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蘇雨馨立即罵道,羞紅的臉也冷了下來。
霍真傻眼了,畫風怎麼突然轉了!
“霍真,我原以爲你是一個光明磊落的男子,但沒想到你竟然……竟然!”蘇雨馨氣憤的胸脯起伏不定,話都說不清了。
“我怎麼了?”霍真無辜的道,臉上更是露出一抹委屈,尼瑪我只是說了一句話,要不要天氣變化這麼大啊!
蘇雨馨氣極反笑,“怎麼了?霍真,我問你,陳心兒是不是你的女朋友!”
“勉強是吧!”霍真猶豫了一下道,大小姐跟他之間的關係有些特殊,看上去像是男女朋友,可他們倆彼此間卻從未表過白。
“哼,果然是一個渣男!”蘇雨馨冷哼一聲,眼眸看向霍真充滿了鄙視,“你都跟心兒那樣了,居然還勉強是,我要是心兒早就一腳把你踢出去了。”
說到這,她深吸了口氣,似乎在平穩自己過激的情緒,“難道你不知道心兒跟你那樣做,心裡承受了多麼大的壓力嗎,別忘了你只是她身邊的一個保鏢!”
“不會吧,心兒她連那種事都跟你說了?”霍真表情愕然不已。
“我跟心兒可是無話不談的閨蜜,從小到大都是!”蘇雨馨冷冷的瞪着霍真,“忘恩負義的渣男,虧我還費心力的去救你,早知道就讓你暈在野外,被餓狼吃了算了!”
霍真聽到這,急忙打斷道:“等等,你怎麼知道我出事了?”
“我……”蘇雨馨語氣一滯,輕咬着嘴脣道:“別轉移話題,心兒真是瞎了眼,才喜歡上了你!”
“心兒跟你說過,她喜歡我嗎?”霍真心裡有些激動,暗道看來大小姐的芳心還是逃不了他的俘獲啊。
蘇雨馨呸了一聲,“被做夢了,心兒纔不會喜歡你呢!”
“那你……”霍真話說到一半,耳朵一動,急忙重新翻到了蘇雨馨的牀上。
“你,你要幹嘛!”蘇雨馨嚇了一大跳,她以爲霍真生氣,想要對她做什麼禽獸的事情,以便發泄內心的怒氣呢。
霍真用手捂住蘇雨馨的嘴巴,沒有說過,而是凝聲看向了帳篷外。
“唔唔……”蘇雨馨連忙掙扎起來,拼命想要發出聲喊救命,只是她怎麼也掙扎不出來,而且越掙扎身上的毛毯脫落的越加厲害,不一會兒完美潔白的軀體就暴露在霍真眼前。
不過霍真此時卻沒空欣賞,他忙不迭用手壓住蘇雨馨的身體,但沒曾想卻不小心按住了蘇雨馨胸前的一團酥峰。
蘇雨馨身體一僵,美眸不由瞪大着,一滴淚水緩緩從眼角滑落。
可霍真卻來不及跟蘇雨馨解釋什麼,聽到外面那壓着腳步的聲音越來越近,他一咬牙扯過毛毯,橫抱着蘇雨馨鑽了進去。
蘇雨馨內心後悔不已,她怎麼也沒想到霍真竟然是一個禽獸,早知道這樣,她打死都不會去救他。
一分鐘。
兩分鐘……
預料中更加猛烈的動作並沒有到來,蘇雨馨不禁疑惑的睜開了美眸,只見緊緊抱着她的霍真紋絲不動,目光死盯着帳篷口。
很快,一道拉長的黑影從帳篷中走進來。
“閉上眼!”霍真細如蚊蠅的聲音傳入了蘇雨馨的耳中,她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黑影緩緩走近,待來到了牀頭時,一陣輕聲的陰笑響了起來,“美妙的材料,再有兩天你就完完全全屬於我了,桀桀!”
黑影邊笑邊從身上取出黑色的粉末,塞進了放在牀頭的香囊之中,“有了墨陰粉的催化,想必材料應該會成熟的更快,只是到時候效果會稍微差點,哼,都怪那個混蛋,竟然殺了我一具分魂,這個仇我遲早會報的!”
說完,黑影就快速的消失了。
霍真腦中浮現出一團疑惑,這個邱師傅跑到蘇雨馨的帳篷幹什麼,還有他放進香囊的東西又有什麼作用等等。
而在霍真沉思的時候,蘇雨馨心中也疑惑不解,她聽出了邱師傅的聲音,但卻不知道對方在這個時候來她帳篷中幹什麼,而且她帳篷外可是連接着好幾個帳篷呢,想要悄無聲息的進來可不容易。
兩人渾然沒發現他們之間的縫隙越來越近,甚至臉都快貼到了一起。
“放開我!”還是蘇雨馨率先反應過來,冷喝一聲。
霍真回過神來,趕緊從牀上翻落下來。
“無恥的流氓,我會將今晚你對我做的獸性,原原本本的告訴心兒!”蘇雨馨紅着臉道,其實她內心明白過來,霍真不是那種禽獸,畢竟方纔對方要趁機站她便宜很容易,但霍真卻沒那麼做。
“蘇姑娘,你真的誤會了,我之前說要娶你,純粹是害怕你因爲今晚的事情而生出不好的念頭,而且剛纔你也看到了,我對你根本沒興趣!”霍真說完最後一句話就後悔了。
蘇雨馨騰地坐起來,也不顧春光乍泄,咬着嘴脣緊盯着霍真道:“你再重複一遍!”
霍真苦笑不已,不過他知道越有時候越解釋反而會越糟糕,因此索性閉上了嘴巴。
蘇雨馨意識到自己被霍真看光了,不由臉蛋紅彤起來,扯過毛毯遮住那絕美的風景,恨恨的道:“便宜你這個無恥流氓了,我不用你負責,但你絕對不能將今晚的事情告訴心兒!”
“蘇姑娘,你放心,這是我們倆之間的秘密!”霍真連忙發誓,他除非傻了纔會告訴大小姐呢。
蘇雨馨啐聲道:“鬼才跟你有秘密啊!”
“對了,蘇姑娘,這個香囊是邱師傅給你的?”見蘇雨馨的態度比之前緩和了不少,霍真便轉移話題道。
蘇雨馨點點頭,“不錯,有問題嗎?”
“肯定有問題了,雖然我不知道那個邱師傅對你到底有什麼圖謀,但絕對不是好事!”霍真面色凝重的繼續道:“我那個朋友,就是被他抓到了山上。”
蘇雨馨秀眉緊皺,“邱師傅是劇組出名的熱心腸,他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如果不是親耳聽到,打死她都不相信邱師傅會是壞人。
“人心險惡,很多看上去面善的人,做的事情卻是醜陋的!”霍真淡淡的說道。
“包括你嗎?”蘇雨馨冷不丁的說了一句,明顯對剛纔的事情還耿耿於懷,她活了二十年,別說被男的襲胸擁抱了,連拉手都從沒有過,而今晚除了最後的滾牀單外,卻幾乎什麼都經歷過了。
霍真乾笑幾聲,“蘇姑娘,我不是說了那是誤會嗎?你要是覺得虧,我可以免費讓你看!”
蘇雨馨抿着嘴脣,啐聲罵道:“無恥,噁心,你有什麼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