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想知道?”柳菲爾饒有興趣的打量着劉瀟。
劉瀟對柳菲爾說道:“哦,我隨便問問。”
柳菲爾臉上的笑容凝固在臉上,不過她已經習慣劉瀟這傢伙的古怪性格:“不解風情。”
被柳菲爾帶着來到了一個空曠沒人在的廠房當中,廠房的面積很大,隨便放幾百個人都能讓空間綽綽有餘,柳菲爾有點好奇劉瀟想做什麼,忍不住的問道:“對了,劉瀟,你怎麼好端端的突然想租起廠房了?”
“哦,最近想做個安保公司,專門保護人的安全的那種。”做安保公司是假,劉瀟的目的其實是想防患隱門。
柳菲爾對劉瀟說的很感興趣:“哦?那真是太好了,到時候你開業了一定要叫我,以後我會多多照顧你生意的。”
劉瀟點了點頭,柳菲爾幫襯着劉瀟做了點事情就離開了這邊,劉瀟則是取出卡里的錢,弄了一堆鍛鍊時候需要用的器材。
弄了這些器材,簡單的打掃了下衛生,劉瀟才從這裡離去。
要想弄個安保公司,還需要一些營業執照什麼的,不然還真的容易遭人詬病。
離開了廠房,劉瀟開着車直接來到了辦理營業執照的地方,大廳內排了幾組長隊,這些人做什麼的都有,都是來辦理營業執照的。
劉瀟按規矩來到一組長隊的最後,跟着一起排隊,將近二十多分鐘後,終於排到了劉瀟,不等劉瀟上前去辦理,就被一個人給插到了前面:“你到後邊排隊去,我有急事我先辦。”
如果對方是以商量的口氣來插隊,劉瀟也不是不通事理的人,但對方的這種態度,讓劉瀟覺得莫名火大。
“你先辦?大家都是排了這麼長時間的隊了,你一句話就要搶在我前頭辦?我答應了嗎?”劉瀟不爽的看着那個穿着西裝的中年人,這中年人穿着乾淨利落,但卻是如此不會做人。
穿着西裝的中年人,看了眼劉瀟,冷哼了一聲:“我說我線辦就我先辦,在淮揚市,你能被我插隊也算是你榮幸,別不知好歹。”
沒經過商量就插隊到劉瀟前邊,並且還指責劉瀟不知好歹,劉瀟覺得有些好笑,櫃檯的小姐拿起了窗口的話筒:“這位弟弟請你再等一下,周先生是我們這裡的VIP客戶,有先辦理的權利,請你諒解一下。”
櫃檯小姐的眼眸深處,也是若有若無的對劉瀟的輕蔑之色,還有些責怪,似乎在怪劉瀟怎麼如此不懂得察言觀色,周先生是什麼人,淮揚市中流家族的家主,擁有高貴地位,又怎麼是劉瀟能夠得罪起的。
寧可拉攏還來不及,更不要提及爲了一個青年就得罪周先生,周先生並不想就此放過劉瀟,對那櫃檯小姐說道:“什麼人都能來工業局辦理營業執照了嗎?這是什麼素質,我覺得這個人大有問題,並不適合在淮揚市裡開店,李小姐,我不希望他在你這裡成功辦理營業執照。”
話都說到了這種份上,櫃檯小姐自然知道周先生是什麼意思,看來這周先生是和這個小子槓上了,憐憫的看了眼劉瀟,對劉瀟說道:“這位先生請回吧,你的條件還不夠資格在我們工業局辦理營業執照的資格。”
站在窗口前,劉瀟將兩人的話聽的可是明明白白,忍不住的冷笑了一聲:“就因爲他一句話?你收了他多少錢還是他給了你多少好處?”
聽到這話,身後排隊的人,都是開始躁動了起來,議論紛紛,針對這個討論了起來,周先生和櫃檯小姐都是同時面色一變,櫃檯小姐的神色驟然變冷:“先生,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
很顯然,劉瀟戳中了櫃檯小姐和周先生的痛處,像是秦家那種大家族辦事情,單一靠着家族本身的地位和底蘊也能夠讓人爲他們做事情,而像是周先生這種中流家族,想要找工業局做一些事情,送禮砸錢的事情是肯定少不了的。
劉瀟繼續說道:“亂說?既然沒有做過爲什麼不讓說呢?還是你們心虛了?”
櫃檯小姐只想快點將劉瀟給趕出去,大聲叫道:“保安呢?把這個無理取鬧的傢伙趕出去。”
保安沒出現,不過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劉瀟?你怎麼在這兒?”
“秦叔叔?”劉瀟有些詫異,轉身看了過去,卻見秦正國正慢慢走了過來。
周先生的臉上有些不安,對劉瀟說道:“秦董是在叫其他人,你亂答應什麼,秦董在淮揚市是何等地位何等尊貴,是你能夠結識的?你少在這裡攀親戚!”
劉瀟的舉動,落在了周先生眼裡,就和亂攀親戚一樣。
秦正國皺了下眉頭,有些沉悶的說道:“他沒有亂答應,我就是叫他。”
這次換到周先生和櫃檯小姐啞口無言,櫃檯小姐小嘴張大,眸子裡滿是不可思議,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同時心中有一股濃烈的不安。
要是劉瀟真的和秦正國認識,那劉瀟將會怎樣報復自己?櫃檯小姐不敢想象,劉瀟直接對秦正國說道:“秦叔叔,我最近攢了點錢,開了家小店,然後來排隊辦理營業執照,這個周先生不經過我同意就插到了我前邊去,還說我不讓他插隊是不知好歹。”
“這位小姐說我不符合工業局辦理營業執照的標準,要叫保安將我趕出去。”劉瀟無奈只能將所有事情和盤托出。
秦正國的臉色越來越陰沉:“竟有這回事!小劉,你等着,我給你打個電話。”
秦正國拿出了口袋裡的手機,撥了一串號碼,很快電話就被接通了:“行啊,你小子當了工業局長,竟然敢對我朋友發難,還讓我朋友滾出工業局,是我太久不走動你把我秦正國忘了還是你已經可以無視掉我秦家的輝龍集團?”
電話當中一副賠着小心的聲音說道:“秦董,您消消氣,到底是怎麼回事?是哪個員工讓您發這麼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