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進到裡面頓時呆住了,薇麗絲被推到了一邊,見他衝了進沒有半點聲音和動靜,連忙趕了過來。
而薇麗絲在看到裡面的一幕時,同樣也傻眼了。
房間內,喬治躺在牀上閉着眼睛沒有什麼反應,身上倒是佈滿了銀針,在腰部處的皮膚表面已經突起,而那凸起的部分已經被放出了血,要說只是普通的一點也就算了。
可是現在這哪是在出一點點血,大量的血液就像不要錢一樣不斷的朝外涌出,而站在旁邊的龔亦塵就像是個沒事人一樣,只是單純的在一邊看着劃出來的傷口不斷的流血。
“你在幹什麼!快住手,還有你們立刻報警!”男子在這瞬間才反應過來,慌張間立刻和後面的保鏢喊着。
發生這樣的事,不是謀殺是什麼?這竟然在給喬族長放血,就算治病,誰需要放這麼多的血?
“龔亦塵你在幹什麼!”薇麗絲也忍不住了,這種情況下,她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這能夠說什麼?就算是解釋也總得有個解釋的理由吧。
“你們出去,別打擾,一會就好了。”龔亦塵可沒管他們是怎麼想的,現在這樣子肯定是有着自己的想法。
“混蛋!等着去監獄說吧!”男子咆哮着,作勢是要衝上去制止龔亦塵,後面緊跟着進來的保鏢也以最快的速度想要將龔亦塵制服。
面對這一現象,龔亦塵這纔在喬治的身上點了幾下,之前涌出的血液莫名其妙的就被制止住了,傷口處的流血也一滴不出。
繞是這樣,外國男子依舊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兩名保鏢強行衝進來抓住了龔亦塵的雙臂,出了這樣的大事,他們都有着非常嚴重的責任。
兩保鏢的額頭上還是冒着冷汗,心中的悔意伴隨着內心不斷的迸發出來,就算制止住了龔亦塵又能怎樣?喬族長真要是出了什麼事情,這個世界對他們而言很有可能就是最後一眼了。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龔亦塵不想動怒,對於這種莫名其妙的現象,他需要一個解釋。
“你就等着死吧!”男子凶神惡煞的瞪着龔亦塵,叫來的醫生已經是在最快的速度趕過來,喬族長的情況不容克緩,誰都擔當不起這個責任,這要是真的出了什麼問題,那麻煩可就大發了。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不是說好了來治病,可是你……”薇麗絲不忍走到了龔亦塵的面前,她已經沒有辦法爲龔亦塵做什麼解脫。
多的話說多的都是廢的,現如今要趕緊查查看喬治的身體情況究竟如何,到底變成了什麼樣子。
“我能幹什麼,不是說喊我來治病,現在這個樣子幹什麼?我不想動手,不然一會出了什麼事我可不負責。”對於這樣的私人保鏢,龔亦塵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想法。
如果再這樣持續下去的話,那解決的方法也就只有一個,將這兩人完全擊倒,就憑這兩位,真的沒什麼太大的用處。
正在爭吵的過程中,牀上傳來了微弱的聲音,衆人的目光全部都望了過去,這種樣子也是龔亦塵預料之中。
喬治在被放血的時候,龔亦塵特意囑咐了聲,,要讓他進入睡眠狀態,這樣一來只是單純的爲了讓他身體內外變得鬆緩,這樣更有利將集中出來的病毒血液給排放出來。
“你們在幹什麼!快放了他!”喬治對着自己的兩個保鏢呵斥着。
兩名保鏢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頗爲的無奈,但這是族長的命令,僅僅在下一瞬間,他們便直接鬆開了龔亦塵。
簡直是無法無天了,自己的貴人他們都敢採取這樣的行動,簡直愚蠢至極!
“族……族長,你還有沒有事。”男子見狀,立刻詢問着喬治的情況。
“有事,我能有什麼事,你怎麼在我治病的時候進來?”
喬治一句話的言論是讓男子十分的尷尬,腦袋比較聰明的他在想一個問題,難道這真的是弄錯了?
“可是我看到他在給你放血啊。”男子難爲情的說着,他覺得自己有必要說出他所看到的情況,萬一族長什麼事情都不知道,給矇在鼓裡怎麼辦?
“我當然知道,有什麼事等我治療好了你再進來。”喬治這是下達了命令。
男子當即聽出了其中的意思,眼下不管怎麼樣,只能按照意思來辦。
“沒事,情況已經基本穩定了,後面的治療到時候等我通知,這裡我就先告辭了。”龔亦塵淡然的說着。
今天過來,已經算是幫過忙了,喬治的病毒已經順着血液被他給排除了出來,剩下來的治療就會變得非常的簡單。
“……龔,你現在就走了?”喬治感到渾身的輕鬆,他已經好久沒有這樣過了,甚至真想好好的感覺下,看看身體情況變得如何。
可是現在龔亦塵卻要走了,這讓他感到爲毛,因爲還有很多的事情想要說下,難得碰上一個真正的華夏隱世高人,這當然要好好的把握住機會。
“嗯,我醫館裡應該還有事情需要處理,你正好可以找人過來給你做做檢查,這樣心裡也算是有個底。”龔亦塵交代了幾聲就先暫時離開了。
薇麗絲見此狀,她不知道現在該怎麼樣,龔亦塵和她的關係不能說好也不能說差,這次也是請求他過來治病,結果發生這麼個事,就連自己都沒去相信龔亦塵,這樣子做是會造成多大的傷害。
爲此薇麗絲也十分的糾結,換做成任何一個人,可能遇到這樣的事情難免都會有什麼想法。
“喬族長,你這放了這麼多血真沒什麼事?”
聽到薇麗絲的詢問,喬治搖搖頭,“我現在的感覺非常的不錯,反正有種說不出的舒適感,你這朋友實在是太厲害了,我需要他的聯繫方式,薇會長,這件事算我欠你一個人情,另外幫我中間做個引薦。”
薇麗絲有些驚訝,喬族長的一人情,這可是多麼榮幸和至高,光是這樣的人情就足以價值連城,甚至可以說用價值根本就無法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