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千佛突破了限制之後,他就從小菜鳥一躍成爲正八經的霸氣男人。別看身材沒有那麼強壯,但貴在持久。
不怕短粗,就怕細長持久。可見李千佛小童鞋在牀上的功夫那真是沒得說。當然了,遇到了吳青檀這種尤物女人,你就算是想當柳下惠都不行。
兩個人在牀上翻雲覆雨了三次,門前,牀上,浴室,最後相擁在牀上睡到了天亮。
清晨,吳青檀率先睜開了眼睛,擡起頭看到熟睡小男人。
“啊,太幸福了!”吳青檀輕呼了一聲,擡起手摸摸李千佛的眉毛,鼻子,臉頰,每一個地方都要摸上一遍。
摸着摸着,她的壞點子就來了。手一路向下,最終來到男人每天都會變得異常強大的地方停留住。
“妞,你這是在勾引我知道嗎?”如果被這麼動還不醒,那不能說明李千佛很勞累,實在是太困了。只能說明他的身體有問題。
“我就是想知道你這個男人是個禽獸呢?還是個禽獸不如?”吳青檀嫵媚的說道。
“你試試就知道了!”李千佛完全睜開眼睛,一個翻身將吳青檀壓在身下。
光滑的身體帶給他無比的刺激,細嫩的手感,充滿爆炸力的彈性,還有那黃金比例的長腿。
因爲李千佛的衝擊力,吳青檀胸前的那對大白兔都被壓得變形。而這迷死人不償命的妞根本沒有退縮的意思,那雙潔白的長腿盤住了李千佛的腰。
“妖精!”李千佛腰部一用力,猛刺進去。
“啊!我的小男人,你太棒了!”
男人與女人是世界上最奇妙的東西,不管是心靈還是身體,都可以完美無縫的結合在一起。而且結合一次之後還會想結合第二次。
不過,李千佛是修道之人,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過度的。跟吳青檀在牀上折騰了一次之後,拍了拍吳青檀挺翹的屁股,笑着問道:“你纔剛剛回來就跑來找我,也不回家,我是不是該遭到埋怨了?”
“哪能啊!現在我老爹每天過得別提多滋潤了。他恨不得我天天不在家呢?”
因爲李千佛的關係,吳家內部的關係總算是弄順了。吳學夫和袁伊的關係終於不用顧忌這顧忌那。老夫妻兩人最近正在甜蜜,自然不希望吳青檀打擾了。
“我老哥體力還那麼好嗎?”李千佛疑惑道。
“流氓!”
兩人在牀上折騰到上午十點,本來想跟吳青檀去吃個早餐,或者是午餐的。可是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把李千佛的計劃全部給搞亂了。
來接李千佛的人是楊紹鋒,李千佛原本以爲他跟楊詩晴的事情不會那麼快暴露,可這來得也太快了。
“我現在應該叫你妹夫了?”李千佛上了車之後,楊紹鋒笑着對李千佛說道。
“你覺得老爺子會同意嗎?”李千佛苦笑一下。
楊紹鋒聳了聳肩膀,說道:“不得不說,你是我見過生活最亂套的男人。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在我們的圈子裡面三妻四妾是很常見的事情。”
李千佛心裡略微有了點底,如果是這樣的話,他也就放心一些了。應對起來也不至於一點底都沒有。
不過,楊紹鋒很快就打消了他這個念頭。
“不過,在我們楊家肯定不行了。除非,你現在就娶了詩晴,其他的事情都好講。但從目前的情況看來,你應該做不到。”楊紹鋒說道。
楊紹鋒的話很好懂,三妻四妾可以,但有名分的人必須是楊詩晴。楊家在軍區舉足輕重,怎麼能落得一個去當小三的名頭。
雖說在他身邊的女人似乎沒人在乎這些,夢璃不在乎,吳青檀也不在乎。可有一個非常重要的關鍵點,必須得擁有跟楊家門當戶對的資本纔有能力去研究這些。否則,楊家憑什麼去忍氣吞聲?
這一次並沒有去楊家的大院,而是直接去了軍區。
兩個多小時的路程,李千佛飽飽的睡上了一覺,把消耗掉的體力都補充了回來。
一下車,愣了一下。
“我們怎麼來這了?”
“爺爺在這裡等着我們,走吧!”楊紹鋒前方帶路,走進了這個對於李千佛來說十分陌生的地方。
“靠左邊走吧!”李千佛提醒楊紹鋒一句。
“我們這裡必須右側通行,可不能亂了規矩。”楊紹鋒笑了笑,還以爲李千佛怕太陽曬,因爲在道的左邊是有樹蔭的。
一排排穿着綠色軍裝的青年從李千佛的身邊走過,邁着整齊的步伐,看起來格外的清爽。
他們有嘹亮的口號,結實的體魄,這就是國家的保護神。對待軍人,李千佛還是很有好感的,特別是紅軍,小的時候經常聽靈機子給他講爬雪山過草地的故事。不過,靈機子的目的並不是讓李千佛記住這些苦,而是給他講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道理。
來到了一棟看起來防衛很嚴密的房子前,楊紹鋒停下了腳步。
“我可提醒你,別亂說話。”
李千佛聳了聳肩膀,瞄了一眼四周,看來這纔是真正的鴻門宴啊!
進了屋子,過了走廊,來到一間不太大的會議室內,門口站着兩名拿着真槍實彈的警衛員。
推門走了進去,裡面坐着四個人。李千佛真的很意外,楊詩晴居然也在裡面。除了已經見過面的楊玉勝之外,還有兩個中年人。
一個是看起來一身富態的中年男子,帶着一副眼鏡,眼神中透露出精明的光芒。而旁邊的女人也穿着雍容華貴,一看氣態萬千,絕非普通人家的女人。
從李千佛進門的那一刻,兩人的眼神就全部放到了李千佛的身上,帶有一絲敵意。
李千佛知道,毫無疑問這肯定是楊詩晴的父母了。
“坐吧!”楊玉勝是一名軍人,沒有那麼多廢話,直接指了指身邊的位置。
楊玉勝居中,那麼他自然要跟着楊詩晴的父母面對面了。
“就是這小子,有什麼話,你們就問吧!”楊玉勝說完這句話之後就閉上了眼睛,好像要睡着了一般。
好在楊詩晴坐在李千佛的身邊,不然他還真有些人單勢薄。
楊虎城端着茶杯眼皮往下搭了搭,問道:“是你治好了詩晴臉上的胎記嗎?”
“是的。”李千佛目前捉摸不透對方的想法,只能簡單的回答。說得多,那錯的就多。他纔不會幹那種傻乎乎的事情。
“想要多少錢,你開個數吧!”楊虎城倒是很乾脆,直接拿出了支票本放在了桌面上,掏出他那支只會籤支票時才用的金筆。
李千佛笑了笑,遇到這種情況也在情理當中。
“我沒說我需要報仇啊!伯父啊,你是不是搞錯了?”
楊虎城沒有理會李千佛的笑意,在支票上唰唰簽上了名字,直接撕了下來,丟在茶几上。
“我這個人不喜歡廢話,想要多少自己簽上。然後從今天開始,從我女兒身邊給我消失。”楊虎城看多了李千佛這種想要藉着他們楊家上位的年輕人。要知道,他的女兒可不是被這種垃圾男拉下水的貨色。
之前,李千佛出現在楊詩晴的身邊,他沒有多想什麼。可是,事情發展到了他不能控制的地步。
這個該死的王八蛋,居然敢上他女兒!
如果不是擔心這件事情張揚出去對楊家臉面不好,他纔不會給對方錢。直接打斷兩條腿,直接讓他人間蒸發就行了。
“我說過了,我不需要錢。我跟詩晴是朋友,能幫上她的忙,是我的榮幸。”李千佛將那張支票推回到楊虎城的面前。
楊詩晴雖然面色一直很平靜,實際上內心中已經翻江倒海了。如果李千佛要是經受不住誘惑怎麼辦?要是李千佛在她爸爸強大的壓力下退縮了怎麼辦?
這不是她對李千佛沒有信心,而是當一個女人開始在乎一個男人的話,那麼她就會變得方寸大亂。
看到李千佛淡定的將支票推了回來,楊詩晴內心中無比的充實和開心。
“年輕人最好還是不要太貪心了。如果你想從事官場,我倒是可以幫忙某個一官半職。如果你想在詩晴身上下功夫,我勸你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她不是你可以染指的女人。”楊詩晴的母親尚餘織帶着輕蔑的語氣淡淡的說道。
面對這樣一個從山溝裡面出來的男人,她實在沒有什麼耐心。特別是看到對方一副不在乎錢的樣子,她都懶得理會對方。
在她的手中有大把大把的男人,任何一個男人都是李千佛不能比的。就算是楊詩晴無意間與李千佛有了事實,她也要在初期就將事態完全消滅得乾乾淨淨。
就算她女兒不是處女,也不能留給李千佛這種男人。
“我也不喜歡當官。我幫詩晴完全是個人原因。如果二位是這個態度,我想就沒有必要談下去了。”李千佛笑眯眯的語氣卻有很強的攻擊性。
作爲楊詩晴的父母,他理應陪着笑臉。可對方一味的瞧不起態度,他也沒有必要冷臉貼熱屁股。
“這麼說,你是真心喜歡我們家詩晴了?”楊虎城冷笑了一聲,在他們楊家就根本不存在什麼真情,只有門當戶對的利益。
“可以這麼說吧!我喜歡她,就這麼簡單。”李千佛說道。
“你拿什麼喜歡她?你家有多少存款,有什麼級別的老子,或者是在國內外有多大的關係網。你有什麼資格給我們家詩晴幸福?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盧家的大小姐跟你有婚約,你就去找她好了,不要來干擾我們家詩晴的人生。”尚餘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