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手剛抓到一半就被另一隻更有力的手鉗住了。
陳楚笑道:“有事兒說事兒,有話說話,你動手動腳的是幾個意思?”
“你?好小子,我就動手動腳能怎麼的?你一個小逼崽子,竟然和我搶女人?你毛長全了嗎?你告訴我昨天你們在……在一起幹什麼了?”
陳楚更笑的開心了,看着這小子吃癟的模樣,自己感覺比吃了蜜還甜。
好吃莫過餃子,好玩莫過……別人的媳婦,給別人扣王八蓋感覺特爽,當然,讓別人扣了,那也極其的憋屈。
看着徐大成這幅像是被玩了老婆的鱉孫樣。
陳楚就想痛痛快快的笑。
“嗯……你說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一個房間呆一晚上能幹些什麼?”
“我……我讓你說,你對劉楠怎麼了?”
“呵呵,我對她怎麼了?我和我媳婦在一起睡覺還管你什麼事兒?我們在一起該做男女的事兒都做完了,你管得着麼?我們噼噼啪啪的造小孩兒了,這回你懂了吧?”
劉楠臉刷的紅了。
徐大成眼睛都快噴出火焰了,雖然他懷疑,但是他還是想抱有一線希望聽到否定的答覆,誰知道一切都在他意料的壞處發展。
“啊……”這貨嘶吼了一聲:“臭小子!我要殺了你!”
“糙!我和我老婆管你屁事,你這孫子……啪啪……”兩個嘴巴子抽過去,劉大成一米八的身高,亦是虎背熊腰的竟然被抽的原地轉了兩圈,滿口噴血,陳楚還是留手了,不然這貨下巴已經脫臼,牙齒也得飛了。
“你……你……哇!”徐大成指着陳楚,想罵人,不過滿口血已經流了出來,白襯衫上全是血。
“你個屁,我告訴你我的手機號,有種你就找我,我叫陳楚,你啥事找我報仇都可以,糙!”
陳楚留下了自己的手機號,隨後掏出一沓錢甩過去:“我老婆的工資不要了,這一千塊錢是給你的,你讓老子打的爽了,拿着這點錢去醫院把臉好好看看,看好了老子還想接着打……”
說完拉着劉楠走到了外面。
酒店的服務員明着不敢說什麼,不過暗自裡都慶幸,就差點拍手鼓掌打的好。
這徐大成仗着自己是酒店的樓層經理,警察勾搭服務員,在他的淫威之下,也有服務員受不了被他誘惑給搞了,只是想搞劉楠沒有得逞。
看到他被打,大夥自然高興。
就像看見單位領導被揍,單位員工表面上關心,但心裡還是幸災樂禍的。
牽着劉楠的手走出了幾百米,劉楠才咬着嘴脣回過神來。
看着陳楚道:“都是你,我以後咋生活啊?”
“嗯,好辦,我養你啊。”陳楚笑嘻嘻的。
劉楠氣的說不出話:“行了,你就別逗了,你家裡那條件我還不知道啊,去年我看過你家,那兩間土房都快倒了,唉……好了,不說了,我兜裡還有點錢,咱……不,我再去飯店找個工作,你幫我看着行禮。”劉楠說着又嘆了口氣:“你這孩子,給徐大成留電話號幹啥啊,他那人小心眼的很,肯定會報復你的,他要是給你打電話你千萬別接,對了,我找到工作後你就老老實實的回去上課,我……實在不行我賺錢養你,供你讀書。”
她說的真切,陳楚這貨還真被感動了一些。
拉了拉劉楠道:“你供我讀書?萬一以後我考上了大學不要你,不娶你了咋辦?你過了二十五了,就是黃臉婆了,呵呵……”
“你……”劉楠信以爲真了,跺着小腳道:“你敢?我這麼對你,你要是敢那樣負我,我……我就……”
“你就怎麼樣?”陳楚笑嘻嘻的問。
“我就去死,我不活了。”劉楠氣得要哭了。
陳楚這纔不逗她了。
“楠姐,我以爲你挺堅強的呢,看來女人就是女人,不禁逗的,走吧。”
“幹啥去?”劉楠愣了下。
見這貨拖着她的皮箱走進一個手機專賣店。
“喂,你進這幹啥?我要去找工作,不買手機。”
陳楚已經走了進去,她也只好跟着。
“楠姐,喜歡這個店麼?”
“啥意思?”劉楠眨眨眼,看到旁邊的一個女營業員在笑。
“陳楚,你想送我一個店啊?嗯,行,等你以後考完大學,參加工作有錢了,就送給姐姐一個這樣的店兒。”
陳楚搖搖頭:“楠姐,那太遙遠了,先別說我念書不念書,就算我去念書,就算考上大學,以後參加工作了,現在你也看到了,大學生根本就不值錢,都不如那爛白菜,一個月賺個三千四千的根本啥都幹不了,一平的樓房都已經五六千塊了,大城市的都好幾萬,就算我大學畢業,找到工作,辛辛苦苦攢幾年的錢,可能都在大城市買不來一個廁所。”
“撲哧!”劉楠笑了:“弟弟,你都悟透了啊?但是悟透了也沒用,還得上學唸書的好。最起碼你上學唸書我還有一點希望,你要是不念書了,和你那些狐朋狗友鬼混啥的,我是一點點希望也看不着了。”
“呵呵……楠姐,你會看到希望的,你是我喜歡的女人,我會對你好的,這個……這個店現在就是你的了。”
“瞎說。”劉楠以爲陳楚在說瘋話,拽着皮箱要出門:“別鬧了,我得趕緊找工作,然後咱倆晚上也得找個地方住。”
劉楠走了幾步,見陳楚不跟着走,而衝那個女營業員說
:“小豔,我姐的房間收拾好了嗎?”
“楚哥,都收拾好了,你們上去看看吧。”這女營業員挺性感的,不過也明白事兒。
“什麼?”劉楠愣了愣,陳楚一手抓過她的皮箱,一手牽着她的手。
隨後衝身後的女營業員道:“那個,今天你放假,明天你再來上班吧。”
那個女營業員看看兩人親密的樣子就明白了,心裡多少有點嫉妒。
她覺得自己長得也不比這個劉楠差,爲啥這個男的不選自己,而選擇她呢,這麼好的店兒啊,應該送給我多好啊。
有些嫉妒的走出了門。
陳楚按了遙控器,關了捲簾門。
劉楠還在懵懂的時候,已經被拉着上了二樓,二樓已經收拾好了。
牀鋪現成的,只是換了被褥。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陳楚嘻嘻笑着脫衣服:“楠姐,別問了,我還能騙你麼,這個店兒是你的了,不過……你是我的,嘿嘿。”
劉楠還是有些胡途:“弟弟,你哪裡來的錢,這個店面好像在出兌啊,你……你兌下來了?你……你不會去搶銀行了吧……”
她正驚訝着,外罩已經被脫掉,露出雪白的肩膀。
陳楚一口吻在她的肩膀上,手揉搓着她嬌嫩的後背。
劉楠恩恩兩聲。
陳楚已經抱起她把她壓在了牀上。
衣服被一件件的脫掉,劉楠最後被脫光壓着,衝擊着。
一浪一浪的。
一個多小時後,她被搞了兩次。
掙扎不開,便享受的過了一個小時,摟着男人的胳膊,劉楠還是有些稀裡糊塗的。
陳楚親着她嬌嫩的紅脣道:“楠楠大寶貝,不用胡途了,我說了養你,就一定養你的。乖……”他說着掐了一把劉楠的白嫩屁股。
這時候,電話響了起來。
陳楚接了,就聽到話筒裡有個漏風的聲音喊:“我糙尼瑪的陳楚,你他媽的在哪?你爺爺我要乾死你!”
“你是……徐大成對吧?嗯,好的,咱約個地方吧,我馬上到。”
“好!小子,在縣城的青年節見,誰他媽的不到誰是孫子!”
陳楚點頭掛了電話,隨後坐起身。
身後光着屁股的劉楠一把摟住他的腰:“不許去,陳楚,你聽我的,劉大成那人認識幾個黑社會的,你不要去,不然你會吃虧的。”
“呵呵,楠姐,他要是認識幾個當官的在這個社會上可能還有用,黑社會牛叉的都當了領導了,還在道上瞎混的肯定是一瓶子不滿半瓶子咣噹的,我怕他們幹啥啊?”
“你……”
陳楚掐了掐劉楠的臉蛋兒道:“楠姐,等我啊,你只要等我回來,咱倆多半幾次事兒就是對我好了,我就喜歡和你那個。”
“哎呀……”劉楠面紅耳赤的,陳楚已經穿好了衣服。
讓劉楠好好躺着,隨後開了捲簾門走了出去。
縣城青年街那地方是一條老街了,前二十年前很火的,因爲那地方有個很大的供銷社。
不過在現在的這個年代,供銷社已經成了記憶了。
而青年街這地方也越來越落後,雖然開盤了,也在蓋樓,但是還是沒有人來,而以前的一些老樓都是破破爛爛的了,還有冒煙樓,而且還有平房。
冒煙樓便是自己供熱,燒煤的樓房,都是很早的老黃曆了。
而有一句窮山惡水出刁民,這句話有的時候不假。
縣城的青年街發展緩慢,而這裡的一些地痞無賴也欺負老百姓,和當地的青年街派出所一個個的勾搭連環。
這的老百姓生活就夠不易的了,偏偏這些人專門欺負這些生活不易的人。
柿子挑軟的捏。
陳楚打車來到這裡,下了車,有些黃昏的模樣,而他和劉楠感覺還沒幹透,沒搞的太舒服,才幾次,怎麼也得十幾次纔算過癮。
不禁把拳骨捏的嘎巴嘎巴響了,都是這個徐大成壞的事兒,一會兒好好修理修理他。
給徐大成這貨打了個電話。
這貨接聽哼哼道:“陳楚,你就在供銷社後面等着,老子馬上和哥們去,是帶把的你就別跑!”
“趕緊來,打完架我好回去摟我劉楠姐睡覺呢,沒時間和你在這放屁崩坑。”
“你……”徐大成氣得頭暈眼花:“你摟着她……睡覺?”
“嗯,我們還都是光着屁股相互摟着睡,怎麼的徐大成,嫉妒咋的?”