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錯,就是你心中所想的!”牛麪人突然一聲長嘯,將其條件提了出來:“只要萬濤會長,將青龍之印交出來,剛纔我所說過的話,都會一一兌現!”
武萬濤一聽,對方提的要求果然是他最擔心的,這個條件是他無論如何都無法答應的,因爲那後果實在是太嚴重了。
此刻的他,唯一的辦法只能是將對方擒住,再從長計議,瞬間他的戰意沸騰,脈輪旋轉。
“邪魔,癡心妄想!”武萬濤大手一揮,憤然出手,澎湃的法力,猶如奔騰的江水,呼嘯着浩浩蕩蕩的向着牛麪人碾壓而去。
因爲知道了對方的目的,所有的疑慮全部消散,此刻的武萬濤身爲青龍會當家人的強勢盡顯無遺,真的有種捨我其誰的震撼。
聽着對方提出的條件,黃宗元愣了一下,青龍之印,他根本沒聽說過,但是聽着這個名字,他隱隱覺得應該與青龍會有些關係,這個時候武萬濤已經動手了,他蓄勢待發的攻擊也隨之爆發。
他的右拳猛地朝前一轟,狂猛的法力噴薄而出,形成一道恐怖的渦旋,劇烈旋轉着,帶着勢如破竹的威勢,也朝牛麪人轟了過去。
黃宗元看起來優雅大方,風度翩翩,可是動起手來,卻雷霆萬鈞,有種山崩地裂的氣勢。
牛麪人看着兩個人發動了進攻,用力的搖了搖頭,道:“兩位,太急躁哩!”
說完這句話,牛麪人腳下的黑色煙幕滾動,攜帶着牛麪人向後飛退,在間不容髮間,躲過了武萬濤,黃宗元兩個人氣勢萬鈞的攻擊。
兩大磅礴的法力,擊在空出,擊得虛空崩爆震盪,風雲變幻。
“追!”武萬濤與黃宗元,法力噴薄,遁法施展開來,朝着牛麪人追了上去。
牛麪人頃刻間就徹底的退回了殺虎口,再幾個呼吸,整個人徹底的消失不見,就如同其到來般,神乎其技,飄渺難側。
雖然牛麪人消失了,但是他的聲音卻再度從虛空中某個不知名的所在,飄飄蕩蕩的傳了出來。
“萬濤會長,我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內你如果不交出青龍之印,我們玄陰聖宗的大隊人馬,就會降臨龍江市,將你們青龍會徹底踏平,就算你不在乎你手下的兄弟們,也該爲爲你漂亮的妻子,可愛的女兒想一想吧!”
牛麪人的話語充滿了赤條條的威脅。
這個時候,武萬濤與黃宗元兩個人已經追到了殺虎口的中間地帶,可是對方的蹤跡卻徹底的消失了。
“不好!”聽着對方威脅的話語,武萬濤心中突然浮現出一種不好的預感,似乎中了對方的奸計。
他將今天上午發生的事情前前後後的思量了一下,瞬間冷汗涔涔流淌了下來,如果這一切都是對方有意策劃的,那麼對方就太可怕了,他可能中了對方的調虎離山之計。
”嫂子,芊芊!“黃宗元也與武萬濤想到一塊兒去了,也是驚呼出聲:“大哥,我們快回去!”
就這樣,兩個人遁法狂飆,以更加快的速度,往回飛奔。
武萬濤在心中祈禱,希望牛麪人所說的三天時間,不是虛言欺騙,那樣不但妻子與芊芊沒事情,他也有時間,進行安排,與對方周旋到底。
在高速的飛遁中,黃宗元回想起了牛麪人所說的青龍之印的事情,再回想着本該湮滅的玄陰魔宗死灰復燃,心中的頓時泛起了疑惑的波瀾。
他一邊飛遁,一邊問道:“大哥,青龍之印是什麼,爲什麼玄陰魔宗的邪魔指名點姓要得到它?”
武萬濤滿臉的凝重,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宗元,你知道玄陰老祖嗎?”
“當然知道!”黃宗元點頭答道,同時將大夏修真紀元中的相關記載引述了出來:“玄陰老祖是千年前的魔道玄陰魔宗的梟雄巨擘,帶領着玄陰魔宗,無惡不作,最後惹得天怒人怨,被衆多強大的修士合力斬殺!”
“其實爲了安撫人心,相關記載是有誤的,玄陰老祖並沒有死!”武萬濤嘆息了一聲。
“什麼?”武萬濤的話語,立刻在黃宗元的心靈中掀起了一道波瀾,遁光都隨之波動了一下。
“玄陰老祖,無惡不作,就是爲了修煉一種邪法,名爲天屍元神秘法!”武萬濤帶着無奈繼續講道:“這個秘法,可以讓修士,在分神期前,就擁有多重的生命,肉身崩,而精神不朽,在衆多大能合力剿殺玄陰老祖的時候,他已經將這秘法練成了,雖然剿滅了其肉身,但是卻殺不死其不滅的靈魂!”
“後來怎麼樣?”黃宗元心中的波瀾更加的澎湃。
“後來,衆多的大能提議將玄陰老祖的精神靈魂力量封印!”武萬濤揭開了千年前一個只有少數人知道的秘聞:“當年所施展的封印秘法名爲四靈封魔大陣,四大聖物分別爲四方璽印,青龍,朱雀,玄武,白虎!”
“什麼!“黃宗元心中的波瀾在這一瞬間,變成了驚濤駭浪,他終於知道青龍之印是什麼東西了。
武萬濤看着黃宗元震驚的樣子,突然回想起了,上一代會長,將這一消息告訴他的時候,他的震驚模樣。
然後他接着說道:”爲了防止有心人,解封玄陰老祖,所以四方的聖物,被人秘密的帶到了別的地方,併成立了秘密的組織,守護了起來,而且四個組織之間並沒有任何的聯繫,並且只有組織的頭領,知道組織的真正職責,代代相傳!“
”難道我們青龍會,就是守護青龍之印的組織嗎?“黃宗元突然回想起,青龍會正好創立在千年前,再結合着今天上午發生的一些事情,一個答案呼之欲出。
”是的,我們青龍會就是守護青龍之印的神秘組織!“武萬濤回答的很肯定,然後帶着無邊的遺憾與自責接着道:”青龍會剛成立的時候,初代會長有着超過玄丹達到神魂境的修爲,可是一千年來相安無事,魔道隱跡,生於憂患,死於安樂,一代代的繼任者卻逐漸變弱了,到我這一代,僅僅是脈輪境的修爲了!“
武萬濤的話語中,帶着無盡的自責與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