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瀟都蒙了，別看楚心蘭暴力傾向十足，隔三差五就拿房租的事情威脅他，但人家長得好看，身材又好，真要能發生點什麼，換哪個男人來，都得巴巴的答應啊。
“對啊，用你的身體勞動償還。”
楚心蘭下意識回了句，說完看到劉瀟那色眯眯的眼神，才反應過來自己這話有些歧義。
“你想什麼好事呢！”
她忍不住威脅瞪了劉瀟一眼：“我說的肉償，是要你到我的診所那邊幫忙！最近用工荒，連個清潔工都找不到，你身強力壯的，沒錢就做事還賬！”
說完，楚心蘭轉身走了，根本沒給劉瀟拒絕的機會。
劉瀟頓感蛋疼。
要說賴賬，他一個大男人還不至於這樣；但要讓他去打工還債……抱歉。打工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打工。
他索性就拿出手機，給負責聯絡的老頭子打了個電話。
隔了十多秒，聽筒那頭傳來了人聲。
“喂？不是說了沒事別煩我嗎？”
“你還好意思說呢，我問你，你把我的卡全凍結了是幾個意思？”
劉瀟很是不爽：“老頭，咱好歹也是拿着中信資本的‘尖端人才補貼’的人物啊，這要傳出去我出趟任務連房租都交不起，我不要面子的啊？”
“你跟我扯這些沒用……這事兒是上面安排的。”
老頭那邊似乎很是嘈雜，說話的聲音有些模糊：“我可告訴你啊，有困難就克服！這次129計劃結束，你就能和我一樣光榮退休了，別給我們麒麟門丟臉，知道嗎？”
劉瀟本來還對老頭打官腔有些鄙視，結果聽到後面，卻是詫異了下：“129計劃？這代號什麼意思，我怎麼之前沒聽說過？”
“你可以把它當成一次特殊的S級戰略部署……863計劃和973計劃知道吧？這種涵蓋了全行業社會發展趨勢的百年大計，一旦通過決策辦，那都是中信資本傾囊之力來做的。129計劃，也一樣。”
“老頭……我怎麼感覺你在忽悠我？”
劉瀟很是懷疑：“不就是一款新藥嗎，至於到這個程度？”
“至於，怎麼不至於！你知道人家研究的什麼？那可是癌症特效藥！”
老頭在電話那頭哼唧了一聲道：“昨天那個秦雨涵她爸秦正國彙報進度的時候我湊巧也在，聽說都已經做到提取活性物質這一步了，很快就會進入臨牀一期的實驗，你明白這代表了什麼意思嗎？”
劉瀟撓了下腦袋：“那什麼，我不明白啊。”
“……不明白就算了。”
老頭估計被氣得不清，說話都結巴了下：“總之一句話，現在估計全世界知道消息的人都在準備動手了。很快，你那裡就會成爲風暴的中心。”
“你目前的主要任務就是確保秦家人的安全和新藥的安全，必要的時候組織會給你提供幫助，有沒有問題？”
劉瀟幾乎是不帶猶豫就道：“我的問題就是缺錢，你多少給點。”
電話那邊沉默了陣子，半晌，傳來一個聲音。
“五萬！”
劉瀟想了想：“也行吧，少是少了點，但還算勉強湊合……”
“五萬我胡了！”
老頭的聲音突然拔高了許多嚷了句，又道：“那什麼，你剛纔說什麼呢？”
劉瀟呆了下：“我……”
“算了，你忙去吧，我這打牌呢，先掛了啊！”
“嘟嘟嘟……”
劉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