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段路,唐建輝和何潔大妞兒在前面走。
陳楚和邵曉東在後面拎着大包小包的跟着,到了龍江大廈外面,兩人打了車,見邵曉東和陳楚沒上車。
唐建輝遂問道:“上來啊?”
“呃……我們出去走走,一會兒回賓館。”
唐建輝點點頭,先走了。
看着絕塵而去的出租車。
邵曉東撇撇嘴,掐着腰道:“這個何潔也太難泡了,我靠,我說了半天不管用?”
陳楚也咂咂嘴:“這都是老油條了,沒看人家是體育記者麼,可能見過的套路都比你玩過的多,對了,咱上次來京城就錯過了京城的妞兒,咱必須走到哪都得留下自己的種子啊,那個……咱們找個好泡的地方,然後搞兩個妞兒。”
邵曉東哈哈一笑:“楚哥,這容易啊,咱直接去ktv,那裡肯定有出臺的,那地方的收入也很大一部分靠出臺的分成的,再不咱去美麗人間,去洗浴中心,都有大妞兒讓搞的。”
陳楚撇撇嘴:“那多沒意思啊,也沒有技術含量,那地方只要有錢,誰都可以搞一個妞兒,八十歲老頭去都可以,咱得玩點技術含量的。”
“呃……這個……”邵曉東捉摸着。
陳楚遂道:“咱不如去京城的哪所高中外面吧,高中生思想單純,而且偏激,咱們容易得到手。”
“得了吧楚哥,現在的高中生思想早就不單純了,初中都不是處了。”
“有那麼嚴重?”陳楚隨即想了想也對,自己念初中的那兩年也沒少霍霍女同學啥的,朱娜,王紅梅,徐紅……這都是處,也都被自己給拿下了,還有被別人拿下自己不知道的呢?還有被男老師拿下的呢?太多了。
邵曉東點了一個煙,抽了幾口道:“不如去水木大學吧!”
“呷?那可是數一數二的學校啊,你去那能泡到妹子麼?”
“呵呵,楚哥我和你說啊,大學生我搞了不少,很多還在我手下當兼職接客呢,而且還有碩士生在呢,根據我多年的雞頭經驗,越是學歷高的其實越他媽的傻,一個個的戴着大厚眼鏡片,就跟一個個他媽的大呆鵝,弱智似的,呵呵哈哈哈……”
陳楚也笑了。
“楚哥,那些傻逼整天學習,都學傻了,咱去水木大學騙去,保準大傻妞兒一堆一堆的。”
陳楚也笑,他沒去過水木大學,正好去溜達溜達去也挺好的。
打了個車,來到大學門口,隨後兩人大大咧咧的走了進去。
轉了好長時間,兩人東南西北像是找不到了。
陳楚咧咧嘴:“奶奶的,這真他媽的大啊!”
邵曉東也點了根菸抽着。
看着荷花池裡面的荷花,往裡面扔着石頭子。
這?
這時,一個女孩過來道:“這位同學,別往裡面扔石頭,而且你的石頭都打到了荷花了。”
“我呷?”邵曉東轉過身,見那妞兒一米六的個,鴨蛋臉,挺溫柔的,而額頭和眉眼之間帶着一股純淨之氣。
這種書卷氣只有那種認真讀書的女生纔有,有些呆呆的樣子。
邵曉東笑了。
在水木大學轉了一圈,什麼打扮的鳥人都有。
這個小妞兒清清楚楚的挺讓人疼愛的。
“呃……妹子,我聽你的,不往裡面扔石頭了,那個……你是哪個系的?”
“理工科的,你呢。”
“呃,我是哲學系的,哈哈。”邵曉東笑了笑。
這妞兒皺着眉道:“哲學?你怎麼會想到學這個?”
“呃……哲學好啊!這位同學我和你說,哲學不是讓人怎麼認識哲學,而是讓人怎麼活着……”
女生眉頭皺的更深,而邵曉東一隻胳膊不聲不響的已經搭在她的瘦弱的肩膀上:“其實,哲學和很多學問都是相通的,比如你學理工科,也離不開哲學的,那個……阿基米德說過,給我一個支點我能翹起地球,這就是槓桿理論,也可以延伸爲哲學理論……再比如說梵高的油畫,你說他是藝術,說他是個畫家,不如說他也是一個哲學家,他的線條粗大,而缺乏細膩,但是你如果只是看細膩,卻得不到那種粗糙的宏觀的意境,而哲學就是這種宏觀又粗糙的,看的模糊,卻很宏達……”
“呵呵……你這人真有意思。”
“我叫邵曉東,同學你叫?”
“夢軻。”
“哎呀,好名字,軻應該是珍珠美玉的意思吧?”
“呵呵……不是,是車子旁的,是……”
“車子旁就對了,證明回家,而你姓夢,也就是父母給你起這個名字是非常非常的愛你和想你,想讓你以後留在他們的身邊,不要離開他們,多多的陪伴他們……”
夢軻咬了咬嘴脣,竟然有些陰鬱之色,像是晴轉多雲。
邵曉東拍着她後背:“沒關係,人的一生就是聚少離多,我們更不應該錯過知音,知己,對了,我陪你去那邊看看吧,學妹你家是哪的?”
“雲舟的……”
“哎呀,雲舟可是好地方,武夷山在那嗎?”
“不是的……”
“哈哈,你看我去過的地方太多了,都記混淆了,你看看那隻小鳥像不像你,多可愛……”
邵曉東摟着這妞兒慢慢走了,還回頭衝陳楚眨眨眼,那意思是差不多。
陳楚咧嘴,暗想這他媽的,真能白話。
不過他選擇下手的目標也好,一個清純的小妹子,可能是大一吧,就這樣被他騙走了。
過了片刻,見邵曉東這色狼出其不意的啵的一下親了這妞兒的額頭。
那妞兒害羞的要走,邵曉東這貨又拉住人家的手在磨磨唧唧的說着什麼,那妞兒竟然捂着嘴笑了。
“敗類啊敗類……”陳楚搖着腦袋,感覺真不應該和邵曉東來這,有這敗類就顯不出自己了。
不過看邵曉東泡妞兒自己也長學問。
第一是臉皮厚,第二是撒謊臉都不紅不白的,第三是被人家揭穿了也能圓謊過去,還能繼續腆着大臉在那白話。
第四齣其不意的來個親臉蛋,即使人家不願意也親完了,佔了便宜再說。
正這時,電話響了。
唐建輝打來的:“陳楚,趕緊來工人體育場,報名了。”
“唔……我的對手是誰?”
“呵呵,你猜猜?”唐建輝笑了。
“切,最好是個女的,那樣我專門往她胸部打。”
“陳楚,你還能有點出息不?你的對手是你的老熟人了,那個米國的惡魔童子,上次你不是在第二回合ko他了麼,這人不服,專門挑戰你,當然也不是白挑戰的,給你三萬美金,不少了……”
陳楚撇撇嘴。
叄萬美元也就是十八萬rmb。
他現在雖然有些錢,但並不忘本,想起小時候撿破爛賣錢,一毛五毛的攢錢,一塊兩塊的積累。
這一下就十八萬,以前是做夢也夢不到的。
“陳楚,你和惡魔童子打也好,畢竟你們交過一次手了,比較瞭解,對方的優點缺點都知道,還有一個好處,就是你戰勝他一次了,在心理上有優勢,我和你說啊,你這次第一回合不要用力,第二回合不要全力,第三回合往死裡壓上去打,最好打兩次小高氵朝,咱憑點數也能贏他,萬一要是被他復仇成功也沒事,畢竟人家實力放在那了,米國的惡魔童子,你輸了也不丟人,反正你這人也不好面子,臉皮厚,不像有的拳手自尊心強,輸了一場比賽能抑鬱一陣子……”
“咳咳咳……誰說的我臉皮厚?”陳楚恨不得掐死唐建輝。
這貨把電話掛了,讓他快點去工人體育場,又說譚龍的對手改了,不是什麼什麼踩了,而是馬斯庫。
‘馬斯庫?’陳楚撓撓頭,這是什麼玩意兒。
聽這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了。
他不理邵曉東,這貨已經牽着那個什麼孟軻的小手走進小樹林裡了。
陳楚感覺一朵小花就要走向凋零了,邵曉東這貨不會在樹林裡就把她給咔嚓了吧?
在樹林野戰?老子好像沒在樹林搞過,倒是經常鑽苞米地了。
回到工人體育館。
這貨看到一羣記者在嘰嘰喳喳的,就跟發春的母狗似的。
而兩個拳手在當場對峙,一個是和尚,禿頭,穿着米黃色的僧袍,兩手做着格鬥是姿勢。
另外一個是個身材高大的黑人。
那個和尚陳楚認出正是譚龍,他一雙鷹眼,很是犀利,身材算挺拔,肌肉發達。
而那個老黑人更發達,比他大了一號,身上黑蒼蒼的肌肉,就不像人類似的。
就像是一隻森林裡出來的大猩猩。
肌肉都嚇人,而頭髮是印第安人那種,四外沒有,中間留一條,現在華夏也很流行的那種雞冠頭。
還染着黃頭髮。
那黑人也和他格鬥姿勢對峙,周圍的記者不斷的嘁哩喀喳的拍照,有的記者還提問啥的,不過被經紀人一一回答了。
陳楚站在旁邊,這時一個記者站起來問:“請問譚龍先生,你面對馬斯庫壓力大嗎?還有馬斯庫先生,你面對譚龍壓力大嗎?”
陳楚撇撇嘴,暗想:現在的記者怎麼都是白癡啊?這問題還用問麼?
就像有一個欄目,一個記者問一個用十年時間翻譯了一本國外名著的學者翻譯的難度大不大?
這不是弱智的問題麼?你說大不大?
陳楚繼續往裡面走,忽然旁邊一個聲音柔柔的又清亮的說道:“陳楚先生,原諒你在這裡。”
陳楚回頭,見真是川島優子。
這妞兒穿了黑色緊套裙,
把玲瓏的身子勾勒的更爲的玲瓏了,上半身兩隻緊身的吊擔吊着,她山峰鼓鼓的,下面的短裙露出白花花的大腿,甚至邊緣地方還摟着一絲臀部若隱若現的痕跡。
陳楚嚥了口唾沫,暗想這衣服設計的,不叫人犯罪麼。
“呃……優子小姐,今天也有你哥哥的比賽麼?”
“哦,沒有,我是特意來看陳楚先生的比賽的。”
“看我的?”
“是啊!優子知道這次比賽也有陳楚先生參見,原本定在杭州,而意外改在了這裡,所以優子又坐飛機來到這裡,特意給陳楚先生加油……另外青木川先生也要來給陳楚先生加油,他正好在京城有些事情要辦……”
陳楚哦了一聲,不禁看着川島優子,這個小日本妞兒挺性感啊,而那個青木川卻是神風組織在dl的頭子,媽蛋的,這小妞兒和那個老騷頭子是不是一夥兒的啊?
陳楚捉摸着,這時,唐建輝走了出來,看了眼陳楚,又看了眼川島優子,不由哼了一聲:“陳楚,明天就要比賽了,你還站在這裡?和……和一些不明身份的人有什麼好說的。”
“呃,建輝兄,你不是說後天比賽麼?”
“提前了,走,進去訓練!”唐建輝隨後又狠狠白了一眼川島優子。
後者則彬彬有禮道:“建輝先生好,久仰了。”
“該死的小日本。”唐建輝輕聲嘀咕了一句,扯着陳楚胳膊往裡走了。
“陳楚,以後少和那個小日本間隙說話,她肯定不會是好人,我感覺她就是來探查咱們底細的,這個女的,你看她穿的多暴露啊,好人家女孩兒哪有像她那麼穿衣服的?都不如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