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這麼不識擡舉,那就休怪我們不客氣了!”鄭隊臉上閃過一抹怒意,一揮手冷聲道:“一起上!”
話音還沒落下,五個執法隊員就手持短刀,一個個迅如獵豹的躍向霍真,短刀在敞亮的燈光下,閃出一片讓人頭皮發麻的刀影。
王茜既感動又十分擔憂,站在原地小手緊握着,似乎隨時都要爲霍真擋刀一樣。
霍真反應極快,一刀重重的橫掃出去,然後藉機翻滾出店面。
“圍住他!”鄭隊冷喝一聲,他看出了霍真的意圖,想要用範圍空間來個個擊破。
五個執法隊員聽到喝聲,紛紛跟着翻滾出去,從五個方向擋住了霍真,同時舉着短刀狠狠的劈落下去。
這幾柄短刀全部是用合金打造而成,不但質地堅硬,而且還能承受住武者的內勁,在鋒利度增強了好幾倍,雖然還做不到削金斷玉,但在內勁的灌入下,卻能斬斷鋼鐵。
霍真自然看到了這一點,所以纔會衝出店鋪,以便讓他有足夠的空間挪移,要不然單憑龍形真氣的保護,根本無法抵擋這些合金短刀的鋒銳。
砰砰砰!
短刀相撞的聲音此起彼伏,面對五個執法隊員狂風驟雨的攻擊,霍真每一次都險之又險的閃避而開,看上去就好像在刀尖上跳舞一樣,給人一種遊刃有餘的感覺。
“重攻!”鄭隊臉色凝重的喝道,他沒想到霍真的實力竟然如此之強,在五名執法隊的攻擊下,還沒有一丁點的落敗跡象,要知道他們執法隊幾乎每半個月都會侵泡專門配置的藥液,內勁早就突破了明勁,達到了暗勁的程度。
因此他們攻擊的每一刀都附加了暗勁,力量強度簡直比一隻鱷魚的撕咬力還要強,換做任何一名後天高手,肌肉早就承受不住了,可霍真卻看上去卻雲淡風輕的。
隨着鄭隊的喝聲,五個執法隊員圍攻的站位頓時爲之一變,形成一個尖錐的形狀,快速的衝向了霍真,甚至空氣都好像被最前面的執法隊員劈開了一樣。
“有趣,居然琢磨出戰陣之術了。”霍真眼中微微露出些許驚訝,戰陣之術是一種古老的合擊術法,在末法年代早就失傳了,他也僅僅在靈隱寺的藏經閣中閱過幾種簡單的合陣。
腦中閃過念頭,霍真便催動龍形真氣灌入短刀中,整個人留下一道殘影,快速的迎了上去。
雖然這五人施展的僅僅算是戰陣的皮毛,但威力也不容小覷,所以霍真沒有一點輕視的想法,直接動用了全部的實力。
噹啷!
兩柄短刀瞬間碰撞在一起,火花四濺出來。
最前面的執法隊員只感覺他的虎口都被震麻了,短刀更是不停的顫動,發出嗡鳴的聲音。不過這時他卻顧不上發麻的手腕,死死的抓住短刀,用力的向霍真的心口擲了出去。
霍真見此連忙斜身閃躲。
然而,這時後面的執法隊員緊接着從隊形之中衝刺出,持着短刀齊齊斬向了霍真,這一下可謂是雷霆萬鈞,換做其他人根本反應不過來。
“縱然你有三頭六臂也躲不過這一擊。”鄭隊的嘴角勾出一抹冷冽。
趴在陳繼明身旁的性感女子,臉上露出一抹爽快的笑容,“敢打老孃的臉,這就是你的下場!”
面對這幾乎必死的一擊,霍真反而徹底冷靜下來,龍形真氣催發至極致,遍佈在全身的經脈之中,皮膚表層形成一層淡金色。
鐺鐺擋。
四柄短刀紛紛劈在了霍真的身上,但卻發出了砍在金屬上面的清脆聲響。
“怎麼可能?!”四名執法隊員齊齊一愣,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眼睛更是瞪得老大。
“鐵布衫,難道是練到大成,刀槍不入的鐵布衫?”鄭隊嘴巴張的都能吞下一顆雞蛋,他從未見過有武者能用肉身來抵擋合金短刀,即便是黑市的十大股東的最強者,後天巔峰的曾老也做不到,除了傳送中少林寺的鐵布衫,他實在是想不出其他的可能。
霍真趁此五人愣神的功夫,一腳飛速的踢了出去。
嘭嘭嘭!
五人的身體相繼倒飛出去,重重的砸向了附近的攤販上。
“強,太強了!”
“他還是人嗎?居然能憑藉身體擋住合金短刀!”
“可不是嘛,即便是練了失傳的鐵布衫,也沒辦法做到這一步,畢竟現在的特殊藥材,不像以前那樣蘊含的能量充沛了。”
“嘖嘖,這下那個廢物二少總算踢到鐵板了。”
“雖然我也很想贊同,可你不要忘了陳學時,他可是後天八重的武者呢,而且一手八極掌都練到了大成。”
附近不少躲在遠處圍觀的人,紛紛低聲議論起來,其中一些大小勢力更是連忙拍照,記下霍真的長相,以防手底下的人惹到這種強人。
本來打算衝過去的王茜,驚呆在了原地,事情的變化簡直讓她又驚又喜,驚的是霍真如此強悍,喜的是霍真沒有出事。
“現在我能帶走她了吧?”霍真面色平靜的看向了鄭隊。
鄭隊瞥了一眼地上痛叫的五個執法隊員,臉上閃過幾分掙扎,他身上還有槍,可對於霍真這樣的人來說,槍根本就是一個擺設,而且平白無故的多一個強大的敵人,可不符合執法隊的理念。
“不能!”鄭隊剛想回答,一道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щщщ .ttκǎ n .C○
霍真眉頭一皺,轉身看向了聲音的來源之處,只見一個穿着白色高跟鞋,臀部裹着肉色絲襪的迷你短裙,上身一席鵝黃色短袖的女子,出現在藥材店鋪左側的入口。
“店長!”王茜下意識的喊道。
女子淡淡一笑走到王茜的身旁,嗔怪道:“你這丫頭越來越會惹事了,我不是叮囑過你嗎,出了事一定要給我打電話,怎麼寧願相信一個陌生人,都不願意相信你樑姐了嗎?”
“店長,不是,我沒有這樣想,我只是,只是……”王茜低着頭,話都說不清楚了。
“只是不想連累我是吧!”樑寰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哎,你啊,總是這麼爲別人着想,不過這一次倒是有人爲你着想了。”
王茜臉色一紅,腦袋都快埋在了胸口,只是她眼角的餘光卻瞥向了不遠處的霍真。
聽到兩人的對話,霍真眉頭舒緩下來,吹了一個口哨笑着道:“看來美女你能把這件事擔待下了,看在我這麼辛苦爲你店員操勞的份上,再多賣我幾斤兩百年份的蛇信草怎麼樣?”
“呵呵,幾斤百年多份的蛇信草,就能讓你這樣的帥氣高手爲我的妹妹拼命,那這筆生意我還真是賺的很。”樑寰輕輕一笑的應承下來,然後她看了一眼鄭隊道:“鄭隊,事情的來龍去脈麻煩你給我說一下。”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你還是詢問一下那位小兄弟吧。”鄭隊指了指霍真,語氣頗爲客氣的說道,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家藥材鋪的店長,竟然是樑寰,要是早知道的話,他還費那麼多事幹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