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江炎五指張開,輕鬆探入牆壁,如刀切豆腐般輕鬆如意。
啊!
對面忽然傳來一聲刺耳尖叫,江炎手掌似乎握住了對方脖頸。
他微微使力…咔,對面聲音戛然而止。
“這麼水?”
“弱雞。”
江炎緩緩收回手臂,牆壁被他一掌洞穿,前後透亮。
“唔…要重新修一修房子了。”
“不管是誰,我一定得和對方好好談談房子裝修的問題。”
江炎走進裡屋,忽然愣住,這裡和他預想有所初入。
一個身材火爆的女子雙眼緊閉,撲倒在地。
“女的?”
江炎眨眨眼,他轉身出去,取出一卷繩子,立刻把這女子綁了起來。
不管男女,先問清楚這人的目的再說。
把人綁好後,江炎俯身,伸手拍了拍她的臉蛋。
“喂,醒醒…”
“醒醒。”
江炎開始呼喚,但無濟於事,這人就是一個普通人,江炎雖然感覺沒有用力,但也差點把這人捏的窒息。
“看來沒有裝昏迷。”
江炎收回手掌,他隨便拈了拈,有些滑膩膩的,指尖一層水粉胭脂。
“媽蛋,這得塗了多少?”
他低聲罵了一句,隨即扯起這人頭髮,準備將她拉出門外。
咯吱!
隨着江炎把頭髮拉直,頭髮發出一聲不堪重負的奇怪聲音。
但他不管這些,他寧願這女子醒來,頭皮甚痛,也不會把她抱出,佔她便宜。
說到底,江炎是個善誠君子。
只是,他剛剛走了兩步,忽然手下一鬆,噗通一聲,女子重新摔倒在地。
“假髮?”
江炎看着手中的頭套,嘴角抽了一下。
搖了搖頭,他直接提起綁在這人身上的繩子,走出門外。
把這人隨便扔到地上,他回屋換了件乾淨衣衫。
重新走出,他來到井邊,打了一大桶水。
“下雨嘍。”江炎隨口說了句,然後,他舉起水桶,緩緩傾斜。
譁!
清亮澄透的冰冷井水淋在這人身上,立刻把她衣衫淋透,將她全身上下衝刷一遍。
但她依然未醒。
江炎反覆一次。
譁,又是一桶冰涼冷水澆下,這一桶水直接噴臉,將這人臉上的妝容衝散。
嗯?
什麼情況?
這是個大佬?
江炎看清這人面容,臉皮抽了下,妝容衝散後,隱藏在厚厚胭脂水粉之下的真實面容顯露。
這居然…是個男人。
不會有錯,那富有棱角的刀削麪龐,黑青的細密胡茬,以及男人獨有特徵的喉結,都充分證明,這是一個男人。
“現在的化妝術都這樣厲害了嗎?”
江炎俯身朝着他的良心按去,順便取出了兩團柔.軟堅.挺的物體。
不出意料,良心也是假的。
還好,剛剛自己沒產生什麼奇怪的想法。
嗚嗚…
一陣輕聲呢喃,文澤書亞悠然轉醒。
“唔…好冷。”他剛剛醒來,還有些迷糊。
嘩啦!
一大團冰水從天而降,立刻幫助他快速清醒過來。
潛伏,偷盜,被堵屋內,手掌穿牆,窒息昏倒……
一幅幅畫面快速閃現。
他掙了掙,發現他被死死捆住。
“這位大哥,還請停手……”文澤書亞張口,發出的卻是一道嬌柔膩耳的甜蜜女聲。
哐當!
江炎拋開木桶,饒有興趣的盯着這人。
說實話,這貨也算是個人才。
被江炎這麼盯着,文澤書亞忽然覺得有些緊張,心臟砰砰急跳。
他知道,能一掌洞穿牆壁,隨手把他一把捏暈的人物,肯定是武者。
他心中暗暗叫苦,今天都偷盜了十來家了,無一失手,怎麼就這麼倒黴,遇到了一名武者,還被人捉住。
“看來,不花費些代價,真的難以脫身了。”
想到這裡,文澤書亞臉上擠出一絲僵硬的笑容,他對着江炎嫵媚一笑,嬌聲道,“這位大哥,奴爲生計,無奈爲賊,今被大哥擒獲,願以身侍奉一夕,只求大哥不要將奴送至官家……”
他還沒發現,他自己的僞裝,已經被江炎拆除,依然在造作表演。
“呵呵,小狗子,乖乖上鉤吧,然後……”文澤書亞扭了扭身子,他腹下藏有迷藥,這是他翻身的依仗之一。
話說,他行走江湖多年,翻車的時候也不少,但憑藉他的種種小手段,最終還是穩住了。
呼!
一隻大腳從天而降,“媽蛋,惡不噁心……”
這世間,有這麼一男子,不管何種原因,願以身侍你,你會怎麼做?
江炎給了一個相對正確的答案,狠踹。
說實話,他沒下殺手,不爲別的,江炎覺得這貨的化妝術有點東西,或許可以學習一二,萬一,用得着呢?
被江炎狠狠打了一頓,文澤書亞才發現自己變.身僞裝的事情已經被江炎發現,於是立刻開始大聲求饒起來。
“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江炎搬了張椅子,看着被他掛在樹上的文澤書亞,淡聲問道。
“記住,你只有一次機會,說真話。”
言罷,江炎屈指一彈,一道內氣從文澤書亞胯下穿過。
“放心,我雖然無法讓你變成一個女人,但我卻能讓你當不成男人。”
滴答!
一滴汗珠從文澤書亞鼻尖低落,“煉…煉體境。”他聲音微微顫抖。
此刻,他心下再無僥倖。
本來,還想着稍稍透露下自身跟腳,讓這位年輕人給自家老大一個面子,但現在……
無用,因爲他老大武道境界僅僅是爲武徒巔峰。
煉體境會給一武徒境面子嗎?
那肯定不會給。
“大人,小人就是個偷啊,沒說謊。”
“真的是?”
“真的!”文澤書亞快速點頭,當下,他把他所在的小勢力的詳細信息都說了一遍。
“哦。”
江炎點頭,他擡頭盯着文澤書亞,“那你再說說,你從我這裡,偷了些什麼?”
“只是一些銀錢罷了。”文澤書亞苦着臉,他貪心了,事實上,他已經在江炎家裡偷了不少銀錢,等江炎回來時,這是他第二次回返,準備繼續搬錢,這才被江炎堵在屋中。
“嗯…”
“那說說賠償之事吧,剛剛因爲你,我差點把家拆了。”
“我賠!大人說個數就好,砸鍋賣鐵…”文澤書亞咬牙。
“呵…”江炎冷笑,一個偷兒,狗屁的砸鍋賣鐵。
他那點錢,江炎瞧不上。
“銀錢倒是不必賠了,你把化妝技巧教我……
對了,那個…發聲技巧也一併說說……”
“呃…”文澤書亞有些懵,江炎學這個做什麼,化妝易容,說到底,只是小道。
但他沒敢說什麼,直接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