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陳楚想到了一個主意。
不禁笑道:“那個……鴻鴻啊,你給伯母再洗一遍腳吧,我剛纔觀察了伯母的穴位脈絡還有腳部的顏色,感覺今天可以進行二遍鍼灸的,只是要休息片刻才行,那個……我先去一趟洗手間……”
陳楚說着跑洗手間去了。
隨即撥通了藥旦道人的電話,隨即裡面想起了悅耳的鈴聲:“qq愛是真是假誰去猜……”陳楚差點吐了,暗想這老道的鈴聲還挺前衛的呢。
藥旦接聽電話道:“哦,楚哥,有何吩咐。”
“唔……藥旦啊,你旁邊沒外人吧?”
“沒有,就是清姐還有龍七在。”
“呃……你換個地方我和你說。”
過了片刻,元旦才說話:“楚哥,我走出酒吧了,坐在大道馬路牙子上呢,你說吧!”
陳楚點頭道:“藥旦啊,你是江湖中人,我長話短說了,你肯定有迷香吧?或者是讓人發情的那種催情散……”
“無量天尊……”藥旦臉紅脖子粗的:“楚哥啊,你想幹啥?”
“嘿嘿!”陳楚嘻嘻笑道:“我當然有用了,你趕緊給我拿來,我在第八人民醫院呢!”
“不行,不行。”藥旦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我沒有那種東西,那都是飛賊採花用的,再說都這個年頭了,江湖上也沒有采花賊了,有那功夫還不如當兩年警察,噹噹官啥的,多貪污點錢,到娛樂場所隨便玩,再不保養幾個大學生多好,皮膚白白嫩嫩的,誰還玩強姦啊?那都是玩過的,玩剩下的……”
陳楚哈哈一笑:“我不是沒玩過麼?你趕緊送來,我請你喝好酒。”
藥旦搖頭嘆息:“這個真沒有……”
他一口咬定沒有,陳楚也沒辦法。
“藥旦啊,你少騙我,你名字裡有個藥字,肯定是有這些東西的,而且華山中草藥品種不少,退一萬步說你是江湖中人也應該有的,算了,不給就不給吧!”
藥旦咧咧嘴:“楚哥,你要是放在正途上,我即便沒有也會幫你想辦法搞一些,但……你好像整天沒啥正經事……”
陳楚咳咳兩聲掛了電話。
想到了外面的保健品那裡,那裡的東西別聽買賣家吹的狠厲害,有副作用不說,而且療效不會怎麼樣的,無奸不商。
忽然,他想起一人,皺着眉頭思考了一陣,還是撥了過去。
嘟嘟幾聲鈴聲後,一個笨拙的中文打着招呼道:“嗨!親愛的陳,我等你電話好久了,聽說你最近有麻煩?是遇見神風了?需不需要我們幫助?我們可以合作麼……”
“嗯……合作的事兒咱們先放一放,我問你要個東西你給不給?”
“什麼東西?”約翰博朗問。
“催情藥,我要烈性的。”
……
“哈哈!”約翰博朗笑了:“親愛的陳,你是個好男人,有的有的,我們鷹組會極力幫助你搞定女人……”
……
兩三分鐘後,在約定好的醫院大廳,陳楚也沒想到鷹組會來的這麼快。
正在四處找尋哪個可能是鷹組的人之時,在走廊過道走過一個美麗的外國女人。
她足有一米八二身高了,而且還穿着高跟鞋,差不多一米九了,這樣的身材足以讓所有人行注目禮,顯然,整個大廳的男性牲口目光都聚集了過去,都想從後面配人家一下。
而這女人相貌又是那樣美麗,西方人典型的那種雪白的皮膚,大方的面容,一雙藍色的眼睛像是寶石那樣的清澈美麗,尖尖的下顎,頭髮往後梳攏成宅男喜歡的可愛馬尾辮,露出了白嫩的長長的脖頸。
她嘴脣紅潤有些薄,挺翹的鼻樑,小巧精緻的耳垂帶着圓形時尚的耳環。
一身黑色的職業短裙裝,露着白白的大腿,沒有穿絲襪,那大腿更性感,也更讓人有想去摸一把的衝動,職業裝是那種一步裙,薄薄的料子讓她走過之時人們可以從她紗網一樣的上衣看到她朦朧嬌嫩的後背雪肉和黑色的肩帶。
下面裹得圓圓的翹起的屁股在走路貓步中一撅一撅的,讓人恨不得抓幾把過去,甚至臉貼在上面蹭一蹭。
女人邁着輕巧的貓步,當吸引所有男人的目光時,路過陳楚這流着哈喇子貨身旁的時候,高跟鞋像是忽然崴了一下,女孩兒啊!的一聲,身體一側歪,倒向了陳楚這邊。
這貨手疾眼快,什麼都不顧了,一把伸手攔住女孩兒的細腰,聞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兒。
這……就是大洋妞兒?
呷?老子還沒碰過外國女人呢!陳楚偷偷的摸了人家細腰兩把,感覺一陣彈性。
女人忙失措的站起來,和陳楚躬身說了幾聲對不起,國語狠笨拙,但態度狠誠懇。
她本來就比陳楚高出一塊,穿着高跟鞋更是高了,不過一鞠躬陳楚還是能從她上身低低的抹胸看到裡面溝壑的景色。
好深啊,線條好暗,而山丘的輪廓好圓潤。
陳楚有種要噴鼻血的衝動。
“我叫珍莎……”洋妞兒說着衝陳楚曖昧的拋了一個媚眼:“謝謝……”隨即兩手扶住陳楚脖子,火辣紅脣在他臉上啵的就親了一口。
陳楚一捂臉,珍莎邁開長腿,衝他招招手,轉身往外走。
醫院男性牲口一臉的羨慕嫉妒恨,多想那美女在自己身旁摔倒啊,把自己砸個半死給個吻也行。
也有的說和老外就是開放啊,要是中國小丫頭,倒了,你去扶,沒準抽你個嘴巴說你耍流氓呢!
陳楚摸摸臉,隨即眉頭一皺,笑着兩步追上去道:“請等一等……”
“嗯?”珍莎一愣,回頭,甩了下可愛的馬尾辮:“你好,你有事麼?”
陳楚笑笑:“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做來而不往非禮也,也叫做禮尚往來,所以……我要還回來。”
“還回來?”莉莎愣神。
陳楚手摟住她白白脖頸,隨即一把抱住嘴貼在她紅脣上啵啵啵親了幾口。
呼呼……
莉莎愣了,陳楚卻舔了舔嘴脣:“嗯……這我就不算失禮了,另外……”陳楚放低聲音:“謝謝鷹送來的禮物和女人的嘴脣。”
陳楚在國人同胞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大步上樓。
莉莎卻無奈的呼出口氣,用笨拙的中文罵了一句:“不要臉……”
陳楚剛到樓層,約翰博朗便打來電話:“親愛的陳,你真……真的和華夏人很不一樣,你知道麼,在我們米國,還有很多人認爲華夏人是留着長長的鞭子,男人十分害羞,你可不是。”
陳楚笑笑,從兜裡摸出一個小玻璃瓶,上面有一串英文數字,在那個女人跌倒的時候,陳楚感覺自己口袋像是有什麼東西落入,感覺這女人應該是鷹組的。
“是麼?”陳楚舉着小玻璃瓶看了看:“那只是過去式了,咱說現在的,這東西怎麼用?”
“陳,很簡單,你喜歡哪個女人就滴進去幾滴,不消十分鐘,那女人便會渾身燥熱,你要小心了,母老虎會強暴你的……哈哈哈……”
陳楚淡淡道:“那……男人呢?”
約翰博朗呼出口氣:“天,你還有這癖好?好吧,如果是男人也會受不了的,這是強烈的性興奮藥劑,在米國國內乃至醫院都嚴禁生產,只用於特工任務,如果你不小給男人喝了,你要小心自己的屁股……哈哈哈。”
陳楚一陣噁心,隨即掛了電話。
剛纔親吻了鷹組那個大洋妞兒幾口,滿嘴留香,正在回味,被約翰博朗最後這句話搞的性質全無了。回味也回味不起來了。
隨即朝着薛亮亮辦公室走去,剛到辦公室門口,聽見另一邊小護士的休憩室傳來了小妞兒的吵架聲。
“喂,雯雯啊,我倒的咖啡是不是讓你給喝了?那我是給薛神醫晾涼了的咖啡!你憑什麼喝啊?你有什麼資格喝啊?”
“哼!你嚷什麼啊!我再去給你倒一杯不就完了嗎?醜女多怪,好像你獻殷勤薛神醫就能喜歡你似的,就算喜歡你也是玩玩你,到時候你坐在薛神醫裡面的寶馬哭吧你……”
“切!我寧願做在薛神醫的寶馬車裡面哭,也不想在外面笑,我樂意……趕緊給我倒咖啡去,人家那是我好不容易纔吹涼了的……”
“騷樣……”
一個小妞兒走了出來,顯然是雯雯了,這護士小妞兒長得也不錯,這薛亮亮故意把自己的辦公室設在護士站旁邊,那意思就是想把第八醫院漂亮的小護士啥的都連窩端啊!
這小子的野心還真不小那!不過陳楚覺得要是自己也會選擇這裡——溪水寶地的。
那個叫雯雯的小妞兒很快打了一倍咖啡端了回來,陳楚忙迎上去:“你好,請問邵院長的辦公室怎麼走?”
雯雯護士白了陳楚一眼,手往那邊一指道:“一直往前走,然後往左拐,盡頭就是。”
“謝謝……”陳楚已經往裡面滴了四五滴,雖然約翰博朗告訴他一個成年男人三滴就足以發狂,神智不輕,但他還希望看到薛亮亮再瘋狂一些。
隨即撥通電話給電視臺:“你好,我是薛亮亮的經紀人,咳咳……薛神醫怎麼會沒經濟人呢?我們薛神醫剛纔米國回來,一直很忙,這次希望在百忙之中做一次專訪,你們可以不來,我可以給DL其他電視臺打電話……好,十分鐘,我們只等之分鐘……”
陳楚同樣的給報社打了電話。
隨即看着那個麗麗的護士端着咖啡扭動着屁股走進薛亮亮的辦公室……
陳楚隨即回到唐院長那,三五分鐘搞定第二遍鍼灸。
邵院長和夫人唐秀麗,都有些迷糊了,這小子要趕火車麼?動作咋這麼快了?
陳楚收了銀針,找個藉口去薛亮亮門口轉了一圈,隨後看到小護士站也嘰嘰喳喳的,那個叫麗麗的護士還在吹噓着:“剛纔薛神醫摸人家的臉了呢……”
陳楚暗自哼了一聲:“小賤人,沒摸你屁股啊?”
這時,邵院長過來了,看了看陳楚道:“小陳啊,你怎麼在房門前站着?你不是要和我一同來麼,來,咱敲門進去和薛醫生談談。”
正這時,房間裡面傳來咚咚兩聲。
邵院長一陣疑惑。
陳楚心裡明白,薛亮亮的催情藥要發作了,好戲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