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陳楚輕哼一聲:“你嚇我?”
“陳先生,我沒有那個必要……”約翰博朗隨即呼出口氣道:“神風和我們鷹組也有摩擦,他們厲害之處是和你們正好相反。”
“正好相反?”陳楚微微一愣。
“嗯……”約翰博朗繼道:“想要消滅你的敵人,必須要先了解他,倭國曾經很厲害,是因爲他們瞭解華夏國,瞭解到愛上了這個國家的文化傳統,服飾以及一切,但華夏國卻很不瞭解他們。”
陳楚哼了一聲道:“他們便是嗜血本性。”
“陳先生,你們古代的大將軍出戰前會說什麼?”
陳楚呼出口氣,不明白約翰格朗爲何問這個。
約翰博朗笑道:“是不是說要戰勝對手,祈求戰勝?”
“廢話,難道是祈求戰敗?”陳楚呼出口氣。
約翰博朗搖頭,鄭重的一字一頓道:“你們華夏國是祈求戰勝,但東瀛倭國卻是祈求戰死,便是祈戰死,他們出征便一個願望,便是戰死,這樣一個民族的殘忍本性,你應該明白了吧?陳先生,你是個聰明人,一個人抱着必死之心,那會是怎樣的殘忍,二戰倭國神風彈盡糧絕,用戰鬥機撞擊我們的航空母艦,便是祈戰死。”
“呼……”陳楚呼出口氣,不禁暗想,要消滅敵人,或許真想約翰博朗所說必先了解他。
瞭解他們的文化,他們的習慣,知道他們的優點和缺陷,再一臉笑容的要了他的命。
“多謝鷹先生,我記住了。”陳楚掛了電話,對面的約翰博朗卻搖頭:“固執的人……”
陳楚停了片刻,他是第一次聽到神風這個詞,但忍着他是聽說過的,但也僅限於小時候的動畫片《忍者神龜》了。
不過這個神風找誰瞭解?
陳楚想了一些人,但都不靠譜,龍七?
陳楚隨即摸出電話,龍七像是睡下了。
“楚兄弟,什麼事兒?打架了?什麼?神風?神風什麼玩意兒?”龍七打着哈欠,聽到後來罵上了:“我靠!小日本啊,那就幹他吧!還了解他,瞭解個屁啊,你告訴我他們在哪呢?我現在過去……”
“呼……七哥你睡吧。沒事……”陳楚忙掛了電話,感覺問龍七基本上便是白問了。
不禁想到了師傅龍九。
呼出口氣撥出電話,不知怎麼,每次和龍九說話,他都心跳的厲害,彷彿回到了初戀一樣。
漫長的嘟嘟聲音,讓陳楚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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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終於接聽電話,陳楚像是心頭千斤重擔落地一般。
“九師傅,你什麼時候來DL啊?”
“就這事兒?”對面聲音磁性乾脆:“我有事,去的時候和你說,你還有事麼?沒事掛了。”
“哎,我有事,九師傅,你知道神風麼?”
龍九沉吟一聲:“你遇到他們了?”
“我……沒遇到。”陳楚摸摸鼻子,龍九淡淡道:“沒遇到就好,好好練功,對了,我七哥去DL了,你少和他來往,那種人不務正業,早晚你得跟他學壞。”
“唔……多謝九師傅關心,我最近很是想念師傅……”
對面啪的一聲,電話已經掛了,陳楚碰了一鼻子灰,不過不難從龍九的口氣中明白這神風難纏,他奶奶的,倒黴碰到這堆狗屎了。
陳楚罵了兩聲,旋即聽到遠處黑黝黝的山麓邊傳來兵器相交的打鬥聲。
夜中清寥,風吹落葉,落石可聞,打鬥聲由遠及近,陳楚心絃一沉,莫非是雪千尋?
想到雪千尋是從這條路徑而下的,陳楚不免有些擔心,想到那花容月貌,整個人有種心碎的感覺,忙朝打鬥放心飛快奔去。
陳楚心緒有些不寧,而趕到之時,終於證實了這種預感,果然是雪千尋,手中握着那柄短劍在苦苦支撐。
對面亦是圓通和尚,手上禪杖呼呼生風,兩側小沙彌也跟着和泥打鬥,恐怕用不了多久,雪千尋便要被擒了。
“圓通法師!以多勝少恐怕勝之不武吧……”
“你?”圓通瞥了一眼過來,忿然道:“陳楚!你這個小王八蛋,真屬於地八仙兒似的,哪有事兒哪到啊!”
陳楚呵呵一笑:“是啊,圓通大和尚,咱倆還真是有緣分,我陳楚剛纔找雪千尋徹夜長談,就碰見你了,莫非你也喜歡雪千尋?這才糾纏不放?”
“你……陳楚!你少血口噴人!我乃出家人,只是雪千尋乃江湖中人,不能在師院這,我特來收她回去……”
“哼!”陳楚冷哼一聲打斷道:“簡直是胡言亂語,江湖中人也不止雪千尋一人,唐家的唐二也應該是江湖中人吧,不還是在塵世中麼,你怎麼不去收他!”
“你……陳楚,老衲收誰並不用你操心,好吧,我現在就收了你!”
圓通和尚說完揮舞手中大禪杖朝陳楚殺來,其餘小沙彌亦是對付雪千尋。
陳楚冷哼道:“圓通,我也正好要試試你!”
圓通已經衝了上來,手中禪杖一抖,朝着陳楚頭頂砸過,夜色陰黑,禪杖攻擊風聲急促,夜中,圓通和尚臉上的白癜風亦是如同惡鬼窟窿一般駭人。
陳楚躲避幾次,圓通隨後又一禪杖擊殺過來,隨後一掌發出,陳楚猛然一拳擊過去。
手掌與拳頭相接。
陳楚感覺這和尚手掌軟綿綿的,但軟中帶有一股綿綿之力,不禁被擊得倒退七八步停住,喉嚨有些發甜,像是要嘔出鮮血。
圓通哈哈大笑:“陳楚!原來你不會內力!老衲還以爲你是江湖中人!哈哈!”
內力?江湖中人?
陳楚眉頭緊鎖,師傅張道宗只教他拳腳,還有伐毛洗髓之後可以練氣,沒有提過內力之說。
而圓通和尚亦是揮舞禪杖衝殺而上。
“小畜生!你去死吧!”和尚滿面猙獰,這一禪杖勢必要將他拍出肉餅才解恨。
陳楚呼出口氣,平穩心緒,兩手手掌一翻,各自抓一把銀針,隨即朝圓通簌簌射去。
圓通一驚,夜色中銀針如同催命死符一般,圓通忙揮舞禪杖格擋,不過陳楚手掌再翻,亦然七八根銀針甩出。
“陳楚!你這個小人!”圓通叫了一聲,胸前被刺了一針,禪杖差點脫手。
“陳楚!我們就此罷手如何?”圓通喝了一聲。
陳楚呼出口氣,自己實力還不強,還不能殺人,況且真要殺了這圓通,會引來更多高手對付自己……況且被圓通打了一掌,手臂臂膀亦是陣陣發熱,看來需要調節了。
“好,圓通,你走吧。”
“哼!”圓通手掌一揮,手下小沙彌護住身遭,這貨走幾步一回頭,很怕陳楚偷摸的飛出銀針,直到鬼鬼祟祟的消失在夜中。
陳楚這次用力捂住左臂,此時胳膊像是腫脹起來。
雪千尋見狀,忙奔了過來,夜中她亦是打鬥得體力透支,香汗淋漓。
一身黑衣緊緊的貼在嬌軀之上,身子更顯玲瓏嬌柔。
“你……壞蛋,你怎麼了?”
“呃……沒事,跟那個禿子對了一掌,胳膊有些發麻,雪……雪姐你怎麼樣?”
“我沒事,我看看你的胳膊。”
雪千尋說着摸了一摸,搖頭道:“這圓通是幾十年的鐵砂掌,一般高手都不能硬接的,也怪你沒經驗,走吧,去我那裡吧!”雪千尋說着話,扶着陳楚往山麓上走。
陳楚呼出口氣:“雪姐,你扶我上山?”
“嗯,山上有我的住所,本來想去療傷的,沒想到這個禿驢跟蹤,我就在這跟他們動手了。”
陳楚呼出口氣又問:“雪姐,除了這些和尚,沒別人跟蹤你麼?剛纔我見那邊有一份烤串的很可疑。”
“呵呵……”雪千尋撫了撫秀髮,體香隨風陣陣獵如陳楚鼻孔,噴香繚繞,沁人心脾。
“他可疑?越是可疑越不要知道的好,江湖兇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嗯……你肩膀很疼麼?”
“嗯……很疼。”陳楚說着肩頭往雪千尋身子裡一靠,她嬌軀山峰的起伏柔軟讓陳楚飄飄欲仙。
“雪姐,我不僅肩膀疼,我還渾身發冷,那老和尚的掌太厲害了。”
雪千尋秀眉輕蹙,俏媚的臉龐有些猶豫,輕輕摟過陳楚身體:“你……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陳楚臉順勢貼在她的山峰上,心裡已經美開花了,嘴裡還是像很虛弱的。
“暖和一點了,雪姐,你再摟我緊點。”
雪千尋忽的感覺一隻爪子已經摟住了她的細腰,而且往下抓了兩下。
“呀,陳楚,把你的手從我屁股上拿走。”
“啊……”陳楚感覺手臂被狠狠掐了一把,不過那彈性十足的肉感,還起伏凸起的花瓣還是讓他心猿意馬,感覺飄飄欲死。
雪千尋要氣死了,真想把陳楚扔下,但想起剛纔人家奮不顧身的救自己,還是忍着,拉着他往山頂走。
深一腳淺一腳的,雪千尋感覺自己屁股隔斷時間就被狗爪子裝作無意的拍一把,然後又快速挪走。
“陳楚!你能再無恥點麼?你再碰我屁股一下,信不信我把你的手剁掉!”雪千尋憤怒的樣子在夜中更是悽美。
陳楚看的有些呆了。
“雪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那隻手爲了救你已經沒有感覺了,碰你屁股也是一點感覺也沒有?”
雪千尋紅着臉:“陳楚,既然沒感覺你怎麼知道碰的是我屁股?你……你還是有感覺,你這個臭無賴!你這樣我以後還怎麼嫁人?”
與唐甜甜,邵鴻鴻兩個小妞兒不同,雪千尋骨子裡很傳統,陳楚感覺比自己見過的任何女人都傳統,嗯……傳統的江湖女孩兒。
陳楚笑笑,看着她那一臉的羞澀,委屈還有無助的樣子,他心跳更爲加快,再也忍不住道:“雪姐,你嫁不了人是好事,那你就嫁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