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不行?”周墨倒是無所謂,反而是樑譚急了,他接着說道,“墨哥可是我們門派的大恩人啊,師傅,您不是說什麼寶貝都能給墨哥的嗎?”
“所有的寶貝里,”樑祖棟說道,“除了鐵布衫以外,其他的隨便拿。”
“算了,樑譚,我不要便是了。”周墨說道,他知道樑祖棟肯定是有什麼原因纔不會給自己的,要不然就樑柱派的大恩人這個身份就值得樑祖棟好好報答一番。
“不是的,小墨,你不知道,”樑祖棟還以爲周墨誤解自己了,趕緊解釋道,“這個鐵布衫是祖上流傳下來的寶貝,如果要取得它,必須要通過一條極爲危險的走廊,才能取得鐵布衫。”
“爺爺,那你幹嘛不讓周墨試一試?”梁平方也在爲周墨說話。
“一是因爲這條走廊連我都沒有十足的把握毫髮未損地通過,二是因爲周墨並不是我們門派的人。”樑祖棟說道,“祖上規定這個鐵布衫只能讓自家人拿走。”
“爺爺你通過不了,不等於周墨通過不了啊,”梁平方說道,“再說了,規矩是人定下的,當然也是可以由人來修改的。”
“我知道我說不過你,”樑祖棟說道,隨後語氣一轉,“但是,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這條走廊非常危險,萬一小墨有什麼危險,到時候怎麼負責?”
“好了,梁平方,我不要這個鐵布衫了,”周墨說道,“我來幫你們,不是來要什麼報答的,而且樑老之前也給過我一根棍子,挺好用的,既然樑老說了這條走廊極爲危險,我也不會拿自己的生命去做實驗是吧,我可不認爲自己比樑老要厲害多少。”
“小墨,鐵布衫雖然不能給你,但是其他什麼東西你儘管拿,不用給我面子。”樑祖棟說道,“當然了,除了我孫女以外的所有東西。”
“其他東西我也不會拿的,說了我並不是要什麼回報,我只是單純地想來幫個忙罷了,樑老你要是再提報答我的事情,我可就要不理你了。”周墨說道。
“好吧,好吧……”樑祖棟笑道,“那不妨留下來喝幾杯?我這裡有百年的老酒,味道很醇厚的。”
“好啊,我最喜歡酒了。”胡狼拍手叫好。
“呵,那就留下來喝幾杯吧。”周墨說道,“不知天璇大師……”
“既然小墨你要留下來,那麼我自然也會留下來。”天璇大師說道。
“爺爺,我能喝嗎?”梁平方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樑祖棟,說道。
“雖然喝百年老酒對於你這種沒有什麼修爲的人會帶來傷身的影響,但是……”樑祖棟說道,“今天是我們門派的喜日,自然可以了,再說了,傷身了也可以補回來嘛,反正這裡天地靈氣濃郁,吸着吸着就好了。”
“好喔!”梁平方蹦了起來,笑着。
周墨嘴角微微挑起,第一次遇到梁平方時,認爲她是個腦子抽了的千金小姐,極爲討厭甚至厭惡她,但是周墨慢慢發現梁平方是一個好人,並不是什麼腦子抽了的人,也不是什麼千金小姐,梁平方能幹重活和粗活,還不會有一句怨言,她只不過是從小母親死後,然後又被樑祖棟給寵壞了,所以好勝心就有些強。
“哈哈,墨哥,雖然我打架不如你厲害,但是咱們倆來比比酒量,誰都不準用內氣排出酒氣,樑譚你來當裁判。”樑鞠說道。
“呵,好,看我不喝死你。”周墨說道。
“我也來,我也來。”胡狼插了進來。
“你能喝嗎?”樑鞠有些懷疑地看着胡狼,說道。
“誒喲呵,你竟然敢小看我?”胡狼說道,“老子在部隊裡可是‘喝酒小王子’呢!”
“哈,還喝酒小王子呢,”樑鞠笑了一聲,說道,“管你是喝酒小王子還是喝尿小王子,我都會把你喝趴下。”
“竟然敢侮辱你喝酒爺爺,來來來,划拳。”胡狼說道。
“切,划拳就划拳,誰怕誰啊!”樑鞠哼了一聲,說道。
結果是,周墨在旁邊笑眯眯地看着同樣喝了十大碗卻已經倒下的樑鞠和胡狼。
“兩個渣渣……”樑譚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你這樣給她喝真的不會傷身嗎?”天璇大師看着倒在樑祖棟懷中的梁平方,說道。
“年輕人嘛,早點學會喝酒,以後好混。”樑祖棟說道。
天璇大師搖了搖頭,掐指想算一下樑平方的命,卻發現根本算不出來,苦笑了一下,忘記了跟周墨有關的事自己多半是算不出來的。
……
“小墨,這傢伙睡那麼沉,先把他送回我們的別墅裡吧。”天璇大師說道。
“不用了,我知道他家住在哪。”周墨說道,“到時候,天璇大師你將他送進去,然後自己打的回家,我還要去辦一些事。”
“好的。”天璇大師說道。
周墨送走了天璇大師和胡狼,開着車朝水墨丹藥公司的方向開去,當然了,開車的過程中少不了闖紅燈這一個必備的過程。
“自從認識了劉浩然這廝,我超車技術好像又上升了。”周墨在車海中左穿右插,那可是一個“見縫插針”啊,然後周墨還自言自語道。
“總裁好。”周墨走過去,旁邊的員工全都跟周墨打了聲招呼。
“嗯。”周墨一一回應。
“墨哥,你怎麼來了?”趙思博見到周墨,大喜,連忙跑上前,然後趕緊改口說道,“呸呸呸,周總裁,你怎麼來了?”
“嘿嘿,私下裡還是叫我墨哥吧,”周墨說道,“我覺得叫墨哥更親切一點,我事情弄完了,自然也就過來了。”
“周總裁,”這時,徐光照走了過來,一上來就彙報進程,說道,“公司內沒有一個內奸,已經全部過關,請說下一步的指令。”
“趙思博,你得學學徐副總裁,不要一上來就是各種廢話。”周墨說道,“很好,下一步指令麼……”
“將所有的感冒藥燒燬。”周墨說道。
“什麼?!”趙思博急了,說道,“那可是我們員工們的心血啊,怎麼說燒燬就燒燬呢?”
“……”徐光照也在等待着周墨的答案,他也有些不捨,畢竟也是錢啊。
“嘿嘿,我們的水墨丹藥公司要的是‘你做的出來的,我不做;你做不出來的,我做’。”周墨說道。
“我明白了,就是要標新立異。”徐光照說道,“明白了,我馬上去做。”
“那我做什麼?”趙思博看向周墨,說道。
“你啊……”周墨說道,“你等會兒陪我去整頓一下公司就好了,我發現最近好像有些人對我不服啊,如果任由這種情況發展下去,很是不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