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誰也猜不到,堂堂大夏太子姚扶蘇居然是一個女人!這個消息若是傳了出去,定然會讓整個天下震驚,到時候恐怕整個朝堂都要動亂,甚至當今夏帝姚承德的皇位都要不穩。
就算姚承德是九五之尊,在大夏一言九鼎,可是在整個皇族姚家之中,一但被人發現東宮太子是個女人後,一定會有人蠢蠢欲動,跳出來興風作浪。到時候恐怕就連姚承德這個皇帝也壓不下去,除非他有魄力將整個皇族都血洗一遍。
姚扶蘇一臉平靜的躺在浴桶內,任由北宮卿纖纖玉手在她身上輕柔擦拭而過,小心翼翼幫她接好了胸前的斷骨。
當北宮卿手指不經意從姚扶蘇胸前那對小巧的玉兔上拂過時,原本以前從來沒有在意過她們的姚扶蘇,忽然想起早晨蘇子恆不經意掃過自己胸前時,那恍然的表情,她冷不丁問道:“卿兒,你說我的胸部是不是真的很小?”
北宮卿一怔,不知道姚扶蘇爲何突然如此問起來,疑惑問道:“怎麼了,您以前不是從來都不在意這個的嗎?”
因爲擔心真實身份會被發現,姚扶蘇從小就穿着一件特別製作而成的冰蠶甲,使得她胸前那對玉兔從來沒有得到過真正的釋放,就更無法充分發育。所以直到今日,哪怕她比北宮卿年齡要大上一歲,她胸前那對玉兔卻是連北宮卿一半的大小都沒有。
只是姚扶蘇從小就被姚承德教育要以天下蒼生爲重,對其它事情都不甚在意。以前在沐浴時也曾見過北宮卿的那對,絲毫不覺得有什麼異常,只是今日卻不知道爲何被蘇子恆的目光給刺激到了。
“沒什麼,只是隨口那麼一問。”姚扶蘇淡淡解釋了一句,北宮卿也未放在心上,往日太子殿下也有這種莫名其妙的時候。
待她給姚扶蘇沐浴完畢,將斷骨處敷上傷藥,然後重新給她穿上了那件掩飾身份的冰蠶甲,忽然她發覺自己耳邊傳來一陣熱氣,不由嬌羞道:“公子,您今日身體受了傷,就不要……”
話未說完,北宮卿猛然發現自己的下巴被擡起,緊接着自己紅脣被溼潤覆蓋,一股溫軟而又霸道的力量含住自己,讓她心迷意亂。
好半晌,姚扶蘇才鬆開了北宮卿的櫻桃小嘴,邪魅一笑:“卿兒,你的天魔奼女大法好像一點都沒長進,孤稍微一點**你就經受不住,這還如何完成父皇交代的任務呢?”
原本北宮卿還是心下嬌羞不已的聽着姚扶蘇調侃,突然聽到他最後一句話時,臉色刷的蒼白,血色全無。
姚扶蘇淡淡的看着她,眼裡卻閃過一抹哀色,低沉着聲音道:“卿兒,我們這趟出來,縱使有千般藉口,也不應該忘記我們最重要的任務。”
北宮卿張了張嘴,卻不知道如何開口,最後無力說道:“公子,我們一定要那麼急嗎?”
姚扶蘇嘆了口氣,“現在朝中局勢你心中也有數,我們已經成親二年了,卻一直沒有所出。孤又一直寵着你不肯另娶側妃,早有御史上奏摺說要給孤檢查身體,或者大肆納妃子。可是卿兒你應該知曉,不管是結果孤都不可能答應,所以這趟出行,父皇下了任務,我們兩人必須要有一人懷有身孕才能回京。”
“你說,究竟是你懷孕好,還是孤懷孕好?”
北宮卿俏眸一紅,緊緊握住姚扶蘇的雙手,語音哽咽道:“公子,還是由臣妾來吧,您親自懷孕風險太大。萬一泄露出去,就大事不妙了,還是等您日後登基之後,有完全把握再誕下太子繼承大位吧。”
姚扶蘇一把將她摟在懷中,嘴脣貼在她的耳畔,幽幽道:“卿兒,非是孤要逼你,只是懷孕這事不是一次就能成功的。孤相信你一定也不願意多找幾個男子吧?所以孤這一路上給你自己挑選的權利,只要你自己喜歡就可以。這次你說要去逛廟會,想看看能不能意外遇到一位讓你心動的男子,孤也答應了你。”
“誰知道竟然會遇到刺殺之事,經過這次事情,我們留在外面的時間不會太多,很快父皇就會下旨招我們回京,倘若你不能在這段時間選一個讓你心動的男子,等回京後,父皇一定會親自插手此事,到時候就由不得你我做主了。”
北宮卿摟住姚扶蘇的胸膛,眼淚洶涌而下,很快溼透了姚扶蘇剛換好的新衣。
姚扶蘇說出此話之後,也是心痛如絞,和北宮卿朝夕相處兩年多的時間,一想到要將她送到別的陌生男人牀上,哪怕明知事後那男子必死無疑,他心中也是殺意沖天,恨不得將天下所有男人全部殺盡。
忽然不知爲何,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少年的面容,一想到他和自己手掌相觸時,那股怪異卻又舒心的感覺,他心頭的殺意一點一點退了下去。
猛然他心中閃過一個古怪的想法,脫口而出,“卿兒,你覺得蘇子恆怎麼樣?”
北宮卿一愣,擡起頭疑惑問道:“公子,您說什麼?”
姚扶蘇不自覺將目光轉移到別的地方,避開了北宮卿的眼神,不自然說道:“孤說,你覺得蘇子恆這個人怎麼樣?如果你選擇他的話,或許孤不會太難以接受。”
北宮卿紅脣微啓,一臉震驚之色,駭然道:“公子,他不是東海縣主駙馬嗎?如果選擇他,日後如何給東海縣主交代?”
借種後的男子,都是必死無疑,這件事情不能泄露出去,否則就是皇家醜聞,會讓天下人恥笑,因此不能讓除自己二人在內之外的所有知情人活在這個世上。
“如果是他的話,或許孤可以給他一條活路。”
“什麼?公子,您不怕事後會敗露嗎?”北宮卿大驚失色道。
姚扶蘇將她摟在懷裡,手掌輕輕撫摸她滿頭青絲,淡淡道:“只要計劃的好,他自己都不一定知道。”
北宮卿聞言一怔,好奇問道:“公子,您有什麼妙計嗎?”
不管北宮卿如何對姚扶蘇忠心耿耿,倘若真的無法避免借種這事,她還是不忍見到自己第一個男人因此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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