表陽光燦爛,暖意洋洋,可是徐階在與對方眼神接觸的一剎那,心中不由得一寒,有一種被蛇盯上的青蛙的感覺。
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奇妙感應,根本沒有跡象可循,身體就自然而然的作出了定義。
徐階眉頭微皺,他覺得這個青年一定不簡單。
這個時候,這個青年,笑容綻開,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道:”大家好,我是郭璞,孫老師因爲事情放假了,這段時間,就由我來當大家的臨時武道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