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牙是必須要有的。
一個好漢三個幫,一個壞蛋也得有幫兇的。
俗稱狗腿子。
陳楚感覺把無笛這貨整過來,就是自己手下一員悍將爪牙。
給他講了一些皮毛知識,隨後留了無笛電話,陳楚大大咧咧的往回走。
快到手機店的時候,倏地回頭,見遠處人影一閃。
隨後無笛緩緩走出。
陳楚呵呵笑道:“跟着我幹什麼?”
“唔……我保護你。”
“保護我?”陳楚愣了愣。
“是啊,你要是有閃失了,就沒人教我練氣了,剛纔我試了一下,你這種練氣的方法要比內家功還好,應該是祖傳的,我從小學內家功,能感覺得出來那種更強大。”
“呃,好吧,那進屋說吧。”
無笛搖搖頭:“我在哪都能睡覺,爬樹上都行。”
陳楚呵呵笑了,覺得無笛這貨是不是沒錢啊,甩出一沓錢道:“這是你保護我的零花錢,別拒絕,拒絕就沒勁了。”
無笛呼出口氣,想說什麼忍住了,接過了錢。
陳楚打開卷簾門進了手機店,無笛沒影了。
等這貨上了樓,走到窗前,見對面一個旅店的二樓無笛站在窗前。
“呵呵,這小子速度不慢。”
“誰的速度不慢啊?”劉楠睡的迷迷糊糊的,本來光着屁股的,不過夜風有些涼了,她在身上穿了一層紗,這樣半露半不漏的,裡面連內褲都沒穿。
陳楚把窗簾擋住了,不過也有影子。
要是開燈和女人搞,對面能看清影子,倆小人在那小狗式的一撅一撅的。到時候就現場直播了。
陳楚關了燈,抱着劉楠到了隔壁房間。
劉楠不情願的打着他的胸膛。
陳楚脫光了衣服,隨後把她壓在牀上,褪掉了她的紗裙,開始搞了起來。
運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劉楠也叫聲響了一片。
……
搞到了兩點多鐘,劉楠受不了了,說什麼也不讓陳楚弄了。
“你……你就是一頭驢,你去找別的女人吧,我真是受不了你了,哪有你這樣的啊,搞來搞去的不煩麼?你太討厭了,還讓不讓人睡啊,你活着是不是就爲了男女這點兒事兒啊……”
她數落來數落去的,一臉的不情願。
最後讓陳楚去找女人,她不吃醋。
陳楚嘆了口氣,摟着劉楠睡了。
感覺能承受自己二十次的女人真不多,紹曉華和王亞楠倆大妞兒一個人也承受不住自己十次了,即便承受的住,搞一晚上還得休息幾天。
這麼看,一個女人一個晚上三五次她們就滿足了,而自己要搞二十次以上才能精疲力竭,也就是一天晚上能伺候……四五個女人了。
陳楚撓撓頭,怎麼把這羣妞兒整到一起,還不後院起火呢?
這玩意得和人家領導學學,人家養好幾十個二奶啥的,後院也沒起火。
還是領導高明啊。
摟着劉楠睡了。
第二天劉楠起的很早,廚房有米有菜的,她做了一下,然後喊陳楚吃飯。
簡單的家常飯,但陳楚吃的很香,這自己女人做飯的味道和飯店吃的可不同,感覺不一樣了。
而且邊吃能摸摸女人的大屁股,能揉揉她的山峰啥的,這服務去哪找啊。
時間不大,小豔這個服務員來騷氣拉轟的上班了。
超短裙,白色的,加上絲襪啥的,騷的不行了。
陳楚呼出口氣,真想把這妞兒搞了,想了想還是算了,這個小豔就是個,只能當個炮友了,但炮友哪裡都能找,何必在自己女人面前霍霍呢,名聲不好。
這時,唐建輝的電話打來了,陳楚按了靜音。
隨後和劉楠說出去一趟,得一段時間能回來。
劉楠臉紅了紅,心裡有些不捨,但只點頭嗯嗯兩聲。
“那你去忙,小心些啊。”
陳楚嘿嘿一笑,拉着劉楠道後面一頓摸摸抓抓,把她都給抓的渾身發軟了,雖後把她抵在牆壁上,撩起裙子快速搞了一把走了。
劉楠整理好裙子,臉上一陣酡紅。
……
出了門,陳楚給唐建輝回過去電話。
唐建輝剛接聽就大聲道:“陳楚,幹什麼去了?怎麼這麼長時間才接電話?”
“搞女人呢!怎麼了?”
“你……你能不能別這麼無恥?”唐建輝臉紅了紅:“你想好了麼?是今天走還是明天走?”
“去杭州啊?”陳楚打了個哈欠。
“哎,臨時變動了,很多人的對手也都換了,不去杭州了,還去京城,在京城的工人體育館裡比賽。”
陳楚咧咧嘴:“又是京城啊,那個漫天烏鴉的地方我真不願意去。”
唐建輝哼了一聲:“陳楚,你能不能別那麼狂?那是首都好不?多少人腦袋鑽尖兒想往裡鑽呢。”
“切,首都?那地方當首都就是一個錯誤,四面是山,中間一個山凹,我看古時候就是一個邊防屯兵重鎮,預防敵人入侵的,後來滿清韃子進關,得了明朝天下,但他們知道韃子人少,怕控制不住這麼大的地盤,所以在京城搞在那裡了,主要還是爲了以後撤退做打算,這地方算是兵家之地,而首都應該是以經濟發展爲重地,哎……”
唐建輝撇撇嘴:“行了,大官們都不如你,趕緊來吧,我在瀚城等的花兒都謝了。”
陳楚哈哈一笑。
隨後又給王亞楠,紹曉華,柳冰冰,老爹,鷹組等等撥去了電話,說自己要忙一段時間。
最後掛了電話越來越覺得應該捨棄個人尊嚴,把這些女人整合在一起,大家熱鬧熱鬧,到時候回家也方便,一進家美女們都在,然後晚上挨個搞,不用像現在這樣不知道該回哪個家好了。
陳楚取了悍馬車,隨後到了瀚城。
唐建輝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一見這貨又是西裝革履的,陳楚就撇嘴:“我說建輝兄啊,一年四季你總是這麼老三樣的衣服,你累不累啊?春天也是西裝,夏天也是西裝,都立秋了,你還是外面西裝裡面白襯衫,我說你……你熱不熱啊?三伏天也是這身,裡面的肉都唔餿了吧?”
“陳楚!”唐建輝大眼睛瞪得滾圓滾圓的:“我用你管?我就樂意穿西裝,你管的着嗎?”
陳楚嘿嘿一笑,心想這娘們腔,還急眼了。
“呃……我不管你,也管不了,對了,建輝兄啊,你好像比我大啊,應該23了吧?咋沒見你的女朋友啊?呵呵,建輝兄是不是整日幫着工作,忙着事業,沒時間處女朋友呀?要不……我給你介紹一個?”
“不用……”唐建輝白了他一眼。
“別不用啊,這個女人啊,可是一個好女人,能洗衣服能做飯,牀上的功夫還好。”
“陳楚!”唐建輝喝了一聲:“你……無恥,牀上功夫好你咋知道的?”
“呃……當然知道,我試過,所以很好,不好我是不帶給你介紹的。”
唐建輝殺了這貨的心都有。
最後直接把他當成空氣了:“你開車,我在車後面睡一會兒,昨天晚上沒睡好。”
“呀,建輝兄是不是昨夜很瀟灑啊?哈哈,怎麼這麼困。”
唐建輝直接無視這貨了。
陳楚開着車也大了幾個哈欠,過了兩個小時,唐建輝嗷的一聲。
陳楚嚇了一跳,打了個哈欠道:“你嚷什麼?我都讓你吵醒了。”
“爹啊!”唐建輝嚇得臉都白了:“剛纔開車你在睡覺?”
“哦,不好意思。”
唐建輝無語了:“停車!我來開!”
陳楚還要堅持,被人家攆下去了,唐建輝坐到駕駛的位置。
陳楚嘿嘿笑,還是躺着多美啊,開車真尼瑪累啊,其實他的感官已經感覺到車方向的位置,即使閉上眼,前面也像是有個輪廓在指引似的。
唐建輝不明就裡,打着哈欠,硬着頭皮開車。
“建輝兄,我真不喜歡首都,要不咱別去了吧?”
“住嘴!”唐建輝咬牙切齒的,要不是爲了比賽,他一時一刻也不想看見這貨。
隨後平靜了幾口氣。
“陳楚,讓你去比賽都是爲了你好,你看韓小龍高虎他們,都多熱愛搏擊事業啊?都巴不得爲了搏擊事業而奮鬥終身呢,只可惜啊,福淺命薄的,還有天賦運氣缺一不可的,如今退役了,其實還是想參加擂臺比試的,你應該好好珍惜現在的機會啊。”
打了個哈欠,陳楚翻身睡覺,唐建輝感覺是在對牛彈琴。
又開了四個多小時,到了京城。
眼前再次出現高樓林立的大廈,不過這大廈顯得有些空洞了。
還是那樣灰突突的天空。
陳楚懶得看一眼,這裡的人不少,但是穿着反而不像dl那樣的開放,而且人也沒有dl那裡的靚麗。
當然,漂亮和醜陋的哪裡的人都有,不過按照比例來說,還是dl比較好些,水土養人,沿海地帶溼潤,氣候好些。
京城倆山夾一溝,這地方本身就是乾燥多風,多沙土的之地。
很快,車子開到了工人體育館。
唐建輝有些興奮:“終於又回到這裡比賽了,這可是整個京城最大的體育館了。”
“呃……工人體育館?名不副實。”
“怎麼名不副實了?”
“呃,那裡面有工人麼?坐在前三排的都是他媽的領導領導副領導,沒勁,噁心,工人體育館麼,應該工人坐在前面纔對,要是領導坐在前面,怎麼不叫領導體育館呢?叫領導大會堂多好。”
“陳楚,你少整沒用的都,吃飽了是吧?”
“呃,沒吃呢,吃吃京城的烤鴨吧,聽說很有名的。”
……
從烤鴨店出來,陳楚打了個飽嗝,撇撇嘴。
唐建輝氣咻咻的,這貨自己吃了三隻鴨子。
“哎呀,建輝兄,我還以爲這一整隻鴨子直接端上來讓我吃哪,原來是弄成一片片的啊,我說我都快劃拉飽了,鴨子咋還沒上來呢?”
唐建輝都氣笑了,忽然感覺陳楚這貨有時候也挺可愛的。
正說着,電話響了,唐建輝接聽,片刻之後,體育記者何潔風塵僕僕的來了。
這妞兒給人第一感覺就是有氣質,讓人有駕馭壓在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