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跑了?”兩個帶着斗笠的傢伙回到西裝革履年輕人面前嘀咕着說完,這年輕人一拍椅子扶手,一口氣沒嚥下,隨即咬牙切齒低聲道:“好無恥……”
這時,那四個大妞兒穿着暴露的坐在椅子上,一個個心滿意足的半躺着,好像還在回味着什麼。
兩個大妞兒半露着屁股,還點了根菸慢慢的舒服的抽着,壓抑不住心裡的跳動,咯咯咯笑着:“那小子真能幹啊,真舒服,跟驢似的,啥時候再見他就好了,再讓他幹一把。”
“呵呵,你這,真不要臉……”
“糙,剛纔你叫的比我聲音還大呢!”
“哎呀,別說了,這男人真猛啊,不像是吃藥的,吃藥不是這樣的,要是……要是能嫁給這樣的男人也挺好,咱姐妹四個也不用分開了,一個這樣的小男人就足以伺候咱們了……”
四個妞兒嘀咕,而那個衣裝革履的年輕人忽的站起身,眉頭緊皺,一張白臉像是最後做了什麼決定似的,狠狠道:“追……”
“呵呵……”肖旭把手一伸。
“這位朋友,來我們這怎麼說也應該給個面子啊,既然來了,不能一場不比就走啊?我們這也不是大車店,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啊?”
說着,沙老六,鬼五也跟着過來,他們三人互相鬥了一陣,都互有勝敗,不由而同的把矛頭都指向了這個年輕人。
“哼……不自量力。”這人哼了一聲,身後幾個戴着斗笠的人倏地衝了上來,而他旁邊那個個頭不高吃着東西的黑衣人亦然沒有動。
……
陳楚跑了出來,剛纔爽了,不過玉扳指總是一閃一閃的,感覺到了有危險。
不過他懷裡抱着光腚兒大美女,這有什麼危險?
而且這些還在一勁兒的喊着要,要的,陳楚想搞她們一晚上,也算是當做修煉好了。
不過玉扳指還是閃爍,陳楚仔細看着四個光屁股的美人,不像對自己有害的樣子。
最後衝擊完一個大妞兒的大白屁股,陳楚穿衣服走人,但沒走多遠。
而是繞了一圈,跳到了場子的房頂,透過破敗廠房的縫隙往裡面看着。
裡面的一幕清清楚楚的浮現出來。
四個斗笠人,抽出四把長長的倭刀,已經開始大開殺戒了,而那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一臉獰笑,竟然從懷裡掏出三棱軍刺,衝入人羣開殺,而那個個頭不高的沒有什麼武器,但他一衝上去武器便是嘴巴,一張嘴,他竟然有野獸那種獠牙,屬於齙牙,不過卻是尖尖的像是野獸,他直接要人的喉嚨後脖子等要害。
陳楚一陣噁心,忙捏了下玉扳指定了定神。
第一個感覺就是……快掉跑。
也不管這些人哪裡來的,天朝人也好,日本人也罷,沒自己啥事就是了,溜吧……老子又不是救世主。
這貨跳下房子,剛要跑,忽然躲進一片灌木叢,房子裡一片慘叫之後,西裝革履的年輕人和四個帶着斗笠還有那個矮個黑衣人走了出來,月亮這時爬出了雲層,烏鴉呱呱呱的叫。
西裝革履的年輕人哼了一聲道:“分頭找,一定要抓住那個陳楚,他身上有我們要的秘密。”
“是!”這些人開始分散的去追,片刻沉沒在夜色裡。
“我糙……”陳楚咧咧嘴,屏住呼吸,他本能的感覺,這些人不比自己差,不然不能看到自己的身手之後還要追自己。
他奶奶的……陳楚等了一陣子,才貓着腰,跑出了這片廠房,等到了有燈光的地方,纔打了一輛出租車,朝工人體育館而去。
正這時,電話響了。
陳楚見是龍九的電話,忽然有一種找到親人的感覺。
“師傅,您老人家可好啊?”
龍九哼了一聲:“陳楚,你最近又跑到哪去了?”
“呃……徒弟我正在京城,看看給師傅你挑幾雙合適的襪子。”
“哼,滾吧,滿嘴跑火車,不過你在京城倒是真的,剛纔我看直播比賽了,行啊你,贏了比賽連師傅一個字都沒提?”
“呷?師傅,雖然沒提你,但你在我的心裡啊。”
“切,別貧了,快回來吧,連夜回來,回到dl。”
陳楚一陣欣喜:“呃……我也想師傅了,恨不得馬上見到你。”
“滾……”龍九臉紅了一下,總感覺這貨是話裡有話,但沒辦法,自己是女人,卻偏偏收了個男徒弟。
“我讓你回來是有原因的,葉千柔最近又受到騷擾了,她那個保鏢閆寧根本不行,這次的對手有些來頭,我遇到了兩次,雖然打敗他們,但沒抓到人。”
陳楚頓了頓,此時他已經下了出租車,走到一處僻靜地方道:“師傅都沒抓到他們人?那……會不會是神風組織?”
“呼……別瞎說,你這破嘴向來是好的不靈壞的靈驗,咱們最好不要得罪神風組織,那是華夏龍組該乾的事兒,和咱沒多大關係,你回來吧,反正把葉千柔保護好就行,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哦了,師傅你說一句話了,徒弟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爲了你,我這條命不要都可以。”
龍九沉默了一會兒,哼了一聲:“滾蛋!趕緊回來,機票我已經在網上給你訂購了,你們是兩個人吧?”
“呃……三個,還有邵曉東。”
“沒人管他,讓他自己坐火車吧,葉千柔這邊的安全要緊,我打退了他們兩次,但人家這第三次要多加點人手,萬一師傅我失手了怎麼辦?所以你快些點。”
一聽這話,陳楚焦急了,問了航班,隨後給唐建輝打電話,這貨還悠閒的揉着腳。
“什麼?回去?別啊,在京城多呆幾天,或許還能打幾場比賽,陳楚,你再一次的ko了米國的惡魔童子,而且還叫囂了馬斯庫,現在很多媒體都在刊登你的事兒呢,你這時候應該趁熱打鐵再打贏幾場比賽纔是啊。”
“呃……我這個人比較低調,不喜歡太招搖,知道急流勇退,而我也十分的淡泊名利,視名利如糞土,如雲煙,所以我要回去。”
唐建輝無語了,感覺陳楚怎麼一下變性了。
“不行,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陳楚,你聽我說,很多女人喜歡你哦?你現在已經有了好多好多的女粉絲,你只要再打兩場比賽,好多好多的靚妹,長腿妹子往你被窩裡鑽呢……”
“咳咳……”陳楚咳嗽兩聲道:“建輝兄,真是……你真是變壞了,做人能做到你這種程度簡直就不是人了,你咋就那麼色呢?我決定了,馬上回dl,和你這種色人在一起,我陳楚早晚也學壞,你要是留在京城就自己留着吧,反正機票我都買完了,你愛走不走。”
“我……”唐建輝無語了,像是聽到和尚還俗,尼姑正在坐月子一樣,陳楚竟然不色了?
夜色漆黑。
兩人上了京城到dl的飛機,唐建輝伸手摸了摸陳楚的額頭,感覺這人是不是發燒燒的性格都變了。
陳楚卻咳咳咳嗽道:“建輝兄,注意一下身份,不要動手動腳的,讓人看到不好。”
“呵呵……”唐建輝笑了笑,不去搭理這貨了。
幾個小時候,到了dl。
隨後唐家的人來接站,而在另一邊,亦然有一列車隊。
一律黑色奔馳,而爲首的站着的那個像是一隻企鵝,正是葉家的管家吳叔。
陳楚看了看這貨,老傢伙站在夜風裡,裝束千年不變的和唐建輝這個大變態差不多。
一個是始終黑色西服帶着領帶,而這個管家卻始終是黑色西服,白色襯衫的這種企鵝裝,站着的感覺也有點像是企鵝似的。
唐建輝看了看陳楚,隨後明白了,不由得哼了一聲:“我說你這貨怎麼連夜坐飛機往回趕呢,原來葉大小姐喲有請啊?”
陳楚撓撓頭,聽唐建輝說這話有些像是女人爭風吃醋的感覺,不由得屁股癢癢起來,暗想唐建輝這個死變態,詛咒你一輩子沒老婆。
陳楚直接走到葉家管家那,呵呵笑道:“哎呀吳叔,不好意思,這大半夜的你怎麼也來了?”
“呵呵……陳先生,我剛看完你的比賽視頻,精彩,真的很精彩,以前我……我有些狗眼無珠,希望陳先生不要見怪纔是,有您這樣的搏擊高手來保護我們大小姐的安危,自然最好了,那個……您的師傅龍九正在葉家,你們……真是名師出高徒,名師出高徒,呵呵,呵呵……”這貨拍着馬屁。
陳楚大大咧咧的和唐建輝揮揮手,唐建輝在他上車之前喊了一聲:“陳楚!你別忘了明天來我們這裡籤合同,合作的合同。”
“呃。”隨便答應了一聲,坐進車裡,隨後有人關了車門。
車隊行進的不快,等到了葉家府邸,水調樓臺貴族小區之時,小區亦是跟着張燈結綵。
想到剛來到這裡的時候,哪有人給自己張燈啊,還讓人瞧不起的去當門童。
陳楚感覺還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
車隊到了別墅區後自行散去,大多是葉家的保鏢之類。
隨後陳楚走下車。
邁步進了別墅,隨後跟着上了二樓。
龍九不在,葉文軒老頭子在書房笑呵呵:“陳先生,歡迎歸來,呵呵,來來來,我剛泡好的龍井,你品嚐品嚐……”
陳楚也喝不出什麼茶道來。
端起喝了幾口,咂咂嘴:“額,都幹挺好的,這玩意挺貴吧。”
“也不算貴。”葉文軒亦是笑道:“這是特指龍井,以前是上供給皇帝的,現在是運往京城,作爲招待外賓的,但有錢人也可以得到一些,這一壺茶也就十來萬成本左右。”
“咳咳……”陳楚咧咧嘴,暗想這還不貴?尼瑪,多少的民脂民膏了。
這時,一個大美妞兒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