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手裡抄着啤酒瓶子,對着劉瀟的腦袋就要砸下來,還有幾個從後邊想拿着凳子把劉瀟給砸倒。
劉瀟自然是不會讓這些傢伙得逞,擡起腳一腳猛地踢了出去,一個傢伙的椅子直接從中間四分五裂了開來。
人的身形也往後被扔飛出去老遠,這一片慌亂當中,劉瀟出手乾脆利落,一路往前衝,每衝出一段距離,就是一個啤酒瓶子砸在一個倒黴傢伙的腦袋上。
而那些人的攻擊落在劉瀟的身上,竟然屁事沒有,就說有兩個傢伙手裡的酒瓶子落在劉瀟腦袋上,愣是連皮都沒有擦破一點。
還有一些棍棒砸在劉瀟的脊背上,直接斷成兩截,趁着這段時間,劉瀟也是迅速出擊,僅僅只是不同的使用掌法,將這些人的骨骼抓碎。
幾分鐘的時間,那些漢子已經在地上躺倒個橫七豎八。
馬少有些傻眼,他沒想到劉瀟會如此生猛,就在這時候,又是一道充斥着威嚴的聲音跟着響起:“還有人敢在我金錢豹的場子裡鬧事,真是活膩歪了啊!”
一個戴着大金鍊子,穿着拖鞋,滿身紋身的光頭男人走了進來,這個人身後還跟着一羣凶神惡煞的黑衣打手,全都充斥着敵意的看着劉瀟,那種眼神就像是在說,敢惹金錢豹,小子你死定了一樣。
馬少一見到光頭,本來嚇得不行,瞬間又恢復了底氣,幾步來到了金錢豹的身邊:“豹子哥,這件事你可得爲我做主啊!”
馬少皺了下眉頭,對那馬少說道:“馬少爺,來我金錢豹這裡來玩,吃了虧,我金某自然幫你找回這個場子,不過這兩個妞倒是正點。”
一臉的貪婪和猥瑣的目光,馬少忍不住的舔了舔舌頭。
馬少絲毫都沒有猶豫,他現在只想收拾劉瀟:“好,豹子哥,只要你幫我廢了這個小子,那兩個女的,當兄弟的就送給你了。”
聽到馬少的話,金錢豹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目光,對身旁的黑衣打手們說道:“兄弟們,馬少都發話了,還愣着幹嘛,一起去廢了那個小子。”
幾個打手早就手癢癢了,當先衝了出來,提着手裡的刀就要砍向劉瀟,劉瀟側身閃過,掐住他的手腕,一根手指悄悄用力,只聽得咔吧一聲聲響,那打手的一隻手就無力的癱軟了下去,顯然是神經都被生生掐斷。
劉瀟身形衝出,抓住倆人脖領子,擡起膝蓋對着他們的肋骨撞擊過去,出手敏捷而又快捷無比,幾個眨眼的功夫,這些人竟然全都整齊地倒在了地上。
金錢豹氣憤至極:“一幫飯桶。”
金錢豹抽出一把匕首,對着劉瀟刺了過來。
劉瀟非但沒有躲避,還一隻手迎了上去,這一下讓金錢豹眼中都是得意之色,認爲這一下肯定能夠刺中劉瀟。
劉瀟手腕轉動,身形一側,反手一拳砸在了金錢豹的面門,一隻眼睛瞬間被劉瀟給砸成了一個熊貓眼。
又是一腳踹出,金錢豹的一隻肩膀竟然被生生卸掉。
疼的金錢豹是齜牙咧嘴,怒不敢言。
金錢豹早知道劉瀟如此棘手,說什麼也不會來親自趟這趟渾水。
將金錢豹如同死狗一樣扔了出去,最終劉瀟又走到了那馬少的身前,將那兩份摻着藥的酒杯遞給了馬少一杯:“喝了它,要麼死!”
馬少見識過劉瀟的手段後,一點反抗的勇氣都沒有,猶豫了一下後,最終還是一咬牙齒,將那些殘留的酒水給喝了下去。
見那王阿姨想趁亂逃走,劉瀟哪裡肯這麼容易的就放過她,酒杯遞了過去:“你也一樣,喝了它,我就放你一馬。”
類似於王阿姨和馬少的這種爲人,劉瀟覺得就該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王阿姨一臉的臉色難看,但是這裡沒有人能夠對付的了劉瀟,最強大的馬少和金錢豹都不是劉瀟的對手,根本沒有人能夠幫她。
王阿姨只得喝了那一杯酒,隨即帶着倪萍兩女離開。
將兩女帶到了車上,出租屋當中有楚心蘭和莫雨,何況也沒有多少空間,劉瀟如果貿然將倪萍兩女帶回去的話,可能會讓兩女多想。
爲了避免某種尷尬局面,劉瀟將車子開到了一家酒店門口,扶着兩女進入了酒店,對那店老闆說道:“開一間房給我。”
那店老闆點點頭,對劉瀟說道:“身份證!”
劉瀟拿出了身份證,完成了住宿的登記信息,店老闆有些怪異的眼神在劉瀟和倪萍兩女身上掃過,拿出了一個盒子遞給了劉瀟:“帶着這個做,安全一些。”
劉瀟有點哭笑不得,這店老闆竟然給自己拿了一盒安全套,劉瀟只是開房幫助兩女利用醫術治療一番,哪曾想到這酒店老闆竟然會想歪。
劉瀟沒理會店老闆,對於這種事情,往往是越描越黑,來到了一個包間當中,打開了燈,將兩女放在了牀上。
還不等劉瀟有所動作,倪萍整個人就從後貼了上來。
“我好熱啊,幫我,好不舒服啊,幫幫我!”同時倪萍的閨蜜說着就往劉瀟身上湊了過來,讓劉瀟直接有些傻眼。
該死的!這馬少他們得是下了多少的藥效才能夠有這麼大的效果。
不能讓這倆妞再折騰下去了,不然偏得出事不可,劉瀟可並不是那種趁火打劫的人,掏出兩根銀針分別紮在兩人身上,這才讓兩女安穩了一些。
劉瀟此刻才騰出手來,展開一陣醫療手法,按着熟知的醫術,一點點的幫兩女化掉身體內所存在的毒素,兩女的嬌軀沒一會兒就被汗水溼透,其中的春光朦朧若現,劉瀟忍不住直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