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的這一幕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開玩笑,這絕對是在給他開玩笑,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只見龔亦塵的腳下憑空出現一道強大的結界,這股結界的力量已經完全壓過他所能理解的氣息。
陡然間能夠凝結出這麼強大的結界,難道全都是幻覺?不然怎麼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
在他自己快速結印的同時,面前這華夏支那豬就這麼手一擡就直接弄好了?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結界可是非常複雜的事情,在需要強大的靈力支撐下,更多所需要的還有時間。
每一道結印都是非常的複雜,按照順序不能有任何的差池,一旦出現哪一道的錯誤,等待的也只有失敗。
所以在這一方面,結印的狀態一定要格外小心,不能出現任何的錯誤,但凡出現細小的錯誤,那肯定是無法完成結界。
這倒好,看到龔亦塵那邊,兩秒鐘的時間有沒有?
幾秒鐘的時間就直接解決了一個結界,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完全已經超出了所想的範圍內。
“這怎麼可能,不……絕對不可能!這種事情一定是假的!你這結界怎麼會這麼快的速度就能夠完成,不!不!”黑衣陰陽師驚恐的表情透露出他現在的所有想法。
慌張間,黑衣陰陽師無法平復自己內心的想法,突然間,手上的結印忽然掐錯,偌大的結界突然間變的黯淡無光,直到所有的消失殆盡。
“……”
看着眼前的一幕,黑衣陰陽師已經無法再繼續下去,六芒結界在此刻之間直接消失。
傻眼了,這下真的是傻眼了,好不容易慢慢結手印,就在剛纔都已經快要結束了,結果呢?現在可好,因爲其中一個的失誤,結果頃刻崩盤,現在結界已經無法再結合。
“……”
圍觀的衆人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現在發生的這一幕已然不懂是什麼情況,難不成這個樣子就已經是失敗了?
不然這六芒結界怎麼可能會消失?剛纔的勢氣還那麼的強烈,轉眼間就直接over了?
眼前的一切似乎已經表明了事實,情況還真有點像是這樣。
“太慘,好不容易弄好的結界就這樣消失了,沒辦法,這種庸人的辦法也只有你們纔會弄,知道什麼叫做陣法麼?”龔亦塵的嘴角處透露着說不出的笑容。
“陣法?支那豬,這是結界!”黑衣陰陽師有些氣急敗壞的說着。
“放屁!”向來不說髒話的龔亦塵突然爆出了粗口,“這是陣法,弱智!從我們華夏傳來的東西,你們就學到了些翎毛鳳角,就敢自稱另外一個名詞?光是佈置陣法就要用這麼長的時間,你怎麼不吃米田共呢。”
說到這個,龔亦塵的肚子裡就忍不住來火,一個好好的東西被傳承到這裡,還被對方美名其曰改了一個新的名字,就算是這樣,也只是學了一點點,這樣就敢揚言變成一種新的開創?
“八嘎!你的,支那豬,敢侮辱我們,我要送你死!”黑衣陰陽師怒目圓瞪,他現在可聽不進去任何東西,面對龔亦塵所說的一切,他已經要暴走了。
“敕!”
龔亦塵大手一揮,已然布好的陣法直接移化到了黑衣陰陽師的腳下,光束沖天,一股強大的殺氣四射周圍,不少還在圍觀的滕王閣人員全被震退往後。
黑衣陰陽師剛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勁,剛想要動身,腳下的動作已經無法再動,任憑怎麼擺動都無法動彈半毫,隨着這種在他眼裡認爲是詭異的結界,不斷的有一股力量在往上又走。
不管腦子裡能夠想到什麼辦法,在這瞬間是一點效果都沒有,因爲他根本不能動彈,現在就算想要用方法都不行。
“你到底做了什麼,放開我,快放開我!”
嘶吼中的黑衣陰陽師不斷的感覺內心中有一股莫名的恐懼,沒錯,這正是腳下的結界給他所帶來的恐懼。
“陰陽師大人!”
一旁的人看到了這一幕,再也無法繼續淡定下去了,緊張時刻間已經沒有再盆友下去的理我。
紛紛朝着龔亦塵的陣法攻去,顯然讓他們所有人意外的一點是,這種狀態下的陣法根本就不懼這些攻擊,在這虛幻的範圍外根本造成不了任何的事。
有人的目光已經投向了龔亦塵,這結界是這傢伙所弄出來的,現在攻擊結界沒有任何的效果,那麼攻擊他呢,或許攻擊本人才有辦法。
發現了這一幕的問題,其他人迅速開始紛紛做出攻擊。
只是這些小嘍囉哪裡會起到什麼特殊的作用,在攻擊龔亦塵的那瞬間,就已經是被震飛出去,在這一刻,不斷的是有人朝外飛出,而龔亦塵卻毫髮無損。
而在陣法內的黑衣陰陽師感到自己的身體正在接受着不斷的摧殘,甚至腿部以下出現問題。
此刻的他除了驚恐只有驚恐,再這樣下去的話,很有可能會蔓延到全身,這樣的話他豈不是離死不遠了?
不行,必須要想出一個辦法逃脫這裡,可惜到現在爲止,想法是美好的,可惜沒有任何的解決辦法,只能夠這樣慢慢的承受着身體上所帶來的壓力和巨大痛苦。
“頭頭還不出來?不出來的話,那我就繼續了。”龔亦塵自言自語。
既然如此,那也沒什麼好說的,他們不想出面的話,那就只能用極端方式逼迫了,正所謂不知道事情的大概情況,實力越強,那越有可能,只要將他們滅了也就沒有什麼其他的事。
“毀滅。”
……
……
漫天的慘叫和周圍毀壞的建築,龔亦塵的破壞程度已經達到了一種層次,周圍滕王閣的人死的死,傷的傷。
早在之前的那位黑衣陰陽師已經徹底被毀了,他已經在這陣法當中化爲周圍的一片殘渣,恐怕他連到死都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在這離開了人世。
而龔亦塵的攻擊依舊進行着,對於周圍的慘叫聲,對他而言是無關緊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