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媚!”
從屋子裡聞童天慘叫聲趕出來的薛丹及嫣寒,異口同聲地驚呼起來。
梅笑看向二女皺了皺眉頭,畢竟眼前兩個同樣漂亮的女人是看着她說話。
“太好了!蕭媚總算找到你了!”
薛丹眼淚盈眶,畢竟來到這裡,若不是蕭媚推開自己,怕是自己也要掉進那神秘的漩渦之中。
“你認錯人了,我叫姓梅,單名一個笑字!”
梅笑依舊蹙眉。
“對了!你還沒有精神力核,記不得我們!”
薛丹這纔想起,笑着道。
“我有啊!”
梅笑話音剛落,便動用精神力隔空抓起了身後準備偷襲自己的童樂,接着將其扔了出去。
“哥!”
薛丹這才關心起這平行世界的哥哥。
“哎呦!你這才關心你哥!”
童樂哭喪着臉,又道,“這美女你認識?”
“呃…算認識吧?”
薛丹尷尬地笑了笑。
“我找龔亦塵!”
梅笑突然開口道。
“蕭媚!你找亦塵?你記得他?”
薛丹一臉的不可置信。
“我認識他嗎?你叫他出來?”
梅笑皺了皺眉頭,不知道爲什麼聽見這個男人的名字,心中生不出壞的感覺。
“他現在不在!我可以幫你打電話!”
薛丹說話的同時,便給龔亦塵打了電話,奇怪的是龔亦塵的電話無法接通。
“我在這等他!”
梅笑說完便在院落旁的石墩上坐了下來。
而這時,先前被梅笑打的破衣幫人,面色陰沉地看了一眼梅笑就走了。
“喂!你們站住!”
薛丹敏銳地察覺到了門口破一幫人看向蕭媚的殺機。
“你喊什麼喊呢?我們的人!”
童樂一臉不爽地道,“你幹嘛幫你外人,不幫你親哥!”
“那人有殺意!”
薛丹一臉嚴肅地道。
“…”童樂皺了皺眉頭道:“有殺意正常的,破衣幫是我們的人,這女人是外來的啊!再說了,就那幾個能翻什麼浪?這姑娘都都已經這麼強了,應該是什麼隱世宗門弟子!怕什麼?”
薛丹聽到此次,想想也沒再追究,畢竟蕭媚看上比他和嫣寒還要強。
…
圍牆外,方纔兩名破衣幫的人很無語。
“媽的!什麼鬼?那女的闖進去竟然一點事都沒,童樂都被打了!”
“唉!是唉,主要隔着遠沒看見,不過童家小姐好像認識那女的!”
“走!報告狗哥去!”
…
二人談話間,以買菸爲幌子離開了童家守衛區,在一間出租門面裡找到了狗哥。
只不過,剛進店面落下捲簾門,二人就傻眼了。
跟狗哥在一起的,還多了一個女人。
不過二人並沒有多看一眼,這女人雖然算美女,但是跟童家院子裡的三個女人相比,就弱爆了。
“什麼眼神?喊愈小姐!”
狗哥怒斥道,眼神中帶着一絲恐懼。
“愈小姐!”
二人不情不願地叫了一聲。
眼前的女人,畫着重重的眼影,就像是夜店裡的女王,妖邪的不得了,若是在他們遇見那女人前,他們或許會被吸引。
但是此刻,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所以不夠看。
“不要命了!”
狗哥再次大吼一聲,他的兩個小弟的表情簡直是在自取滅亡,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此刻愈茵的恐怖。
“什麼啊!狗哥!你當我們不認識啊,愈茵啊!京城八大餘家被龔少滅掉的那個麼!”
“就是!咱們替她辦事,只是撈點錢而已!”
兩位小弟全然不懼地道。
話音落,二人便開始感受到後背的瘙癢。
“臥槽怎麼這麼癢,老孔給我抓抓!”
其中一人衝着另一個人道。
“我也癢啊!”老孔聞言,苦笑,“不行臉也癢!”
說完,他又在臉上撈了一道。
“啊——”
緊接着老孔便見同伴驚叫了起來。
“怎麼了?”
老孔皺了皺眉頭問。
“你…你把臉上的皮肉都抓下來了!”
同伴顫顫巍巍地舉手指着老孔,然而卻看見自己的指尖都是皮肉,想起自己剛剛抓的後背,背脊生出一股涼意。
老孔心也涼了半截,同伴手指上有皮屑和血肉,倒吸一口涼氣道:“你轉身給我看看!”
同伴咕咚一聲吞嚥下口水,轉過身子。
老孔“哇”的一下,吐了一地,黃疸水都吐出來了。
同伴的後背除了觸不到的地方還完整,那些可觸的地方已經沒有皮肉了,內臟清晰可見。
吐完之後,他更加膽寒,怕是自己的後背也是這樣。
癢!
二人再次趕到更強烈癢意,已然意識到了是眼前的愈小姐乾的,連忙跪地求饒。
愈茵目光冰冷地看向二人道:“晚了!”
說完,她便走進了裡屋。
狗哥緊隨其後,逼近他不想看兩個小弟在噁心的抓撓中死亡。
屋內。
狗哥看着愈茵,身子不停地打着擺子。
“怎麼?廢了?如果用不着你,你也可以死了!”
愈茵陰惻惻地聲音傳出。
“回愈小姐!我這是嚇的,不是病,您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狗哥結結巴巴地回道。
“好的!這瓶噴霧給你!在童家裡噴完!”
愈茵淡淡地道。
“這是什麼啊?”
狗哥顫顫巍巍地問。
“滾!你不許要知道的太多!”
愈茵低吼道。
狗哥被這麼一嚇,摔了一個跟頭,連忙爬起來就跑了出去。
看着手中的噴霧瓶,純黑色印着一隻黑蜘蛛,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文字字符,他泛起了愁。
肯定不能這麼噴,對了去超市買瓶殺菌劑,貼下標。
“我真他媽的聰明!”
有了決定,狗哥去超市,準備展開行動。
…
回中都的路上。
郭琪雷的豪車內。
一名長相有些妖邪,四十歲風,塗着墨綠色口紅的風韻猶存的女子,正拿着一瓶噴霧對着車窗噴了兩下。
這女子是他們車剛啓動的時候,站在車頭攔下他們車的。
女人叫什麼名字不知道,郭琪雷稱呼她爲毒王,因爲賣其面子才帶上了她。
在此之前,郭琪雷請示了龔亦塵。
對於這種事,龔亦塵向來無所謂,於是女人就跟他們坐了同一班車了。
“你噴了什麼?”
盧老闆好奇地問道,畢竟他坐在女人的旁邊有些尷尬。
“毒液!”
毒王笑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